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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想不到從這個瘦小的獄友火柴盒身上能夠無意間獲得席鎮線索的重大突破。古語有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正是現在這樣。但是我還有想不通的是,姬朋為什麼把他的女兒託孤給我,而不是託付給火柴盒,讓他帶著她去找姬勃?現在對於這個問題還不能找出答案,但是隱約間我覺得,姬勃或許比姬朋更加的複雜,也許姬朋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參與到這個集團中,寧可將她變成無依無靠的孤兒。

席鎮的線索獲得重大突破,我想透過獄警找到尤隊和驃叔,但是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現在我只能寄希望宋璧營能夠按照我的說法,把訊息帶給江濤,江濤在轉給海教授,這樣驃叔和尤隊就會知道我被捕的訊息,也會立即過來探視。

我暗中思量對宋璧營的佈置,還算是周祥,對於現在被動局面如果想扭轉,那就必須又能夠反制對方的手段。說是手段,可是這手段來源於自己方面對資訊的掌控,對事情的全盤推敲,現在這種形勢談及出手反制還為時尚早,不如摸清對方底細,在做打算。於是我便安心的呆在看守所裡,自從和平炮爺對決之後,炮爺對我極為服帖。顯然他是那種直來直去的人。對於他我還是有意拉攏,畢竟他的身手不錯,現在我自己臥底顯得人單勢孤,必須形成自己的團隊,這樣才能更加容易的打探訊息,也能更好的把握線索,當然這一切都是等他出去再說。

兩天後我正在和火柴盒洗廁所,一個獄警過來喊:“高懷寶!”

我趕緊放下拖布和刷子,立正回答:“到!”

獄警道:“江下有人要見你,先把手裡的事放一放,和我過去一趟。”

我回答:“是!”然後整理一下衣服,和獄警往探視間走。

這次的探視間換成了一個小小的房間,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獄警把我領到屋內,就撤到了門口。見我在椅子上上坐定,裡面的門“嘎巴”一聲開了,驃叔和尤隊施施然的走了出來。

驃叔邊走邊砸吧嘴說:“嘖嘖!你看他穿那身衣服還挺合身的。”

尤隊道:“新人就是新人,在臥底任務裡犯錯誤了。”

我見他們兩人出來,就訕訕的一笑,道:“別涮我了,我都這樣了,我也不知道那個青銅鼎裡面還有字啊。”

驃叔道:“嘴巴沒毛,短煉內!”

我道:“驃叔,你說這事咋整,趕緊想法把我整出去啊。”

尤隊道:“想法?想啥法?你倒賣國家一級文物,罪名要坐實了我們也不好辦啊。”

我道:“我這不都是為了工作麼。”

尤隊道:“兩個事,啊!你別總往一起參乎。”

我都急的快哭了,道:“尤隊我不想坐牢。”

驃叔笑道:“老尤哇,你就別折磨他了。”然後頓一頓又道:“我看這個事有蹊蹺,那個青銅鼎一定被人做了手腳,到時候我們請專家研究研究。你先彆著急。”

我道:“那好吧!”

尤隊道:“還那好吧,你不滿意?”

我賠笑道:“哪能呢,我是想說啊,我出去晚了,怕那席鎮飛了。”

尤隊正色道:“恩?你有新線索了?”

工作歸工作,玩笑歸玩笑,我們三人談到工作,誰也不在調侃,都正色的坐直了身子,尤隊還在懷裡拿出來隊裡新配的錄音筆。

我道:“我進來之後,無意中認識了一個獄友,他叫火柴盒,是因為賣假古董進來的。他和姬朋有聯絡,姬朋躲在採石場的時候,一方面做了假席鎮給朱鐫,虛晃一槍;一方面找到火柴盒,託他把真的席鎮送給他本家的一個兄弟-姬勃。現在按時間推算姬勃應該還不會有所動作,不過姬朋對沙門王寶藏的事知道的真切,而且能知道席鎮和寶藏有所關聯,很難保證不把這個事告訴姬勃。另外,我發覺我們還有些東西不太明確。”

尤隊和驃叔邊聽邊點頭。

我又道:“就現在來看,姬朋、姚四、金三、姬勃,也許知道的都比我們多。還有我看董懂董筆記裡面記載著乾隆的銅胎畫琺琅盤子上面有這個寶藏的資訊,這盤子我們也沒拿到。”

驃叔點頭道:“董懂董是我父親,乾隆當年把寶藏資訊畫在銅胎畫琺琅的盤子上的事情我也知道,只是現在那盤子的下落已經不明。”

我道:“據我推算那盤子或者盤子上的資訊已經被他們一方或多方掌握,否則他們不可能專門挑選漢初的墓穴下手。”

驃叔和尤隊相視一笑,尤隊道:“這小子,沒看錯,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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