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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皮笑臉地起身,邀請許經年去隔壁渝水茶樓飲茶。
天山派比太清宮晚一日入城,凌紫衣氣質清冷,膚白如雪,一襲烏黑長髮輕柔披散在白衣之上,胯下純白駿馬更屬中原罕見,引得街邊幾個少年投來炙熱目光。
凌禹水一行四人,除凌紫衣外另兩個俱是親傳弟子,街邊走過幾名年輕道士,少女眼神悄悄瞥去,男人知道這是女兒心病,從天山一路走來,遇到身著道袍之人便要打聽是否來自太清宮。
四人騎馬緩行,凌紫衣漫無目的隨意觀望,突然眼神一亮,驚喜叫道:“許公子!”
幾個默默注視少女的年輕人循聲望去,只見街邊一處簡陋茶攤內,三名年輕人圍坐一桌,面前各擺一盞熱茶,談笑風生。茶攤簡陋,人聲嘈雜,小桌又矮又破,瓷杯茶水俱是下等,三人衣著華麗,一個玉樹臨風,一個溫婉可人,一個活潑調皮,舉手投足間難掩貴氣,與那魚龍混雜的茶攤格格不入。
許經年在客棧與二人說了半天話,正口渴難耐,聽柳旭林提議渝水茶樓喝茶,也便順勢下樓走走。
渝水茶樓在天津頗有名氣,是各路江湖俠客聚集之地,許經年不願摻和中原武林事,三人便在街邊隨意找個茶攤解渴,不料剛剛坐定,街上便傳來凌紫衣清脆的聲音。
許經年回身望去,馬上少女容顏俏麗,臉頰微紅,驚喜中略帶羞澀道:“果然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許經年想起博格達峰上春宵一夜,被少女偷走貼身玉佩,便有種在行竊現場落下腰牌的恐慌感,見凌禹水也在側身瞧著自己,便強自鎮定道:“凌掌門、凌姑娘,好久不見,要喝杯茶嗎?”
凌紫衣嫣然一笑,翻身下馬道:“走了一路剛好有些口渴,那我就不客氣了!”
許經年大駭,原本只是句客套話,沒想姑娘竟真下馬,再看凌掌門面色似有不悅,便在心中暗暗叫苦。
凌紫衣回頭對父親道:“爹,你先和兩位師兄去客棧,我很快便回去。”
凌掌門氣女兒魯莽,又不便當街發作,只好一拉馬韁加速離開。
小小茶攤本就不大,四人衣著華麗氣度不凡,圍坐在又矮又小的木桌旁,顯得有些滑稽。
柳旭林側身對許經年低聲道:“師父,這又是哪裡的風流債?”
許經年大窘,忙向二人介紹凌紫衣。
長公主從凌紫衣打招呼時便一直盯著她,將姑娘羞澀喜悅的表情盡收眼底,凌紫衣自然也注意到對面的美人,兩人相視一笑,淺淺打了個招呼。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柳旭林正盤算著如何打破僵局,身後一聲冷笑傳來:“喲,這不是兩位朝廷貴人嗎?”
柳旭林聞聲回頭,發現昨日攔路的武當派少年正執劍站在身後。
張景淮原本在對面茶館內消遣,從視窗遠遠看到天山派四人,立刻被凌紫衣吸引,正想下樓結識一番,卻見她扭頭與街邊茶攤內的許經年打起了招呼。
少年意氣,桀驁不馴,眼見看上的姑娘與他人眉來眼去,心中自是不忿,再仔細一看,對方竟是昨日街上遇到的軟蛋,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便叫上兩名隨從前來挑釁。
凌紫衣不悅道:“你說誰是朝廷鷹犬?”
張景淮見少女面色不善,立刻指著許經年溫柔勸道:“在下武當張景淮,姑娘有所不知,此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其實是繡花枕頭一個,昨日在街上相遇,竟連戰書都不敢接,還以朝廷腰牌相脅,可見是無能又喜仗勢欺人之輩,若與此人為伍,恐被江湖人恥笑。”
凌紫衣笑道:“無不無能不重要,我就是看上他這一副好皮囊,你待如何?”
張景淮一時語塞,面紅耳赤道:“姑娘你!”
惠慶公主開口道:“我四人在此品茶,一沒礙著少俠趕路,二沒擋住四周風景,閣下何故主動挑釁刁難?”
張景淮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一位傾國傾城的佳人,再看少年只顧低頭喝茶,似乎打定主意不搭理自己,面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上前一步嚷道:“是男人就拔劍與我戰一場,別躲在女人後面做縮頭烏龜!”
柳旭林猛地轉過身,一招弓步衝掌拍在張景淮胸口,嘴中怒道:“要打我師父,你還不夠資格!”
張景淮被打地連退幾步,怒拔長劍道:“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許經年放下手中茶杯,指了指街口幾個巡邏禁軍淡淡道:“你再上前一步我便喊人,按《大明律》規定,當街持械傷人者,杖八十,我看閣下身體硬朗,三五個月便能恢復,只是這武林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