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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楊家,楊母正躺在沙發上,身旁放著一根柺棍。
這根柺棍,支撐著她走路,去一下洗手間、吃個飯什麼的。
前年夏天的時候,因患了一場輕微腦溢血,出院之後,就不能幹重活了,在家裡基本等於一個廢人。
做飯、打掃衛生啥的,都需要別人來幫忙。
聽見開門聲,楊母立馬將頭抬起,張望著門口。
發現女兒走進房門,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
都挺有氣質的,尤其是那個男的,跟個大老闆似的,肩上還挎著一個包。
而這個男的,正是周彬。
“月茹,這兩位是誰?”
楊母一生沒見過啥世面,就是個農村小老百姓,還以為閨女在外面學壞了,要不然那七萬塊是從哪兒得來的?
楊月茹一開始告訴她,這筆錢是賺來的,不是髒錢。
雖然楊母相信女兒不會輕易學壞,但如今這個社會,誘惑太多,尤其對青年人來講,一個不小心,就陷入尷尬境地。
察覺楊母眼中的複雜情緒,周彬上前一步道:“伯母,您好,我是月茹的同學,我叫周彬,至於我身後的這位,是我的朋友。”
說完指了指蘇雨竹。
蘇雨竹也很有禮貌地跟楊母打了聲招呼。
“哦哦,原來是小茹的同學啊,那你們趕緊坐下吧。”
楊母嘆口氣道:“哎,不要嫌棄這兒髒亂,我這身子是不能拾掇了,一般都是海濤那孩子回來打掃,現在海濤他也……”
說到楊海濤,楊母不由哭出聲。
家裡就指望楊海濤討生計,現在連兒子都出事了,這可怎麼辦是好?
周彬心裡挺不是滋味,一個老婦人,丈夫死的早,自己一人辛辛苦苦將兩個孩子養大。
這眼看小女兒也該畢業了,馬上參加工作補貼家用了,沒有想到,一次意外,又讓楊海濤出事了。
“伯母,您先別難過,能告訴我們,海濤哥是被誰帶走了嗎?”
周彬安撫傷心中的楊母,柔聲問道。
“是天成房產公司,他們家大業大,公司裡厲害人也多,下午時海濤那孩子就是被他們帶走了,到現在也沒個音訊,海濤那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活著做什麼啊?”
“嗚嗚……”
說著楊母再次痛哭起來,一旁的楊月茹也是眼眸微紅。
“天成房地產公司”,在臨安市很屌,家大業大,早在上世紀80年代初期,他們便開始經營房地產生意。
目前全國一線城市、二線城市、包括一些具有潛力的三線城市,都有“天成房產公司”的勢力範圍。
周彬也自然聽說過這家房地產公司,他們要想收拾‘釘子戶’,那不要太簡單。
蘇雨竹望著周彬蹙起的眉頭,問道:“周彬,這件事好辦嗎?聽說天成房地產公司很有實力,要是楊哥把人家打得太嚴重,就怕是……”
後面的話,蘇雨竹沒有說完,但話裡含義已經很明顯。
若是楊海濤仗著自己能打,把人家拆遷隊頭目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重傷,這起衝突,不會那麼容易息事寧人的。
“沒事,我想辦法,現在先聯絡上海濤哥才是最關鍵的。”
周彬說道,然後看向楊月茹和楊母,“伯母,你知道他們拆遷隊的電話嗎?如果能找到他們拆遷隊在哪裡,就好辦多了,這樣一來,也能找到海濤哥,看看海濤哥究竟有沒有事情。”
“有的,就在我裡存著的,還是上次一個女人給我的,說有什麼問題,聯絡她就好了。”
周彬一聽,那女人八成是個顧問,來給拆遷戶做思想工作的。
吃軟的還好說,萬一軟的不吃,拆遷隊那邊只能來硬的了。
撥通了女人的電話,周彬開門見山道:“請馬上告訴我拆遷隊的頭目是誰?天星路這附近的住戶,有一個姓楊的大哥,被拆遷隊帶走了。”
“你是誰?”
女人聲音很不悅,聽周彬的語氣,好像她上司似的。
在“天成房地產公司”做顧問,女人已經很惱火了,壓力也大,每天被領導們呼來喝去的。
這剛下班回家,又一個神經病打來電話,還兇巴巴的讓她告訴拆遷隊在哪裡。
拆遷隊的人具體在哪裡,她怎麼知道?
“你神經病吧,要找拆遷隊,你打老淮的電話啊,打我的幹什麼?”
“老淮的電話多少?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