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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開了暗巷的徐雲樓等著周圍沒有腳步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四處張望,確定附近沒人之後這才帶著一身的傷和疲憊的身子往住處趕。

沿途只要聽到腳步聲他就不得不停下來等腳步聲遠離了之後才重新出發,原本回去只需要一炷香的時間到家之後竟然已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回去推開門後,已經處理好自己身上傷勢換好飛魚服的凌一山立刻就跑過來將他攙扶到了椅子上。

“大人,咱們現在怎麼辦?那個什麼西域毒藥肯定就是從拍賣行裡面流出來的,至少他們知道什麼人擁有,而且著急下手,恐怕也知道這毒粉害了不少朝廷命官的性命。”

凌一山一邊給徐雲樓清理傷口一邊說。

“燕浮屠肯定知道兇手是誰,說不定就是他們的人乾的,咱們今天確實有些冒失了。”

徐雲樓在心裡回顧今晚的行動,也是自己破案心切,不然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會多去幽市暗探幾日在做計較。

“一開始他們並沒有起殺心,就是聽到‘都意難旦’這個名字之後,那女人才去安排的。”

徐雲樓說到這兒眼睛落到了地面,當看到腳上的官靴之後心裡有沉了幾分,“我看,我們的身份他們大概猜了個七八分。”

“為何?”凌一山不解。

“官靴,而且明知道我們是官差還痛下殺手,看來咱們的指揮僉事許大人給了幽市不小的權利,竟敢當街擒殺朝廷的官差。”

徐雲樓眼中寒光閃爍,幽市如此肆無忌憚簡直就是皇城之中的一顆毒瘤,得想個辦法把這毒瘤拔了才行。

可是就憑他們二人勢單力薄,是絕對無法辦成此事的,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要調查清楚太僕寺少卿之死確實與幽市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到時候證據確鑿之後便要將這件事上報,不過只是如此還不夠,許顯純一人就能將這件事壓下去,所以還得將訊息散出去,最好是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才好。

“大人,您說這件事要不要先跟千戶大人彙報彙報?他跟您有生死交情,而且也跟東廠的人沒什麼聯絡,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援,那咱們也能多點底氣。”

凌一山問。

楊文元麼?

徐雲樓認真想了想,隨後搖頭道:“此事就你我知曉就行了,至於接下來要怎麼辦,我來想辦法,切記,事關生死,多一個人知曉就多一分危險。”

徐雲樓的話讓凌一山感到詫異,“您連楊大人也信不過?”

如何信?

當日去案牘庫,對方明確說了讓自己別去淌這趟渾水,這不正說明他知道些什麼嗎?

若只是為了獨善其身,那還好說,可徐雲樓瞭解到的楊文元並不是這樣的人。

遙想天啟元年遼陽之戰,徐雲樓與楊文元在一處屍橫遍野的戰場相遇,兩人帶著各自的十來人的部下與金兵廝殺得昏天暗地。

二人都身負重傷的情況之下,楊文元在自己深陷包圍的時候愣是在金兵包圍之中三進三出將自己救了出來。

事後更是執意要率領剩餘四人殺入上百韃子之中以身殉國,就衝這份滿腔熱血,楊文元就不會是在忠義面前獨善其身的人。

雖說那一戰過去已有五年之久,可五年的時間能讓一個人的熱血涼透?

徐雲樓不信。

“也不是信不過,今日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稍不留神就會死於刀下。

楊大人與你我這樣的小人物不同,他爬到這個位置不易,他要是能更進一步,手裡有更多權利才能更好地為朝廷,為大明效力,所以不能將他牽扯進來。”

聽徐雲樓這麼說,凌一山似乎明白了,他微微點頭,“恩,全聽大人的,金瘡藥不夠多,明日我再去買一些給你敷上。”

“恩,買藥找熟人,受傷的事情也別讓別人知道,畢竟衙門裡也有很多眼線,保不齊就有收了幽市好處來打聽昨夜之事的人。”

“是,大人。”

清洗好傷口敷上金瘡藥後,徐雲樓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他讓凌一山這段日子就住在自己這兒,若是有人追查過來,他們兩個也有個照應。

第二天一早,兩人換上官服就去了錦衣衛北鎮撫司,剛進衙門就看到不少同僚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再聊些什麼。

“發生何事了?”

徐雲樓拉住了一名小旗官,對方行禮後回答道:“回徐總旗的話,昨天夜裡苑馬寺一位寺丞慘死在了馬場裡邊,我們都在聊誰會辦這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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