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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一雙黑色翅膀能騰雲駕霧,許經年對此肯定是不信的,但猜測此人應當相貌粗獷體態健碩,因此才給民間留下如此印象。
如今見到真人與自己的猜測大相徑庭,便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侯大狗立刻覺察到向許經年的目光,對著他笑笑說道:“想必你便是最近魁字營中的大紅人許軍師了?”
許經年忙彎腰行禮道:“卑職魁字營軍師許午陽,見過首領大人!”
侯大狗擺擺手道:“不必多禮,既然入得此廳,便是兄弟!聽聞你能觀天象通醫理,還懂得用兵之法?”
許經年斜眼看了看身旁的趙星魁,見他洋洋得意的樣子心裡暗罵這呆子被人在魁字營裡安插了眼線竟毫無察覺,只得拱手作揖道:“都是營中兄弟瞎傳,只是年少時跟隨父親行過幾天醫,萬萬不敢自稱精通醫理。”
趙星魁對許經年的自謙很是不滿,對侯大狗強調道:“大哥,這小子確實是個人才,魁字營的霍亂就是按他給的方子治好的,前幾天我聽他的囤積藥草,在潯州城內大賺一筆!”
侯大狗笑了笑說道:“那倒要恭喜你魁字營獲此良將了!”
趙星魁沾沾自喜道:“我老趙就是運氣好!天降福星!”
許經年被趙星魁這一波自取滅亡的行為震撼地心肝直顫,暗自揣測究竟是什麼樣的功勞讓他能在侯大狗這個笑面虎跟前穩坐第一把交椅這麼多年。
九層樓的會議更像是軍務彙報暨批判大會,大家坐在一起將上個月的戰績吹噓一番,然後就開始相互攻訐。
展字營將軍韓文展率先向老對頭趙星魁發難,劈頭蓋臉罵道:“七大營同氣連枝,前幾日展字營出現霍亂,你趙老四明明有藥方卻不肯幫忙,是不是要在大藤峽自立門戶?”
趙星魁笑道:“誰讓你成日裡找我麻煩,老子偏不給你藥方!”
鳴字營將軍桑鳴蜩開口道:“我等同歸首領手下,本就是一家,如今你魁字營袖手旁觀落井下石,還有沒有把大哥放在眼裡?”
趙星魁轉頭看向端坐在太師椅上的侯大狗,忙解釋道:“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看不慣韓老狗那副囂張的嘴臉!”
韓文展冷笑道:“你我平日裡雖有分歧,但我凡事都以大局為重不與你計較,如今你為了洩私憤竟然拿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傳出去讓天下人怎麼看我大藤峽?各路義軍如何對大哥信服?”
趙星魁面紅耳赤道:“我!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許經年悄悄看向太師椅上的侯大狗,發現他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幾人吵架,似乎非常享受手下親信互相攻訐的狀態,心中大概也明白了這位義軍首領是略諳帝王制衡之術的。
見幾人吵得差不多,侯大狗突然看向角落裡的許經年說道:“許軍師,藥方是你給的,魁字營也是你救的,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許經年,只見這個文弱書生略一思索,張口說道:“魁字營發現霍亂當日便封鎖了軍營以防擴散,在此期間一直未曾與外界聯絡,不知兩位將軍是如何得知趙大人手上有藥方的?如韓大人所言,七大營同屬首領管轄,遇事自該上報由首領統一部署,凡事都越過首領私下接觸,難道是要將首領架空?趙大人本想將秘方獻給九層樓以在全軍推廣,沒想到幾天前藥方竟不翼而飛,如此看來魁字營中說不定混入了朝廷細作,不如我們這就回營查個清楚,魁字營每隻信鴿都登記在冊,近期誰手裡的信鴿少了想必一查就能清楚了!”
韓文展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文弱書生,聽他慢條斯理地說完,登時惱羞拔劍成怒道:“哪來的小子,膽敢對本將無禮!”。
許經年慌忙躲到趙星魁身後繼續說道:“如今首領命卑職開口,卑職只是據理而爭,將軍妄動兵刃,我竟不知這九層樓上到底是誰在做主。”
趙星魁取出流星錘吼道:“韓老狗,嘴上說不過就要動手,是欺負我魁字營無人嗎?”
侯大狗對今日狗咬狗的局面非常滿意,感覺自己首領的位子又穩固了幾分,終於清清嗓子制止道:“好了,咱們兄弟十幾年,不要為小事傷了和氣,此事就此打住。大祭司已將九黎劍送回瑤寨,明日我將命人邀請雲南、貴州各部族於月中在大藤峽舉行祭祖大典,大典過後,天下歸心,各部都將為我所用。”
桑鳴蜩開口道:“大哥,不如將這九黎劍取出讓兄弟們開開眼!”
侯大狗道:“我已命五位長老在碧灘圩開壇設法護劍,屆時由聖女主持大典,大家自然會見到九黎劍。”
碧灘圩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