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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名字?”
惠慶公主款步上前,輕輕將頭貼在少年胸口處,聽著方寸之外怦怦跳動的聲音,感受到對方僵直的身體,輕聲說道:“信是給你的,話也是要對你說的,字卻是給她看的。”
許經年第一次領略到天家兒女啞謎般的行事風格,心中滿是疑惑,只好轉移話題道:“懷安應該還在外面。”
惠慶公主將頭從心上人胸口移開,笑著說道:“男人就是這麼傻,她若還在外面,那便是我高估她了。”
許經年更加疑惑,惠慶公主見他一臉茫然,便繼續道:“罷了,不為難你,快去尋她吧!”
客棧五樓俱是寬敞的套間,因此數量比樓下四層少了許多,整層只住三人:惠慶公主、許經年和劉懷安,谷才、浮雲道長、頂音道長被安置在四樓,其餘太清宮徒子徒孫則住三樓。
傍晚進入五樓時惠慶公主十分貼心地為許經年、劉懷安各準備了一個房間,劉懷安也不吱聲,只徑直將兩人包袱扔到同一間,大大咧咧地將隔壁房間的被子搬到自己房間。
許經年離開惠慶公主房間,劉懷安果然已不在走廊,尋著記憶找到她扔包袱的房間,一推門便看到正在床邊梨花帶雨的姑娘。
許經年忙上前問道:“怎麼了這是?我就與她說了幾句話而已。”
劉懷安邊哭邊道:“她手上的衝淵劍是怎麼回事?當初你說劍丟在皇宮了,怕不是都在公主床榻上了!”
許經年離京時態度決然,以為此生不會再與惠慶公主相遇,如今才過半年便在天津重聚,頗有些自扇耳光的感覺。
床邊姑娘越哭越兇,嘮嘮叨叨提起往事,從鹿鳴山扯到固源客棧,由小葉峰說到文禮衚衕小院,罵完惠慶公主又將矛頭指向凌紫衣。
許經年自知理虧,抱住她解釋道:“我和公主清清白白,當初離京就沒想著再回去,離別那日她非得要個信物,我一時不知該送什麼,便將衝淵劍給了她。此事確實是我不對,你要打要罵我都認。”
劉懷安抽抽嗒嗒擤著鼻涕,嘴上哭道:“我打你罵你做什麼?讓那位看好戲嗎?”
許經年一邊伸出手作勢自扇耳光一邊說道:“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自己動手!”
劉懷安將他雙手按住,委屈巴巴地說道:“別打臉,打壞了吃虧的還是我。”
許經年見她語氣有所緩和,便伸手替她擦拭眼角淚水。
劉懷安憤憤道:“她這是陽謀,知道我看見衝淵劍會跟你鬧,好讓你嫌棄我!”
許經年摟住少女道:“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懷安姐姐人見人愛,是太清宮最大的寶貝,誰要是敢嫌棄我第一個不饒他!”
劉懷安破涕為笑,閉上眼睛輕聲道:“那你親親我!”
許經年將嘴巴湊近,少女臉上露出狡黠壞笑,伸手將他拉到床上,一場大戰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