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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底層混混,到一個坐館大哥,陸國富這些年的生存經驗早就教會了他一條至理,只有充分展現出自己的價值,才不會淪為一顆棄子,被人隨手拋棄。
所以這種時候藏著掖著還不如坦坦蕩蕩,為自己新收割一波來自於q組織的好感度更有價值。
q組織的強大,甚至還要遠超洪門,這一點這些年他已經充分體會到了。
想通其中關節,陸國富心中有了定計,乾脆也就痛痛快快地道:“其實真要論起來,我和江先生你才是自己人,別看我隸屬於洪門,但效忠的卻是q組織,只不過我是宋先生親自發展的暗線,只能算是組織的外圍成員,所以江先生你並不清楚而已。
不過真要追溯起我和組織的緣分,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在洪門還只是一個不得志的老紅棍,還是託了宋先生和組織的福,我才能在後來幾年內一躍成為雙花紅棍,直至成為坐館。
終於,在洪門裡,我總算也能被人稱一聲大佬了。
自從手裡有了點權力,我就一直想為組織效力,只是組織一直沒有啟用我,直到2年前,我被七叔收為乾兒子,宋先生才聯絡了我。
也是那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聽說組織的大名,同樣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七叔竟然也是組織的一員。”
“可是這個曾經的組織成員,如今卻是開始一點一點失去掌控,如無意外,其背後應另有一支強大的力量在操縱著這一切。”
江浩然接下了他的話,道:“所以,你的任務就是配合宋義,找出這幕後的黑手?”
“是的是的。”
陸國富哈腰連連點頭,那副猥瑣樣竟然又回來了。
“可是這都多久過去了,你們都有什麼進展?”
江浩然的語氣帶上了一絲嚴厲。
“因為不想打草驚蛇,所以很多工都是在暗中進行,而且我和宋先生一直都是單線聯絡,所以我知道的很少,其實……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這兩年七叔的身體是越來越不行了,他是什麼辦法都想過了,但是人力不敵天數,現在更是沒幾天好活了。
不難理解,像他這樣位高權重的人,眼看就要走到生命的盡頭,就是產生一些變化,我認為也是人之常情,也未必是真有什麼幕後黑手。”
其實陸國富想說的是,這年頭還能有什麼黑手能比得過你們q組織呢,就算有,還能比你們黑麼?
他可不會忘記當初他的那些強有力的競爭對手是怎麼死的,可以說就沒有一個是正常死亡的,可偏偏就是找不出哪怕一點點人為的痕跡,最後通通被警方定性為意外事件。
為這事,洪門內部甚至還專門組成了調查組,可得出結論竟然和警方一模一樣。
這玄乎勁,
就問你怕不怕?
這下子再也沒有人敢質疑了。
但這也直接導致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被人冠以災星的名號。
哪怕對於他成為坐館,不少人依舊抱有微詞,可也都只敢放在心裡。
畢竟,幹他們這一行的其實都很迷信,陸國富這麼邪門,誰都不希望再為一件板上釘釘的事情惹上晦氣。
只有陸國富自己知道,這些所謂的意外根本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且全部都是出自宋義及其背後深不可測的組織的手筆,也就是後來他所知道的q組織。
相比洪門解決問題時一貫打打殺殺的風格,q組織同樣是把人往死里弄,可手段何止高明瞭無數倍?
對於q組織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陸國富當然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背靠這樣一顆大樹,他必然前途無憂,怕的是,一旦他有了二心,只怕同樣會死的不明不白。
所以對於q組織,他一直保持著足夠的敬畏,源於這份敬畏,他也保持著足夠的忠誠,因此這番話說的還真是肺腑之言。
“你是在質疑組織的判斷力嗎?”
江浩然不悅道。
“不敢不敢。”
陸國富訕笑。
“還是說說你的收穫吧。”
“好的江先生,近兩年七叔雖然因為身體原因對洪門的掌控力逐漸減弱,但他的影響力並未衰退,整個洪門依舊在他的控制之下。”
陸國富組織著語言道:“因此,我所能做的其實也並不算多,但據我暗中調查,也就是這兩年,向來對鬼神之說嗤之以鼻的七叔,卻越發開始痴迷於風水玄學,近些年,從各地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