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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了茶,朱鐫道:“驃爺,咱們是不是先探探這墓的位置,晚上下手時也方便。”
驃叔道:“我也正有此意,帶你們去看看位置,天黑好動手。”
說罷驃叔拿了羅盤,那朱鐫打點了一下,拿了個長條包,我們一行便往那東山坳走去。東山坳坐落在西榆村東五里外,三座小山的圍繞之下形成一片空地,因為在村子的東面,所以就喚作東山坳了,由於風水頗有些氣象,村裡故人亡去便埋葬在這山坡和山坳之中,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片墓地。時間一久,物是人非,有一些墓葬的後人或遷出或斷了香火便形成了無數的荒墳,最久遠的墓葬是哪個朝代的村中的人也說不清楚,不過一些村民在東山坳中興土木卻挖出來不少的明清墓葬,卻也是事實,文物部門雖來調查可怎奈村民祖墳之處盡在東山坳,也不能整體發掘,便就此放下了。驃叔以一派風水大家的模樣咬定東山坳中有漢墓,那李大寡婦雖是本村人卻因為確實那邊長出古墓而未加懷疑。
到了東山坳,驃叔帶我們來了一處土坎附近,便說即在此處。朱鐫聞言趕忙卸下揹包,取出幾根鋼管和一個鏟頭就組裝起來,我一見此物赫然竟是洛陽鏟,看來朱鐫這廝果然是個倒斗的出身。
朱鐫裝好洛陽鏟,攢足力氣就要向地上插去。驃叔趕忙攔住,問道:“你要幹什麼?”
朱鐫道:“我用洛陽鏟探探墓穴。”
驃叔道:“有本大師在,就無需洛陽鏟了吧,待夜晚到來,我便用天星來定位,管保一挖即在主墓室內,也省了打洞探墓的一些麻煩。”
朱鐫睜大眼睛,吃驚的道:“難道驃爺會失傳已久的天星定位術?”頓了頓道:“不愧是大師馬蓮廣的弟子,想大師已將天星風水奇術傳授給了驃爺。今晚驃爺用天星定位,我能看到此種手段,也不枉在圈內混跡十數年了。”朱鐫此時已經徹底的被驃叔忽悠住了,眼中竟充滿崇拜的神色,儼然是今天見到大師的感覺。那感覺就像一個研究物理的,一天上課突然發現站在講臺上的竟是牛頓的那樣興奮。
驃叔仍然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只微微頷首微笑。
於是我們便記了地點,以免晚上走錯了方位,那時儘管有天星風水術卻也需要走很多冤枉路了,朱鐫還用小刀在路口的樹上劃了幾下,以作為記號。
回到村裡,李大寡婦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的酒菜,我們紛紛落座開飯,吃飽喝足晚上好乾活。
席間朱鐫不停的向驃叔請教一些分金定穴的法門,驃叔只含笑不答,最後說此法門乃門中的獨門技藝,傳內不傳外,恕不能告訴本門之外的人。朱鐫聞言也是識趣,便再不提起,只勸酒講些風花雪月。
此時王運盒對旁人說話全然不理,只盯著一桌子酒席甩開腮幫子掂起大槽牙,就是一頓造,只見他幾口一個碩大的肘子便已下肚,然後就開始對桌子中央烤著的羊肉下手,拿起一個在爐子上烤的帶著火星的地瓜片,一口便吞了下去。王運盒這一發力看的全桌的人都呆呆的望著他,驃叔小聲自語道:“真丟人。”說完就要捂臉,一捂之下方才驚覺手上有油,便趕忙拿開。
李大寡婦看著王運盒的吃相,拋了個媚眼道:“小哥,奴家做的飯菜可還好吃?”
王運盒口中塞滿東西,點頭含糊的道:“好吃,好吃。”
李大寡婦道:“那就經常來咯,奴家給官人做。”
朱鐫聽得牙都酸倒好幾顆,咳嗦幾聲,沉著臉,顯得有些不悅。趁李大寡婦出去端飯的當口跟了出去,隱約聽得他沉聲道:“你這婆娘又勾引漢子?和那小子來往多久了?”李大寡婦委屈道:“奴家不敢,官人冤枉奴家了。”朱鐫一聲冷哼:“哼!賤人,要是被我撞到,把你和那小子的腿都打折。”
我暗笑,心想:這朱鐫倒是個醋罈子。
王運盒一會的功夫幾乎把一桌子的菜全給造(吃)了,打了個飽嗝,右手舉起,做發言狀,道:“來咱們懷懷舊……”
朱鐫臉都綠了,道:“什、什麼……”
王運盒見我們吃飯的吃飯,抽菸的抽菸,都不曾理會,朱鐫看著李大寡婦,只有李大寡婦看著他,便找到了懷舊物件,對李大寡婦道:“當年的腳踏車都是二八的,車後都能馱妹子,不像現在一駝車就瓢。”
朱鐫只道王運盒說的馱人云雲,是當年騎車馱李大寡婦,怒不可遏劈手就給李大寡婦一記耳光,把李大寡婦扇的一跤連同凳子都跌了出去,咣噹一聲砸在地上,摔得不輕。那李大寡婦何時受得這般氣了,站起來就向朱鐫撲去,一把海底撈月竟向朱鐫要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