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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都不明就裡，江濤對老馬也有些耳聞，不過沒有什麼接觸，更不瞭解那個老馬有什麼手段。海教授便問：“孟兄如何就斷定是那個姓馬的人做的？”
孟伯傳道：“這個東西礦化不夠，而且味道不對。”
海教授問道：“味道？我已檢查過這個東西不似化學作偽，也不是移植鏽。”
孟伯傳道：“這個味道卻不是你說的那種，我說的是漢代的物件卻沒有漢代墓葬味道，有的卻是明代墓葬的味道。”
海教授不由“啊！”的一聲驚呼，想不到在面前此人竟能分辨出墓葬的味道，自己更是考古一生，卻也不識得這墓葬的味道一說。便道：“味道？墓裡不都是腐臭的陳腐味，那裡還有什麼區別。”
孟伯傳便不再解釋，便說如何翻模精細云云，似乎做這件高仿的費用就已價格不菲。
海教授知道像孟伯傳這樣可以憑味道鑑別，一定得高人真傳，似乎是不願多說，於是便也只就物論物。
我問驃叔：“味道？我下過墓，那味難聞的很，果真能透過味道分別？再說人的鼻子那麼靈，不成狗鼻子了？”
驃叔瞟我一眼嘆口氣道：“你的眼裡只有女人味。”
我乾笑兩聲，說：“女人哪有什麼味，除了化妝品就是香水了。”然後趕緊轉移話題，問他後來的情況。
後來海教授和顧妙英離開孟伯傳家就帶著席鎮去研究所，測定碳十四。經過測定，果然是個新的，測定顯示壽命不會超過一年。
專家也看了，儀器也測了，都認為東西是新的，於是海教授又風塵僕僕的回到江下把情況告訴了尤隊。尤隊思索片刻又在身後的白板上寫上了“老馬”兩個字。
現在東西已經鑑別完畢，就等透過主人和造假的作者身上查出蛛絲馬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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