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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狀況。因此,他們出來總是會幹出燒殺搶掠等各種慘絕人寰的事情。
他們肆意享受著凌辱他人的感覺,彷彿這樣他們就可以把內心的黑暗全部洗刷掉。尤其是讓他們逮到那些大戶人家,他們尤其享受那些平日裡的大人物跪倒在他們腳下祈求饒命的樣子。
假意裝作饒過,再在別人面前摧毀他一切珍視的東西,不管是他們的老婆,還是女人,甚至是兒子。在他們的眼中,這些從來都是別人服飾的男人和女人沒區別。給人以希望,再毀滅別人希望。這大概就是他們最喜歡的遊戲。
那些逃出來的老百姓看著還在不斷下著雪的天氣,也不敢在外面逗留,在這種天氣在外逗留,是真的可能會出人命的!他們望著遠處被火把照亮的城鎮卻不敢回去,只能一路摸黑,按照印象朝著最近的地方走去。
張定也就是在今天才攻下了縣城,保密工作做的還是不錯,縱然城裡打的狗腦子都打出來了,房子點了一個又一個,但是卻是看守住了城門,幾乎沒人跑出去,外面的人愣是不知道。
這不,就有那些跑的快的土豪和平民一路奔著縣城就來了,渴望縣令老爺給他們去申冤。
在他們看到縣城時,第一反應是看到小時候自己受到委屈看到爸爸媽媽的感覺,只感覺眼眶一溼,覺得自己好委屈,有一肚子的委屈。
再看看,又覺得不太對勁,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但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只是繼續往前走。往前走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城牆上竟然掛著幾個人,遠遠的看上去就像幾個毛毛蟲掛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一幕邪性又古怪,也就是天黑看不清,只知道有好幾個人,還有一個胖子。看不清胖子穿的乃是縣令的衣服,不然可能會掉頭就跑,這哪裡是家啊,分明是才離開狼窩,又來到了虎口。
他們只能安慰自己這一定是那些千刀萬剮的壞人,比如說流寇什麼的。抱著這種心情,他們膽戰心驚的敲了敲門。縱然知道這個點開門的機率很小,但是眾人還是敲了門。
不是因為有一個至今還坐著四人抬的轎子的男子說他是縣令的八姨太的小舅子,而是因為太冷了,不進去的話可能會死在外面。敲敲門,萬一進去了呢?反正敲敲門什麼也不會損失。
第一次毫無反應。
這在他們的意料之中,這個點一般都在睡覺,有人回應他們才奇怪呢。莫名其妙的,他們的膽子一下就大了些,敲門的力氣不由自主也大了。“哐哐”的敲門聲在放個屁500米外都聽的異常清楚的晚上如此刺耳。
眾人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感覺嗓子都提到了心裡。一時間只感覺口乾舌燥,他們既希望門下一瞬間就開啟,又希望門一直就這樣緊閉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的心思是如此的擰巴。
還是沒有動靜,天空中也沒有黑色的烏鴉飛過,一切如初。
那個自稱是縣令的八姨太的小舅子的男子坐不住了,坐了一路他人都快凍麻了。屁股一扭,十分乾脆的下了轎子。三兩步擠開那些擠在門口的人,還一邊囂張的說:“讓開,我是縣令的小舅子!”
沒人理他,奈何他的狗腿子跟了上來,仗著人多勢眾,愣是讓他擠到了最前面。他非常不耐煩的開始敲門,扯著公鴨嗓:“我是縣令的小舅子,趕緊開門。不然的話我要和我姐說,讓他給我姐夫說,好好的治你們的罪。你們竟然不開門,趕緊,現在開了,我就不計較了……”
門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眾人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彼此看看,雖然什麼都看不清,只知道對面有個人影,但是也不耽誤大家眼神裡透露著“還得靠關係戶的神色。”
其實真相只是巡邏計程車兵把城內逛了一圈後,嫌太冷,在城門後的一片乾燥背風的地方生了堆火烤火,烤著烤著就昏昏欲睡了。一開始聲音小了,沒有吵醒他們。後面聲音愈來愈大,還一直有個男人動不動就大聲說什麼“我是縣令的八姨太的弟弟……”之類的話,驚醒了眾人。
男子顯然也聽到了,顯然對於自己的名號有用非常受用。全然忘了他為什麼此刻為什麼會站在這裡,風騷的接過狗腿子手裡的摺扇,在這種天氣“啪”的開啟風扇,騷氣十足的扇了一下,動得他直哆嗦,動作僵硬的收上扇子,沒好氣的丟掉了狗腿子。
自覺丟了面子的他轉過來說道:“別擠了,讓我先進去。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門開了,伴隨著門開啟的聲音男子只感覺伴隨著橘黃色的光照射出來還有一股透心涼的冷風。男子覺得這人忒沒有眼力勁了,不知道讓我裝完b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