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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之間,他的

額頭冒出一陣冷汗,嘩嘩而下浸溼了衣襟。

伴君如伴虎。眼前的這個世子,竟然是如此的可怕!

雖然不是皇帝,可是他的狠厲和暴虐,甚至超過了皇帝。

“原來這些事,都是你做的……”

司馬懿在這短短的數秒之間,彷彿全身都已虛脫,掙扎著坐了起來,雙手扶著椅子的扶手,吃力的看著曹丕,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呢?”

曹丕眼睛望著大帳門口,目光散亂,毫無焦點,似乎是在回憶過往的一幕幕。

“衝弟年少聰穎,又深受父親的喜愛。也不光父親,我弟兄之間,也多喜歡和衝弟交往。他有才情,又心地善良。自從衝弟到了父親的身邊,我父親便似乎瞬間年輕了許多。他能為哄得父親開心,我也替他高興。我也知道我曹氏百年之後,父親定然會把曹府的產業由他繼承,但我並不在乎這些。”

司馬懿的目光如電,緊緊盯著曹丕的臉,追問到:“既然你也為他高興,甚至並不在乎曹氏的家業由他繼承,為何又要毒殺了他?”

曹丕嘆息一聲,眼中掠過惋惜和一絲愛憐:“衝弟的才情更勝我三弟曹植,但卻又和我三弟有著共同之處,那便是隻可舞文弄墨,吟詩作賦,廖琴風月,卻擔不起家國大任!”

“我父親老了。年過五旬,卻依舊未能統一天下。如此大的重任,早晚還需我輩繼續擔起重任,繼往開來。”

“我可以不介意曹家的家業全部由衝弟繼承。但卻不能忍受我父親征戰一生的事業,統一四海的遺志不能實現,更不能眼看著父親死後,朝政大亂,分崩離析。大好的局面,拱手讓給他人!”

曹丕的眼中忽然隱去了那乍現的柔情,轉而變得狠厲毒辣:“所以那日,在伱離開府中之後,馬騰的到來讓我下定了決心。他說的對!無毒不丈夫!要除掉衝弟,那是個好機會,既可以嫁禍給在場的眾多大臣和眾位兄弟,也可以嫁禍給向父親獻禮的江東諸葛瑾!”

“於是我在馬騰的幫助之下,毒殺了衝弟。”

曹丕的眼裡忽然展現出一種大事已成的痛快之色:“馬騰雖然助我,我卻從來沒有想過饒過他!我知道這個秘密多一個人知道,便是將我的把柄掌握在了他的手裡。馬騰必須死!”

“但我也知道,馬騰不足為懼,他身後的二十萬西涼大軍,才是連父親都得罪不起的硬茬!而馬騰所以在京中橫著走,連父親的賬都不買,也是仰仗著兒子鎮守西涼,擁兵自重,父親投鼠忌器,不敢害他性命!”

“可是在父親第一次南征的時候,這小子卻自來找死!”

曹丕忽然走到桌邊,伸手將那把寶劍握在手裡,嗆的一聲拔出半截寶劍,寒光映著射入大帳的日光,照耀的司馬懿的眼睜不開,急忙用袖口遮蔽。

“父親帶兵南征之後,他便又到了我的府上,以我謀害衝弟的事為要挾,逼我就範。想讓我率中京文武起事,匡扶漢室朝廷!”

曹丕說話之間,彷彿又回到了昔日和馬騰對峙的場景,冷笑一聲說道:“這馬騰昏聵至極,愚蠢至極,他只以為佔領許都,便是孤立了父親,卻不知父親的權力,便是手裡的精兵,只要兵馬在手,權力便在手!我又如何會以子叛父,做出悖逆之事?”

“因此我才設下計謀,假意答應,趁著到他府上議事的機會,將他縊死!”

曹丕還劍入鞘,將寶劍放在桌上,此刻似乎他的那份恐慌已經消退了很多,滿臉皆是王者之氣,揹負著雙手站在司馬懿的面前,猶如君臨天下一般,豪聲說道:“父親的基業,只有傳到我的頭上,才能發揚光大,我為曹氏計,而毒殺衝弟。便如此簡單!”

但恍然之間,又回到了現實,一臉驚恐之色,顫聲說道:“但我不知道這事為何遠在荊州的諸葛聞德是怎麼知道的,他在心中說,多日來在和張遼的閒談之中,已經將這些事透漏給了張遼。他不忍我死在父親不之手,所以才寫信給我,告知此事!”

司馬懿雙眼微眯,低頭沉吟,手撫微須,另一隻手如鷹爪一般的扣著椅背,良久說道:“恐怕此事從一開始,便是諸葛匹夫的奸計。馬騰不過是個替罪羊而已!”

曹丕失驚,顫聲說道:“難道馬騰勸我毒殺衝弟,乃是諸葛聞德的主意?難道馬騰是諸葛聞德的人?若真是如此,他怎麼會如此愚鈍,讓馬騰威脅於我,自尋死路?”

司馬懿搖了搖頭:“昔日丞相將馬騰誘入京師,以職務軟禁在許都,卻不知馬騰此來,也是早有主意,他本欲在許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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