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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鳶頓了頓,語氣有些猜疑,他微微皺眉看向祈之浣,“他說我對你……”

“……算了。”南鳶沒說完便結束了這個話題,他往前走了兩步,回眸看向愣在原地的祈之浣,催促道:“走啊,回客房睡覺。”

“啊,好。”祈之浣連忙跟上,望著前面的背影,祈之浣鬆了一口氣,慶幸南鳶沒有問下去。

但他又有了新的疑惑,南鳶為什麼不問了?方才遙安說的很明顯,南鳶對他還有可以利用之處,剛剛他都說出前半段了……

可是,為什麼就是不問了?

這裡祈之浣非常搞不懂,明明遙安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而自己的反應也過激了,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

南鳶應該是看出來的,現在只需要追問自己就完全可以和他坦白,然後趁他受傷把他殺掉。

但是南鳶偏偏不問了,祈之浣垂眸眼裡帶著些許陰鬱,突然他又想到一個可能,猛的抬頭看向前方。

南鳶仍舊在自己前面走著,連大刀都收了起來,可以說是毫無防備,他一定明白遙安的話,不然不會如此沒有防備走在前面。

因為他知道自己對我還有利益,我斷不會此刻殺了他?而他方才問一半大概是想到現在他受傷打不過我,怕撕破臉我直接滅口?

對,一定是這樣。祈之浣對自己的猜測深信不疑,畢竟南鳶也是當過魔尊的,要是沒點智商怎麼跟那群大臣勾心鬥角?

“之浣,下雪了。”

經過南鳶這一提醒,祈之浣才從自己的猜測中緩過神,他抬起頭看向空中,一片片晶瑩的雪花飄落。

祈之浣攤開手,一枚雪花緩緩飄落其間,又迅速融化,他有些失神的喃喃道:

“是啊,又下雪了。”

“嗯哼,這是你我看的第幾場雪景了?”

南鳶面對祈之浣的沉默沒有不滿,只是跑向遠處,隨後轉身對祈之浣大聲道:

“這是第二場雪景,也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個冬天!”此刻南鳶的語氣難掩激動,他高興的如孩童一般。

此刻的氛圍讓祈之浣有些恍惚,就像剛才他的猜疑都是假的,南鳶和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是對恩愛情侶。

祈之浣不明白南鳶為什麼要如此,明明都知道了,這樣做是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裝以前的模範情侶嗎?

信任如鏡子,猜疑一旦出現,便不可能完好如初。

“……”祈之浣將手握緊,掌心的融水很快乾掉,祈之浣垂著眸,心裡糾結已久的問題有了答案。

“南鳶,不會有第三場雪景了。”

“什麼?”

恰逢此時,風雪大了起來,祈之浣的輕語被呼嘯聲蓋過,遠處的南鳶挪了過來,將自己身上的狐裘脫下給祈之浣披上。

“這雪也忒邪門,怎麼就大起來了,我們趕緊走吧,你吹不得風。”

南鳶吐槽著,不忘將狐裘的繩索給祈之浣繫好,細心的理了理,然後把帽子拉起來給祈之浣蓋好。

“方才打架,狐裘髒了些,你別嫌棄。”南鳶笑著將鼻尖的雪刮下,牽起祈之浣的手往城中走。

掌心的溫熱讓祈之浣有些動容,不自覺想要沉迷於南鳶為他編織的溫柔鄉中,祈之浣輕輕合上眼皮。

……既然你要演,那我就陪你演一段時間吧。

……

然而木清池這,林清竹聽完木清池說的話後,又回想了一下木清池找到自己後又等了自己多久。

……八百多年?

這八百多年自己又在做什麼?面對他的感情,自己選擇視而不見,甚至當著他的面和莫清幽好上了?

林清竹一時間感覺胸口很悶,呼吸不了,說不上來的難受填滿了內心,他讓木清池等了他那麼久。

林清竹深吸一口氣,搓了搓臉,臉上帶著悔恨的神情,“我真是……畜生啊。”

木清池嘆了口氣,他就知道會如此,木清池擺擺手安慰道:

“兄長不必愧疚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輕舟已過萬重山?現在不是等到了嗎?”

“而且……”木清池雙手托腮看著林清竹,笑眯眯道:

“愛情經得起等待。只要是你,我等到天荒地老都願意啊。”

木清池說的輕巧,可穿梭於那麼多世界,誰知道他等過了多少個天荒地老?這個問題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林清竹佩服木清池的毅力,一個人度過了那麼漫長的時光,方才還聽到木清池講到自己的名字,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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