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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見魏忠賢沒有立刻上鉤,隨後便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對了,廠公,這幾日京城之中鬧鬼的事情你可聽說了?說是有守城將士曾見到了一隊陰兵。”

“恩,何止是見過,錦衣衛不是還有幾人調查此事的時候不明不白地死了麼?”

魏忠賢盯著遍地金黃的菊花悠悠地問:“老臣聽後對此感到十分困惑,不知信王殿下是否能給老臣解惑一二?”

“小王哪兒有這個本事,此事既然有錦衣衛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不管是鬼是人總能落案。”

信王笑著回答。

“也是,有殿下得力干將徹查此事,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魏忠賢說得慢悠悠的這句話卻聽得信王心頭一緊,“小王的得力干將?廠公這是說笑了吧?小王哪兒有染指錦衣衛的份兒?那可是陛下的親軍啊。”

“北鎮撫司總旗徐雲樓不是嗎?莫非老臣記錯了?”魏忠賢小聲嘀咕。

信王臉上雖然平靜,但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雖說徐雲樓回京就被帶到了京營這件事就意味著徐雲樓是信王的人了。

可這隻能是私底下的共識,現在魏忠賢直接拿到桌面上來說,這是什麼意思?要跟自己攤牌?

不對,魏忠賢老奸巨猾,不是如此沉不住氣的人,何況還只是為了一個區區錦衣衛總旗。

不管是否認還是承認,都不是最好的回答,如果否認,徐雲樓萬一遭到不測,那誰還會為自己效忠?

可如果承認,那可是陛下親軍,傳出去自己不就成了勾結親衛意圖不軌的親王了麼?

魏忠賢輕描淡寫的字裡行間給自己下了這麼一個圈套,信王眼珠子一轉回答道:“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廠公的眼睛,小王是在京營之中見了徐總旗他們幾個錦衣衛,主要就是想聽聽保定城裡發生的事情。

據他所說,那‘凌霄殿’可是極盡奢華,好些京中權貴跋山涉水也要去那兒消遣。”

信王說到這兒話鋒一轉,“對了,這地下的青樓妓院既然修建在安國寺這佛門淨地之下,真是聽得小王瞠目結舌,難怪當初工部撥銀子的時候這麼痛快,只要一追查下來就能追查到到底是何人如此膽大包天了。”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魏忠賢自然也聽懂了信王的意思,他嘆了口氣,“哪兒有這麼好追查的,老臣已經查過了,當年的批文和摺子已經找不到了,人家也不傻,不會留下證據給後人查。”

“既然廠公這麼說,那過去的事情就不再追查了。”信王說完之後魏忠賢也點頭,“恩,不追查了。”

這就算達成共識了,雙方各退一步,你別把那些跟著我的人拿到桌面上來問,我也別把保定城的勾當追查下去,就權當做無事發生。

二人心領神會都不再去提剛才聊的事情,但鬧鬼的傳聞的魏忠賢頗為在意。

“這件事鬧得陛下心神不寧,得早日破案才行。”

魏忠賢一聲輕嘆,隨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錦衣衛現在也不是鐵板一塊了,人一多了就雜了,上月一隊錦衣衛追擊一夥賊匪到了高麗莊,結果突然就人間蒸發了。”

“竟有此事?”

信王裝作驚訝地問:“莫非是因為什麼事情叛逃了?”

“那自然不可能,當時是通州通判發去錦衣衛密信,說有人要劫獄,結果去晚了一步還是讓他們劫走了,到了高麗莊後發生的事情就沒人知道了。”

“看來是要全力追查到底了,錦衣衛叛逃那可不是小事。”信王微微點頭。

魏忠賢似笑非笑地看著信王道:“原本老臣以為此事或許就此作罷了,但沒成想,這鬧鬼的事情倒是給了一些有關此事的線索。”

信王心頭一驚,追著姜雨等人到了高麗莊,與徐雲樓聯手之下,僅剩下用戚家刀的楊文元還活著,而楊文元是自己人。

當初那隊錦衣衛被滅殺乾淨之後他就想過製造一起事件來個偷樑換柱,所以才有鬧鬼的事情,以及駱養性巡夜之前臨時調整人手的事情。

當晚巡夜的人並沒有死,而是用死在高麗莊的錦衣衛調換了一下,為了穩妥起見,用的還全都是小旗官以下的生面孔。

不過信王早就與魏忠賢暗地裡較勁多次了,他面色如常地問:“什麼線索?”

“當初追擊賊匪到高麗莊消失的一名身份微不足道的錦衣衛,是老臣身邊一個小太監的同鄉,說來也巧。

當日聽說有錦衣衛被‘陰兵’殺害,正好薛文軒帶著那個小太監前去檢視,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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