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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定太小了 ,他的精力遠遠不夠,每天最多清醒一小會兒,醒了只感覺肚子餓,他便只能使出唯一的方法告訴別人他餓了:“嗚哇哇……”這時那個少女便解開衣襟餵奶。
天可憐見,上輩子兩袖清風的張定每天光是生存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工資才有幾個,付完房租還要刨除吃喝拉撒節省一點錢還要往家裡寄,哪有時間和錢找女朋友啊?更沒有磚家所說的可以隨隨便便拿出幾套房租出去的家底,只能說勉強小康家庭,一年到頭結餘2w就不錯了,中產三件套一個也無,畢竟一輛特斯拉20多個w,哪有那個錢。
這條件哪有女的願意做他女朋友,至少他沒遇到過。學生時代倒是有人追過他,他自覺家境不好,想以後再說,結果以後再也沒有女生追他了,他又自覺是個好人,不想霍霍別人,時至如今,他長這麼大連女生的手都沒拉過,結果穿越了,見到一個這麼富有的少女給他餵奶,內心不蠢蠢欲動是假的,奈何有心無力,只能用眼睛多看看,以前是沒機會,現在有了機會奈何條件不足,只能說造化弄人。
他自覺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以前很多想不通的這輩子想通了。這輩子只想為自己而活,怎麼舒服怎麼來。
上輩子辛辛苦苦上班,從小好好學習,做別人眼中的好學生,確實比那些街溜子讀的書都多,然後按部就班的找工作,做著比馬多的比牛累的活,拿著微不足道的工資,看著老闆的秘書越換越漂亮,車越換越好。回到家後發現曾經的那些沒讀那麼多書的小夥伴買了房開著不錯的車還有漂亮的女朋友。再聯想到讀書時的好友讀完211進廠打螺絲,讀完好一本和專科未畢業的在銀行做同事……
聚會時每每大家坐到一起都是倒各種苦水,獨自回到狹窄的出租房輾轉反側,那些失眠的夜晚,還要告訴家裡“一切都好”,只有自己知道是什麼感覺。
他現在跟以前的一切已經說再見了,他還有很多放不下,奈何已經回不去了。他已經有了新的開始,一把新的開局,想著想著,他含著口糧沉沉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已是黃昏,那個少女在旁邊給他晃著搖籃,發現他醒了,連忙對身邊的喊到:“夫人,少爺醒了!”
“這口音感覺在南方”前輩子是南方人的張定只覺得很溫馨。
他太小了,整個人小小的,睡在搖籃裡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看到屋頂。他被人輕輕抱了起來,終於他可以看見屋裡的陳設了。先前他看見這裡都穿的非常古樸,心裡就有了猜測,這下終於證實了他的猜想:
不算太大的古色古香的房間,木質的傢俱,泛黃的銅鏡,房子的正中間是一張床,床上躺了一個婦人,不用多猜就是他這輩子的母親。
婦人年紀約莫二十幾,一張不驚豔但是很讓人舒服的臉,可能是剛產後不久,整個人顯得精神不是很好。看到兒子顯得很高興,連忙伸手從少女手中接過。
張定只能發出“哦哦哦”的聲音,婦人仔細的看著兒子的臉。
“夫人,少爺看到您很高興呢。”少女說道。
“狗蛋好像很高興”,婦人心情顯然不錯。狗蛋是張定的小名,這年頭孩子的夭折率挺高,有說法取個賤名字比較容易養活,因此,張定喜提狗蛋小名。
說話間,這一世的父親走進來了,看著婦人抱著兒子他便坐在婦人身邊,開始逗弄張定。
他可能覺得在享受天倫之樂,張定只覺得無聊和幼稚,一把年紀了還要被當成屁大的孩子,不過看在他這麼努力的樣子,他也不能不配合,外人看起來倒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張定注意到父母牙齒齊整,手上沒什麼繭子,這是肉食者,脫離勞動生產的標誌,但是從穿著,屋內的陳設來看應該也就是個普通的小地主,簡單來說,就是有點錢但不多。張定已然心滿意足,至少沒投胎到社會底層,比如乞丐,女兒子之列的。
雖說古代重農抑商,但是農民的兒子後世都那樣,在明朝更別提,就像白居易寫的《觀刈麥》田家少閒月,五月人倍忙。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漿,相隨餉田去,丁壯在南岡。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力盡不知熱,但惜夏日長。復有貧婦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遺穗,左臂懸敝筐。聽其相顧言,聞者為悲傷。
就算在現代,在某音上還可以看見有的地方農民勞作情況,無不是艱苦勞作,更別說在封建王朝,簡直是沒有出路,基本上除了等闖王過來加入農民起義才有機會出人頭地,那也好有活的到那時候的運氣。
至於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