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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屈指可數的幾個案例,又能說明什麼呢?
充其量,也就驗證了它的稀缺屬性吧?
可稀缺往往意味著奢侈,奢侈又往往與普通人劃清界限,自始至終,這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參與涉足的領域。
有意思的是,多少自詡愛情的青年男女,為了追逐這場遙不可及的夢境,陷入了自我感動的無限迴圈,且越陷越深,越來越嗨,直至不可自拔。
殊不知,在這場以愛為名義的遊戲中,誰當真,誰就輸了!
真相,往往就是這般極具諷刺意味!
可香蘭和豆寇卻傻傻的分不清也看不明,明明生長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風月場所,卻空長年齡不長心計,始終保持著一顆少女心。
說得好聽點,她們是天真無邪,純真爛漫;說得難聽點,她們簡直是愚昧無知,不可救藥,別說她們出生在人吃人的舊社會,就算生在人民當家作主的新社會,也照樣會被人吃幹抹盡,渣都不剩。
所以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明知鬼子在城中肆虐的情況下,她們竟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為了兩件微不足道的物品在城中游蕩了,這是生怕鬼子找不到她們啊!
既然她們如此藐視鬼子,那麼被鬼子抓住也就不難預見了,有此下場,當真一點也不冤枉。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還真不是說說而已。
如果說,在電影中,趙玉墨等秦淮女之死是死得激懷壯烈,重愈泰山,那香蘭和豆寇之死,就是死得輕如鴻毛,一文不值。
不要怪這個世界不公平,
都是自己作的。
可不管怎麼說,香蘭和豆蔻的死,確實是一個悲劇,不過令人欣慰的是,在江浩然的介入和干預下,至少目前,二女還未曾做出什麼蠢事來。
既然如此,他就一定要干預到底,阻止慘劇重新上演!
“香蘭和豆蔻這幾天來並無異樣,也都乖巧的很,就連說話都異常小聲,不敢弄出丁點動靜,不知先生為什麼對她們格外關注?”
趙玉墨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江浩然口中聽到香蘭和豆蔻的名字了,她心思玲瓏,當即試探地問道:“若是先生中意於她們,只需知會我一聲,由我去說,我相信她們在得知這個訊息後,一定會非常樂意侍奉先生的。”
“侍奉?”
江浩然眉頭一挑,知道趙玉墨只怕是有些誤會,但他總不能如實相告,說電影裡這兩妮子是因為偷跑出去才丟了性命,最後落了個悽慘的下場吧?
對此,他只好無奈苦笑道:“侍奉就不必了,你看我現在像是能做什麼的人嗎?之所以關注她們,是看她們性格跳脫,怕惹出什麼禍事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又身受重傷,一旦出現突發狀況,我們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不具備,所以務必謹小慎微,堅決排除一切可能潛在的隱患!”
“先生說的是,玉墨受教了。”
趙玉墨表態道:“香蘭和豆蔻的性子確實是過於跳脫了,時間久了只怕真的會耐不住性子,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來,但是還請先生放心,我一定會讓人盯緊她們的。”
“那就好。對了……”江浩然似想起什麼道:“我帶回來的那個孩子,你不要讓他和香蘭豆蔻有所接觸,就是說話也不可以。”
,!
江浩然當然不會忘記,兩女之所以香消玉損,王浦生這小子才是那根最為關鍵的導火索,如果不是為了彈琴給他聽,豆蔻也不會冒險去取琴絃,豆蔻不取琴絃,香蘭也沒膽子跟著一塊去取耳墜。
不過江浩然雖然是這麼想的,但聽在趙玉墨耳中卻又頓覺得不對勁了,給她一種口是心非的感覺:“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趙玉墨不覺有些莞爾,於是故意擠兌他道:“先生,您確定不用香蘭和豆蔻來伺候您嗎?我相信她們知道這個訊息後,一定會欣喜若狂的。”
關於這一點,她倒還真沒信口捏來。
三天來,她一直將江浩然霸佔著,引得很多姐妹都暗戳戳對她表達了不滿。
她的舉動,看在其他秦淮女眼中,卻是認為她只想專寵於前,不肯給其他人絲毫機會,畢竟誰都知道,江浩然是所有人的救命稻草,誰能和他關係更進一步,自然逃離南京城的希望就更大。
對於姐妹們的小心思,趙玉墨猜也猜得到,可她才不管別人怎麼想,她趙玉墨之所以能一步步走上藏玉樓頭牌的位置,靠得可不僅僅是手段,還有豔壓群芳的實力,至於別人怎麼想,那與她又何干?
不管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