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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還沒有一個清醒的認知?如果每個人都妄圖透過憲兵司令部的名號來矇混過關的話,那憲兵隊也就不用做事了。”
西浦智仁冷笑道:“現在我問你答!你是哪支部隊的?叫什麼名字?”
“わたしは(我是)第十六師團第十九旅團步兵第九聯隊第三大隊第一中隊第一小隊中尉小隊長——朝倉真雄。”江浩然正了正衣領,一臉傲然道。
“還是出示你的證件吧,中尉!”西浦智仁根本不為所動。
,!
“你確定嗎?少尉!”
江浩然緊緊地盯著西浦智仁,沒人注意到,一道幽冶的藍色光芒從江浩然眼底掠過,一閃而逝。
“當然……確定。”
西浦智仁的反應有些奇怪,就在上一刻,他的語氣還無比堅絕且充滿著強大壓迫感,但下一刻卻又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變得遲疑且毫無底氣。
就連圍住江浩然的兩名上等兵都明顯覺察到了異常,有些詫異地看向西浦智仁。
不過西浦智仁的變化到底十分微妙,若不是這兩名憲兵上等兵長期跟在西浦智仁手下,且深知他的為人秉性,只怕也根本發現不了其間出現的這一絲微不足道的差別。
當然縱使發現了,他們也不可能往深處細想,充其量只會感到有些奇怪,畢竟西浦智仁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變故,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們的眼睛呢?
可惜他們只怕到死也不會想到,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就算是眼睛也是有可能會騙人的。
“既然你想看,那就拿去吧,少尉。”
江浩然突然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竟很是爽快地掏出軍隊手牒,遞給了西浦智仁。
西浦智仁此時早已恢復正常,接過軍隊手牒後就認真查驗起來。
不消片刻,他將軍隊手牒合上,恭恭敬敬地遞還給江浩然,深深一鞠躬道:“對不起,朝倉先生,請您務必原諒我的冒失,對於給您造成的困擾和帶來的不便,我在此深表歉意。”
“抬起頭來,少尉!”江浩然一邊從他手中接過軍隊手牒,一邊向他喝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憲兵少尉聞言不由身軀一顫,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わたしは(我是)憲兵隊少尉股長西浦智仁,どうぞよろしくご指導ください(請您多多指教)。”
江浩然:“西浦智仁!”
西浦智仁:“哈伊!”
江浩然:“八嘎!”
“啪啪!”
西浦智仁:”哈伊!”
江浩然反手就是兩記耳光狠狠甩在西浦智仁臉上,隨即又是一腳狠狠將他踹倒在地,但西浦智仁絲毫不敢反抗,爬起身後又乖乖站到江浩然跟前,低垂著腦袋,一副任由訓斥的模樣。
“八嘎!八嘎呀路!”
江浩然似乎還不解氣,又一腳一個將那兩名憲兵上等兵也踹翻在地,兩人被江浩然踹了個狗吃屎,連軍帽都滾落一邊,可就連他們的上官都被江浩然揍得不敢吭聲,他們又豈敢作仗馬之鳴?
直到這時,江浩然才感覺稍稍解氣,他重新來到西浦智仁跟前道:“西浦少尉,既然做錯了事情,那就應該受到懲罰,今天我就代替你的上官給你一個教訓,身為憲兵,首先就該以身作則,嚴守法紀,而不是仗著特權狐假虎威,為所欲為!
如果再有下次,我想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簡單了,我會親自前往憲兵司令部,向司令官閣下討要一個說法!”
西浦智仁:“哈伊!感謝朝倉先生高抬貴手,西浦受教了!”
“唔……”
西浦智仁的謙卑終於換來了江浩然的息怒,他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南京城內到處都是作亂計程車兵,你們不去執行軍紀,來這裡做什麼?”
西浦智仁被問的啞口無言,但又不好隨便糊弄,只好無奈解釋道:“先生,我們是奉了憲兵司令部之命,特意前來監管和押解這批文物和古董的。”
“不過就是一堆破爛罷了,真的值得憲兵隊大動干戈,甚至連主職主業都忘記了嗎?”江浩然不滿道。
“先生,大本營對於這些文物古董非常重視,還特意在本土組建了一支多達千人的專家隊伍,專程趕赴南京,對這些古物進行價值鑑定。”
西浦智仁答道:“不僅僅是我們這批,根據憲兵司令部的命令,所有的古董文物,都會被分批次運往圖書委員會,交由學者專家們分門別類,系統揀練,最後統統都會被運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