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皇后猖獗,內侍猖狂,皇后宦官,謀殺仁宗!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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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錢,我就刮誰的!”
“於是乎,他就開始增加商稅,增加鹽稅,增加酒稅,增加茶稅,當然,一些雜七雜八的特種誰也有,比如船稅,橋稅,市舶稅等等。”
“根據當時的財政主管三司使張方平說,這一年,因為增加了這些方面的稅收,收入比往年高了三倍以上!”
“景德中收商稅四百五十餘萬貫,慶曆中一千九百七十五萬餘貫!”
“很明顯,這又會得罪一批人,而且,還得罪的是一批有錢有權的人。”
“再這麼下去,官員都成窮鬼了(誤)。”
“正所謂,短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你宋仁宗既然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了!”
“於是乎,眼看著朝廷越來越富,官員,後宮等,就開始物色接班人,培養一個他們可以掌控的皇帝。”
“只要等到新皇繼位,那宋仁宗的政策,也就可以廢了。”
“就像是朱祁鎮與朱祁鈺一樣。”
“朱祁鎮開始動那些人的蛋糕了,那你朱祁鎮就可以去死了,換朱祁鈺上臺。(注:詳見五十九章)”
“就這麼的,在宋仁宗收富人稅的情況下,國家是越來越好,官員是越來越差。”
“於是乎,就急急忙忙的去找接班人。”
“但皇帝的親兒子都死了,就得過繼了!”
“當時,商議太子的人選還是比較多的,不僅僅是趙曙一個。”
“而且,趙曙幼年就被接到宮中,交給曹皇后撫養。”
“伴隨著曹皇后勢大,同時,曹皇后還把她的親外甥女高滔滔嫁給趙曙,仁宗知道,趙曙已經被養廢了,得換一個人選!”1
“有一件事,是等到後來神宗問詢的時候,才被揭露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宋神宗正在與王堯臣的兒子王同老談論至和年議儲嗣之事,王同老就跟宋神宗說:故父參知政事時,當仁宗服藥,嘗與弼及文彥博議立儲嗣,會翌日有瘳,其事遂寢。”
“意思是,當時,宋仁宗正在與富弼和文彥博商議皇儲的事情,宋仁宗很明顯不是很中意趙曙,於是提出了另外的人選,本來應該就要敲定了,恰巧,第二天,仁宗病重,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很明顯,這就是有人繼續下藥了,反正,只要不是文官集團的人選,那皇帝就得病重,不管你說什麼,此事都得作罷!”
“然而,從之前變法就能看出來,宋仁宗就是個鐵頭娃,他就喜歡一意孤行!”
“你不讓我立,那我偏要立!”
“然後就發生了一件更加弔詭的事……”
“這事發生在至和三年。”
“至和三年這一年,甚至都沒有記載入《宋史·仁宗本紀》中,仁宗本紀內,只有至和元年,至和二年,等到至和二年十一月記載完了,就直接跳到了嘉佑元年。”
“至和三年,是隻字不提!”
“很顯然,想要抹除一年內發生的事情還是比較困難的,涉及的人太多了。”
“可以刪除仁宗本紀中的內容,卻沒辦法刪除別的人傳記中的內容!”
“就比如,文彥博列傳中,就有至和三年的記載。”
“至和三年正月,仁宗在臨朝受文武百官參拜時,突發惡疾,大呼‘皇后與張茂則謀大逆’,內侍臉色大變,趕忙把皇帝扶入宮廷。”
“文彥博叫來內侍史志聰了解情況。”
“史志聰說:宮廷裡的事我不能向外洩露。”
“文彥博呵斥道:你們在宮廷裡來來往往,卻不讓宰相知道天子的身體狀況,目的何在?自今天開始,若皇上病情加劇,一定要告訴我,否則,以軍法從事。”
“他還與劉沆、富弼計謀開啟大慶殿,設醮祈禱,並留宿大慶殿外的小屋。”
“史志聰看了,說,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先例。”
“文彥博哪管那些,知道今天他們離去,明天就能收到皇帝的噩耗,堅持不走。”
“果不其然,是夜,開封府知府王素密告,說要報告有人謀反的事情。”
“當時,文彥博很是謹慎,沒有讓王素進來,他是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讓王素來說情況,王素就說有京師禁衛告訴他都虞候要謀反。”
“劉沆臉色當時就變了,主張逮捕都虞候。”
“但文彥博很是鎮定,先把都指揮使許懷德叫來,問都虞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