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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人被拖下去,當即就有人軟塌塌的從椅子上流了下去,就像一條軟蟲。還有人口吐白沫,腿還一抽一抽的,就像一隻蛤蟆。還有孩子已經嚇哭了,哭著喊著要回家……在這肅殺的氣氛裡顯得格格不入。
本來這些地主老財還以為張定挺好說話的,一直語氣溫和笑嘻嘻的,哪知道他突然翻臉,雖然他說的話沒有說要殺別人,但他那句話說的殺氣的,就看那個樣子都不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這些地主老爺們本來都以為糊弄過去了,感受到張定的“軟弱”和好說話,想著“果然還是要靠我們,尊敬我們”,越來越有底氣。心底暗暗看不起張定,覺得他愚蠢好騙,沒有一點點聰明智慧,真是卑賤的下等人,哪知道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眨眼間剛剛還坐著的人就被抓走了。
像拖一條死狗,真是一點也不體面,一點也不文明!
剛剛還時不時打圓場的縣令和縣尉把頭低到了胸口,幸好他們是男的,要是是女生真好低不到這個程度。剛剛的巧舌如簧技能彷彿已經失效,現在是震耳欲聾的沉默是金。
“唉,我也不想這樣的,我知道大家是會理解的,是吧?為了推翻明朝腐朽無能的統治,我相信大家一定會踴躍的捐獻物資,是吧?”張定收回剛剛冷酷的表情,這會兒又露出了和煦的表情,彷彿剛剛下令殺光別人,搶光別人的並不是他。
剛剛還覺得這小子軟弱可欺的人只覺得瞎了眼,這小子哪裡老實了?明明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擇人而噬。
他們恨死了張定,也恨死了把他們叫過來的縣令和縣尉。只是迫於張定的淫威,不得不低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這些地主老財在心裡默默抹著鱷魚的眼淚,要是張定知道了恐怕會很高興,畢竟從來都是他們直接仗勢欺人,如今總算是有人教育教育他們了。
不教育教育他們,他們總還以為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呢。
這世道,已經變了啊。總是生活在過去的輝煌之中,不可自拔,憑藉著世世代代積累的資源,憑著鳥屎大的大腦就以為可以騎在別人頭上為所妄為,以為自己生來就是高貴的,別人生來就是下賤的。不狠狠給他們一拳,還以為這世間就是他們的。
張定看著群魔亂舞的這群人,收斂了笑容。tmd,臉都笑麻了,客串了半天陪笑的,總算知道多累了。
“這群人不知好歹,不吃這套,那就來這一套吧。真是服了,不喜歡舒舒服服客客氣氣的,就喜歡來贏得,賤不賤啊。”張定揉了揉臉,看了一眼李二,李二立馬會意,抽出腰間的刀,一把砍在桌子上。
“說話!”
縣令看在眼前明晃晃的刀嚇了一跳,差點尿失禁了,但是年齡大了,平常又不節制,多少有點尿頻尿急尿不盡,唉,中老年人的煩惱啊,總還是漏了一點。幸好,不止他一個,旁邊一個滿臉肥肉的讀書人直接尿了,幸好冬天穿得多,倒是沒漏,就是一股騷味。
看著明晃晃的刀就在眼前,一時間所有人噤若寒蟬。小孩哥也不哭了,所有人都在感受著溼漉漉的褲襠,聞著空氣裡的尿騷味,只有那個口吐白沫的還在腿一抽一抽。
張定嫌棄的用手扇了扇,來了句:“真是有辱斯文。雖然各位都是本縣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也不能隨地大小便啊。”轉而又拍拍李二,“你也是的,說話就說話動什麼刀啊?趕緊收起來,別嚇著各位尊敬的讀書人了,剛剛大家都準備踴躍的資助我們了,”張定不嘻嘻的看著他們,“是吧?”
李二“呵呵”一笑,“唰”的從桌上收回自己的刀。
一個個臉臊的通紅,一時之間只覺得我為魚肉,人為刀俎。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別人想怎麼切就怎麼切。不敢不捐贈,又心疼捐的太多自己心疼,一個個難受極了。
“怎麼了,還要思考嗎?要不要讓鄉親們看看尊敬的大人們啊?”張定站起身來。
這些人嚇了一跳,瘋狂出聲:
“大人,我願意資助糧食千斤。”
“大人,我願意出銀子100兩。”
“大人,我願意……”
張定冷笑,真是要錢不要命,既然不可給老子打工,又不願意出錢,張定看向李二:“都抄了吧,膽敢有反抗,殺無赦。物資讓錢管家去清點,人交給城裡人審判吧,看他們都做了什麼好事。”
張定說著就往外走,那些地主老財們如喪考妣,一個個瘋狂改口。
“大人,我願意捐獻一半家財!”咬牙切齒,彷彿要了他的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