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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在縣衙裡抱著顏如玉睡的正香的張定就遭到了稟報。
“少爺,少爺,有急事。”門外的小丫鬟小聲的叫著他,她知道張定一直有起床氣,但是情況緊急,她又不能不稟報。大晚上的她也不想觸黴頭,但是隻有她適合在這種情況下來叫張定。
不多時,房間裡面傳來張定不耐煩的聲音,“怎麼啦?這麼晚有什麼事兒嗎?”
隱約間還可以聽到另一個女聲勸慰他耐心點的聲音。小丫頭心裡十分發酸,但是沒有辦法,她只能說:“我也不知道,我哥讓我來叫您,李大和張狗兒他們都來了。”
“哦?”
然後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和一陣低語。不多時,張定就出來了。
“帶路吧。”出乎意料的是張定的聲音非常平和,並且沒有她印象中的那麼暴躁和不耐煩。用腳趾頭都知道,肯定是剛剛顏如玉和他說了什麼,一想到這裡小丫頭又開始酸了。
小丫頭嘴巴都撅到天上去了,然後的辮子也是一甩一甩的,彰顯著主人的情緒。奈何這都是對牛彈琴,張定現在滿腦子都在想為什麼大晚上的來叫他。還有張狗兒和李大他們都到了,這說明非同小事。
心裡著急,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
會客廳裡已經點滿了蠟燭,亮堂堂的一片,彷彿這樣就能驅散內心的陰霾似的。顯然並沒有,張狗兒一臉嚴肅的坐在那裡,細看的話還有緊張等情緒。李大也一掃平常的恣意,而是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怎麼了?”人還沒進去,看到他們的表情,張定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少爺,不好了,今天晚上有個什麼縣令的八姨太的弟弟來找縣令,被我們給逮住了。我們一番拷問,他說有一股軍隊佔了他們的房子,人數一眼望不到頭,距離我們就十公里左右。”張狗兒和李大還沒說話,一旁趕緊火急火燎的說道。
張定的眉頭也不自覺皺成了川字形。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一支不明兵力的軍隊,距離自己還不遠。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誰,誰也不敢賭不是自己。
張定剛剛坐下去的屁股又抬了起來,在客廳裡走來走去,踱來踱去。
“說說吧,你們是怎麼看的?”
“少爺,這麼多人,咱們還是趕緊跑吧。”這是葉伏波的回答,張狗兒沒說話,但是明顯他也是傾向於這點的。
李大皺著眉頭:“跑了搞不好死的更快,我建議咱們堅守城池。”
張定大腦瘋狂滾轉,畢竟一不小心做錯了決定是要死人的,這又不是遊戲,沒有重來的機會。也許這一刻自己還活著,下一刻便死了,也許這一刻自己還窮酸潦倒,下一刻便飛黃騰達,人生就是這樣存在著無限的可能。
張定的心緒十分複雜,他心存僥倖,覺得那夥人可能不是衝著他來的,畢竟不是北方還有其他人反賊嗎?自己這點人相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九牛一毛,有什麼理由是對自己來的呢?
自己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至於他所做的這一切,攻佔城池,霸佔他人老婆,搶奪他人財產,草菅人命,不是大家都在幹嘛,為什麼就衝著我來呢?沒理由啊,沒道理啊。要是真的衝著我來的話,那得多冤枉啊,憑什麼呀?
至於真正的罪魁禍首求賢令,張定早就忘了,沒錯,當時他是寫了這麼一封求賢令,但是奈何根本就沒人響應,準確的說是根本就沒有張定想要的人才來響應。
張定還以為他的那封求賢令沒掀起任何水花,早就把這個事給忘了,哪知道因為這件事讓皇帝老兒大為跳腳,在皇帝看來這就是指著和尚罵禿子,裡面的一些話深深的觸碰到了他的逆鱗。比如什麼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在他崇禎皇帝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們朱家已經稱皇稱帝幾百年了,早就把這天下看做了他們家的資產,豈可容他人染指,哪怕別人只是覬覦也不行。更別說裡面還有很多反動思想,質疑他們家神聖的血脈。隨便抽出那一條來都讓皇帝破了大防。
裡面很多事情眾人都是認可的,只是沒人敢說出來,哪怕皇帝自己內心也是有這種想法,覺得可能大廈將傾。但是他接受不了有人赤裸裸的指著他鼻子告訴他這件事。畢竟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會。
一怒之下,直接讓盧象升來了。那問題來了,盧象升是何許人也?根據什麼都會一點的某度:
盧象升(1600年4月16日—1639年1月15日),字建鬥,又字鬥瞻、介瞻,號九臺,南直隸常州府宜興縣(今江蘇宜興)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