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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李凡生擒後,喬治就好像魔怔了一樣,整日茶飯不思,就一個勁兒的唸叨著“為什麼?為什麼?”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引以為傲的玫瑰之甲失去了作用。
那場決鬥他在心裡面覆盤了一遍又一遍,讓他真正感到絕望的是,他發現自己沒有絲毫贏的可能,魔物公爵與他在境界上的差距,就如同高山與峽谷,當他信心滿滿的走出要塞大門的那個剎那,失敗就已經成為了他唯一的結局。
李凡倒沒有為難喬治,不僅給喬治單獨準備了帳篷,而且每天一日三餐頓頓不少。只是為了防止他逃跑,李凡給他戴上了一副荊棘項圈,小蕊製造的。
李凡使用一截木頭,當面給喬治演示了荊棘項圈的能力。平時看上去只是一個用藤條編成的普通項圈,沒什麼特別之處,但只要小蕊這邊一發力,藤條上就會猛地冒出無數尖刺,瞬間將木頭刺穿。
可以想象,如果把木頭換成喬治的脖子,那麼死亡也只在一瞬間。所以李凡放心把喬治單獨關在帳篷裡,門口只留了兩個樹人做看守。
又到了吃飯的時間,一隻高大的樹人端著餐盤走進了營帳,把食物放在了喬治面前的矮桌上。黑麵包配豆子湯,說不上豐盛,但是作為給俘虜的午餐,也還算是不錯了。
然而喬治卻一點食慾都沒有,他弓著腰坐在床頭,看了看自己的午飯,不禁悲從心中起。他好後悔,為什麼自己這麼傻,竟然不自量力的挑戰魔物公爵,如果不是一時昏了頭,怎麼會落到這般悽慘的境地。
喬治長長的嘆息一聲,又開始自言自語:“為什麼?為什麼?”
營帳外面,李凡帶著黑貓和雪球走過來,他要從喬治嘴裡敲點情報。
“他在裡面怎麼樣?”李凡問看守的樹人。
樹人甕聲甕氣的回答:“又開始自言自語了,一直叨叨著為什麼,為什麼,我也納悶,到底是為什麼呢?”
另一隻樹人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覺得他這裡有大病。”
李凡:“……”
掀開門簾走進去,喬治一看進來的是魔物公爵,當即也不“為什麼”了,刷的一下站起來,英俊的臉上滿是恐懼和警惕。
李凡露出友善的笑容,抬起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喬治坐下:“坐,坐,不要拘謹,我今天來就是問你幾句話。”
他從旁邊拉來一把矮凳,坐在喬治面前。喬治卻沒有坐下,依舊戰戰兢兢的看著李凡。
李凡的表情立刻冷下來:“怎麼著?還要我請你坐下嗎?”
喬治嚇得渾身一顫,趕忙坐下了。自從被李凡打敗,他現在見了李凡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打從心底裡感到畏懼。
李凡滿意的露出笑容:“很好。”
後面的雪球悄悄跟黑貓說:“咱們主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李凡全當沒聽見雪球的竊竊私語,他一臉和藹的神情,對喬治說:“咱們都是貴族,得講究體面,我也不是一個殘暴的人,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甚至還可能放你回去。”
“你會放我回去?”喬治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
李凡賣了個關子:“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接著,李凡問了喬治幾個問題,喬治很配合,能回答的都回答了。但遺憾的是,他回答的情報基本上沒多少價值。
喬治雖然是高塔公爵的兒子,但他在高塔聯軍裡面沒有職務,既不帶兵,也不負責作戰規劃,完全就是一個邊緣人。
其實喬治自己也隱約感覺到,他的兄長馬文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壓制他,這次與李凡的決鬥,是他唯一爭取到的出頭機會,結果卻當了俘虜,只能說世事弄人啊。
從喬治的口中,李凡得知教皇和高塔公爵確實做了交易,但具體是什麼交易,他也不知道。高塔家族就這樣糊里糊塗的上了教會的戰船,不是沒有其他貴族提出異議,但是在高塔公爵的強壓下,高塔還是出兵了。
“或許我大哥馬文知道內幕,但我卻什麼也不清楚。”喬治自嘲的笑了笑,滿臉的落寞,他感覺自己這個高塔家的小兒子,就跟不是親生的一樣。
聽喬治說完,李凡回頭看向雪球。雪球搖了搖腦袋,證明喬治沒有說謊。
“公爵大人,我已經回答了您的問題,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呢?”喬治見李凡對自己的回答似乎還挺滿意,於是趁機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我的玫瑰之甲對您無效?那副盔甲上面的反傷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