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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他們共產黨人為什麼要革命?
還不是老百姓沒有飯吃沒有衣穿沒有房住沒有田種,卻仍舊要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肆意凌辱、敲骨吸髓?
革命革命,革的到底是誰的命?
當然是革侵略者的命、革壓迫者的命、革貧窮落後的命!
只有把它們的命都革掉了,中國人民才能得到解放,從此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
中國才能走向繁榮富強的道路,實現彎道超車!
“我相信,只有共產黨才能救中國,只有共產黨才能發展中國,只有共產黨才能強盛中國。”
江浩然堅定不移地說道:“所以這些可憐的女人只有交到貴黨手中,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贖,我希望顧先生可以答應我的請求,收下她們。”
“什,什麼?”
顧一白原本聽了江浩然的話還感到一陣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將他引為知己,痛飲三杯,但怎料對方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徹底傻了眼。
“哦,對了,顧先生。”
江浩然緊接著又一拍腦袋,說道:“嗨,瞧我這記性,忘了告訴先生,除了那群風塵女子外,當初我在南京還同時救下了一批女學生,包括其他幾名倖存者。
她們都是南京浩劫的倖存者和見證者,我認為我有必要將她們一併移交組織。
日後,她們的特殊身份,將成為日軍在華夏大地犯下累累罪行的歷史鐵證,具有無法抵賴的原始性、不容置疑的真實性和不可辯駁的客觀性。
我希望組織可以妥善安置她們。”
“哦?”
顧一白聞言臉色立刻變得肅穆起來:“想不到這件事背後竟然還別有隱情,還望道長與我細細分說。”
顧一白因為身份特殊,故而入住唐公館以來,唐天祥一直謹遵江浩然的吩咐,只是小範圍對其宴請,所以顧一白雖然也知道公館之中有趙玉墨這麼一群人的存在,但關於她們的情況卻多是從公館下人口中道聽途說,並不清楚箇中細節,詳細情況。
現在陡然聽江浩然道出內幕,哪裡還不大吃一驚?如果這群人真的如江浩然所說,是他單槍匹馬從南京城中救出來的,那麼,他對於江浩然的實力還要重新再做評估。
至於江浩然會不會是日本人派來的奸細?顧一白目前尚不敢貿然排除這種可能,畢竟就連組織內部都有可能出現叛徒,又遑論這突然冒出來的江道長呢?
萬一是敵人派來的奸細,自編自導自演了這一出出煽情的戲碼,妄圖騙取組織的信任,從而一舉打入組織內部,那後果只怕會不堪設想!
一想到自己引狼入室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顧一白簡直不寒而慄!
當然,目前這一切還只是自己單方面的妄加揣測,並沒有任何證據可以佐證自己的這一判斷。
若是僅憑揣測就胡亂定性一位愛國人士的動機意圖,那不但會嚴重打擊我黨的對外形象和公信力,同時也會寒了一大批愛國人士的心。
這個後果同樣是顧一白承受不起的!
所以,沒必要先急著下結論,先聽聽江浩然怎麼說才是正理。
“是這樣的……”
江浩然隨即將他在南京城內的所作所為一一向顧一白娓娓道來,事無鉅細,幾乎沒有任何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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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涉及他核心秘密的部分,經過斟酌後,還是決定隱去不談,畢竟那太過驚世駭俗了,真要說出來,顧一白也未必相信,何必徒增煩惱。
“就這樣,我們幾經輾轉,終於有驚無險地來到了這裡。”足足講訴了二三個時辰後,江浩然這才緩緩收尾道。
而顧一白卻還仍舊停留在江浩然所描繪的戰鬥畫面中久久不能自拔。
“痛快!殺的好!殺的好啊!簡直是酣暢淋漓!大快人心!江道長,你這是給我億萬同胞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啊!”
不知過了多久,顧一白猛地爆出一聲喝彩,激動地在屋中來回走動,邊走邊摩掌道:“這些喪心病狂的小鬼子,殺我同胞,燒我房屋、掠我國寶、掘我墳塋,可謂是惡貫滿盈,磬竹難書!
對付他們,還講什麼國際公約,還講什麼仁義道德,就該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這才是對我死去同胞在天之靈的最大寬慰!”
儘管江浩然述說的經歷堪稱曲折離奇、匪夷所思,但顧一白畢竟是一名敵後鬥爭經驗異常豐富的情報員,不僅察言觀色的本領一流,同時也擁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