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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幫著外人對付自己人的意思,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懷安和太清宮!”
刺雲道長被許經年攙扶著在正堂太師椅上坐下,這才開口說道:“懷安是我太清宮的人,老頭子自問只要她想待在這裡,便沒人能帶得走她!”
劉青山跪地磕頭道:“是孩兒錯了,父親莫要生氣。”
刺雲道長這才氣哼哼道:“劉大人上山一趟不容易,去後院看看母親吧,下一趟來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劉青山這才起身告退向後院走去。
入夜時分,山上颳起大風,劉懷安靜靜躺在床上發呆,許經年突然開口說道:“或許每個人看待事物的角度有所不同,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來保護你。”
見劉懷安依舊不說話,許經年便繼續說道:“不如趁這個機會緩和一下關係,省得每次見他們都彆彆扭扭的,年底定親,怎麼說也得他們出面才好。”
劉懷安轉過頭看著枕邊人的眼睛,突然笑道:“莫不是他們也給你送了首飾。”
許經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說道:“我只是不願看你不開心,欠你的東西,或許他們也想找機會彌補,莫要等人不在了才後悔。”
少女摩挲著少年的臉頰撒嬌道:“那你每日必須去看我!”
許經年笑道:“好!”
“每次必須待夠兩個時辰!”
“好”
“必須隨叫隨到”
“好”
……
第二日一早,許經年命人去劉府通傳,不到晌午一頂華麗的官轎便停在太清宮門口,薛寧一滿臉笑意走出轎子,先去後院向刺雲道人和王秀茹請了安,又與許經年寒暄了一會兒,這才帶著劉懷安下山。
小丫頭一走,整個後院都顯得空空蕩蕩起來,許經年有些無所適從,自五歲那年在常山第一次遇見,十年間兩人都是形影不離,如今乍一分開,沒人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反而讓人很不習慣。
下午柳政堂帶了一隊人馬來到太清宮,許經年看到他身後的柳旭林便皺了皺眉,柳政堂連忙解釋道:“許公子莫要誤會,我們此次上山是來求你幫忙的。”
眾人來到議事廳,寒暄過後柳政堂才開口道:“此次上山一是向許公子賠禮道歉,犬子冒失衝撞了夫人,望許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念在他年幼無知的份上饒他一次。”
柳旭林向許經年彎腰行禮道:“是在下冒失了,求許公子別與我一般見識。”
其實許經年不過比柳旭林大兩歲,如今這父子二人放低姿態道歉,再看柳旭林行動緩慢不敢坐下,應該是被柳政堂打得不輕,反倒讓他有些不好發作,只能擺擺手道:“此事到此結束,以後誰也不提。”
柳政堂命手下侍衛遞上一個紅布包裹的長條形物件,繼續說道:“這第二件事,是感謝許公子仗義出手救犬子性命。我料想公子這般世外高人不會喜歡黃白俗物,聽聞閣下是愛劍之人,此劍名曰青霜,是我劍柳山莊除九黎劍外最好的一柄寶劍,贈與許公子以表謝意。”
許經年開啟紅布看了看,只見青霜劍通體暗綠,劍柄較尋常寶劍略長一寸,劍身拔出,中間為啞黑,周圍是銀色劍刃,許經年滿意點頭道:“確實是把好劍,只是不知你這第三件是何事?”
柳政堂說道:“寶劍贈英雄,此劍與在下要說的第三件事絕無任何關係。”
許經年道:“你且說來聽聽。”
柳政堂猶豫片刻後說道:“想請許公子為我劍柳山莊追回九黎劍。”
許經年笑道:“你既知我是愛劍之人,就不怕我奪回九黎劍後據為己有?”
柳政堂道:“劍再傳神,不過是冷冰冰的鐵器而已,在公子手上,我倒並不擔心,只是絕不可以落在瑤族手裡。”
許經年好奇道:“為何?”
柳政堂道:“許公子見諒,此事事關重大,公子答應幫忙,在下才敢告知。”
許經年答道:“此事我要請示家師才能答覆你。”
刺雲道長很快便被請來,見到頭髮花白一臉和善的老頭,柳政堂連忙起身行禮,刺雲道長笑眯眯道:“柳莊主遠來是客,不必多禮。”
眾人落座,許經年把剛才的事情說與刺雲道長聽,老頭兒聽完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摸著山羊鬍須說道:“如今你是太清宮的代理掌門,自然該你說了算。”
許經年思考片刻,轉頭對柳政堂說道:“柳莊主盛情,只是我太清宮事務繁雜,恐怕無暇為綠柳山莊解決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