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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聖上對忠國公的態度有了新變化。你以為他在送銀票,實則是在藉此試探聖上的態度。”
許經年道:“這朝堂之事還真是複雜!”
張顯宗與許經年並馬前進,邊走邊說道:“你看咱們這位國公爺擺出一副垂垂老矣欲辭官隱世的樣子,其實不過是緩兵之計!據國公府內的暗探回報,老東西連龍袍都準備好了!”
許經年道:“他身邊那僕人身手應該不錯!”
張顯宗問道:“你與他誰更厲害些?”
許經年答道:“圖錄勉強能與懷安打個平手。”
張顯宗點點頭說道:“那我便放心了!”
許經年這邊正不緊不慢地走著,家裡的劉懷安可遭了殃。
話說上午劉懷安蹦蹦跳跳地離開巷子口便徑直朝王大娘家跑去,最近她沉迷於隔壁街的聊天局,白日裡許經年前腳踏出家門她後腳便溜去王大娘家。
這裡每天聚集了一群附近街道的老太太,邊繡花納鞋底邊聊天,嘰嘰喳喳地討論“張屠戶昨晚睡在劉寡婦家了”“王家兩口子晚上打架把水缸都砸了”“鄭媒婆兒子在外地做土匪”這類民生大計。
劉懷安瞪著一雙大眼睛認真聽著她們聊天,時不時發出“嗯嗯嗯”“啊?太過分了”“怎麼會這樣!”的回應。
老太太們也非常喜歡這個隔壁街的小丫頭,畢竟自從她來了屋裡的火盆木炭就沒斷過,一群人再也不用跺著腳聊天了,幾個與她相處不錯的老太太還經常被邀請去下館子,讓其他人羨慕不已。
太陽快落山時劉懷安照例早早從王大娘家出來,剛走到街口便看到自家門前圍了一群人,小丫頭突然想到床頭下還有一百多兩銀票,暗叫一聲不妙便向門口狂奔而去。
門口眾人見有人回來便紛紛圍了上去,劉懷安看到緊鎖的大門長舒一口氣,這才向眾人問道:“你們圍在我家門口做什麼?”
一個圓臉胖子開口答道:“聽聞許大人榮升北鎮撫司鎮撫使,我等特來祝賀!”
另一個瘦瘦的長衫男人答道:“對對對,敢問許大人何時回家,我等都是來祝賀許大人的。”
劉懷安眨了兩下大眼睛,向圓臉胖子問道:“什麼鎮撫使?能拿多少月俸?”
圓臉胖子萬萬沒想到這姑娘第一句話竟然是問月俸,只得訕訕答道:“這個小的不知,但鎮撫使是鎮撫司數一數二的大官,月俸應該不少!”
劉懷安見眾人手裡提著大大小小的禮物,便問道:“這些東西都是給我們的嗎?”
瘦瘦的長衫男人連忙遞上手中禮物說道:“姑娘,我二弟因奸人構陷正關在北鎮撫司大獄中,望鎮撫使大人明察秋毫,放我二弟一條生路。”
其他人也一擁而上,紛紛道出自己所求。
劉懷安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這些人是來託關係走後門的,連忙躲入院中將大門拴上,眾人見狀便聚在門口嚷道:“姑娘,我等絕無惡意,只是想等鎮撫使大人回來。”
正說著,許經年騎馬從街口走了過來,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那位便是許大人。”
眾人一擁而上將剛才的戲碼如法炮製一遍,許經年皺著眉頭聽他們講完,突然抽出衝淵劍掃向遠處一棵槐樹,樹幹應聲斷裂,許經年收劍入鞘道:“滾!”
眾人轟然散開四下逃竄,劉懷安趴在牆頭上說:“怎麼又是這招!如果不是從小陪你練劍我都以為你只會這一招了!”
許經年說道:“我給這招起了個名字叫風雨一刀斬。”
劉懷安撇撇嘴說道:“破名字!”
晚飯後二人早早上床,許經年將白天的事情講給劉懷安,劉懷安聽完憂心忡忡道:“你真有把握打敗那個圖錄嗎?”
許經年笑道:“傻不傻,我又沒見到他出招,怎知他武功到底如何!”
劉懷安急道:“那你還跟張顯宗吹牛說能打得過他!”
許經年說道:“總得給他些盼頭。”
見許經年面色凝重,劉懷安便用頭髮在他臉上掃了掃說道:“說點開心的事情,快要過年了,我聽說京城過年很熱鬧的,改天我買些對聯回來貼貼!”
許經年將劉懷安摟得更緊了些,盯著房梁說道:“不知道師父師孃怎麼樣了!”
劉懷安小聲囁嚅道:“我想家了。”
許經年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其實咱們不是有親人在京城麼!”
劉懷安想到那一家四口心裡便有些煩悶,乾脆默默躺著不出聲。
許經年說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