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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到山匪要跟我們結伴同行。”
許經年上下打量著這姐弟倆疑惑道:“京師重地哪來的山匪?況且我看二位身後這四名護衛功夫不弱,何須我們二人保護。”
於書慶上前施禮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姐弟二人此次回京身上帶了些金銀珠寶,這四名護衛一路護送至此已有三人負傷,此時都是外強中乾強撐門面,我看公子姑娘古道熱腸,我姐弟二人願以百金求與二位同行。”
許經年冷笑道:“如此在下便更不敢與姑娘同行了。”
劉懷安指著於書慶對許經年說道:“我和她聊得來,咱們就一起走嘛,一群人走才有意思!”
許經年猶豫片刻,便對於書慶說道:“你我萍水相逢,若遇到危險,只管各自顧好自己便可。”
於書慶點頭道:“好。”
劉懷安湊過去小聲對她說道:“別理他,我保護你。”
於書慶姐弟乘馬車出行,便熱情邀請劉懷安與他們同坐馬車,許經年則與三名護衛騎馬在前面引路,剩下一名護衛負責駕車。
劉懷安第一次乘坐馬車,在車廂內左摸摸右敲敲,對於書慶說道:“你這馬車真舒服,我小時候跟爺爺出遠門,坐的是驢拉的板車,顛的我屁股疼!”
於書慶便笑道:“女俠的爺爺一定是世外高人吧?”
劉懷安道:“許經年不讓我講爺爺的事。”
於書慶說道:“無妨,還不知道女俠怎麼稱呼?”
劉懷安答道:“我叫劉懷安。”又指了指馬車外說道:“他叫許經年。”
於書慶問道:“許公子與劉姑娘是同伴?”
劉懷安咬牙切齒道:“他呀,他是我的家奴!”
劉懷安笑道:“倒是個俊俏的家奴。”
許經年在馬上聽到後面車廂裡笑聲不斷,便喊道:“懷安,你要喝水嗎?”
劉懷安知道這是在提醒自己少說話,便故意道:“許護衛,本姑娘不想喝水。”
馬車趕路腳程自然慢了下來,一行人走了半日才走出十幾裡地,車上的姐弟倆又提議休息,眾人只好停下原地休整。
許經年見此處山勢險要,路兩側都是十幾丈高的陡坡,正是伏擊的絕佳地點,便催促著趕緊啟程。
正說著,突然從前方殺出幾十個蒙面土匪,四名侍衛連忙起身道:“何人膽敢造次?”
土匪領頭道:“我們是附近山上的義士,如今手頭緊想跟諸位借點銀子花花。
侍衛掏出一個腰牌向山匪們展示道:“我們是官身,速速退去!”
土匪毫不在意道:“少拿這假牌子嚇唬我,我山寨裡一堆這樣的牌子,兄弟們,給我上!”
說完眾山匪便衝了上來,四名侍衛慌忙應戰,許經年退至馬車旁邊,默默看著四人與山匪打鬥。
車廂內傳出於書慶略顯慌亂的聲音:“許公子,外面情況如何?”
許經年淡淡答道:“不太樂觀!”
於見水怯怯的聲音傳來:“許,許壯士,這,這可如何是好?”
許經年冷笑道:“他們是衝你們來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懷安就先告辭了。”
於書慶慌忙道:“許公子怎知他們是衝我們而來?咱們一路同行怎麼說也算是夥伴!”
許經年道:“我耳力比較好,剛剛聽到為首的土匪對身後的人悄悄說對馬車裡的人格殺勿論。”
車廂內一陣沉默,許經年又道:“依在下看來,對面可不像是普通的土匪,兩位的隨身護衛如今已兩死兩傷了。”
車廂內又是一陣沉默,良久以後,只聽於書慶長嘆一聲道:“許公子確實與此事無關,趁我那護衛還能抵擋一陣,就與兩位在此分道揚鑣吧,多謝兩位一路相伴!”
許經年冷笑道:“姑娘不必與我使這苦肉計,我又沒說不幫你。”
於書慶假裝為難道:“只是對面人手眾多,許公子縱然武功蓋世,但雙拳難敵四手,恐怕……”
許經年打斷於書慶,直截了當道:“激將法也大可不必,兩個條件:一,我要黃金百兩和兩位各欠我一個人情;二,這幫人見到我出手便一個都不能活著回去,你要負責幫我擺平官府。”
於書慶毫不猶豫道:“成交!”
過了一會兒,於書慶聽窗外沒有動靜,便問道:“許公子還在嗎?”
許經年幽幽道:“不急,我說過了,見到我出手的人不能活著離開,你的四名侍衛也不例外,畢竟同行一場,我不忍心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