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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江浩然總算鬆了口氣,至於趙玉墨所說的動靜,他估計應該是鬼子的收屍隊過來收屍了。
要知道,死在教堂內鬼子可不在少數。
那麼多的屍體,雖說在他的一把大火下,大機率都被燒成了焦屍,但距離燒成灰燼尚且還早。
所以這些屍體小鬼子不可能就這樣丟在那裡放任不管,說不定回去還得再加一把火,好燒成灰燼做成骨灰盒運回日本本土去。
“先生毋須擔心,教堂已經被您給燒燬了,我相信鬼子以後再也沒有理由來到這裡了,尤其是到墓地這種陰森晦氣的地方閒逛,而且……”
趙玉墨說著又打量了四周一眼,道:“而且咱們目前藏身的這座避難所不但位置隱秘,而且又設計得天衣無縫,就算真的有鬼子無意中闖入了墓園,也絕對不會發現這裡。”
避難所的說法還是趙玉墨從江浩然嘴中聽到的,她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叫法。
“對了,先生?”
趙玉墨突然想到了什麼,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忍不住探詢道:“您是找到了避難所的外部控制機關了嗎?那晚,我們聽到密道被開啟的動靜時,可是都嚇壞了,還以為被鬼子給發現了呢。”
“讓你們受驚了,不過我確實發現了從外部開啟密道的辦法。”
對於趙玉墨,江浩然倒是沒有什麼隱瞞的想法,於是他一五一十道:“其實秘密就隱藏在英格曼神父的遺物中,在他遺留的木匣子中,我和約翰曾發現過一條聖帶、一本老舊的聖經和一個十字架吊墜以及一串鑰匙。
這些東西算不上什麼寶貝,也不值什麼錢,所以很容易被人忽略,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原來那條十字架吊墜的內部竟然是空心的,裡面竟然被人為塞入了一張複合材質的紙條,上面就詳細記錄著密道的開啟方法。
不過記錄方法的文字使用的是拉丁文,這是梵蒂岡指定的官方語言,不過作為羅馬天主教的標準佈道語言,掌握它的人群數量十分稀少,而且這還不是在大公教會的所有教區通行的禮拜儀式拉丁文,也不是一直沿用至今的教會式拉丁文,而是羅馬帝國的奧古斯都皇帝時期使用的文言文,也就是古典拉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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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掌握傳統拉丁文的人只能算是稀少的話,那掌握古典拉丁文的人便只能用罕見來形容,通常也只有主教一級的教廷高層才可能熟練掌握包括古典拉丁語在內的多種拉丁語,所以想出這個辦法的人,一定早就預料到了日後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
“所以使用古典拉丁文就可以將秘密暴露的風險降到最低!”趙玉墨恍然大悟道:“如此一來,十字架內的紙條就算被人意外發現,也照樣會因為語言障礙無法破譯!”
趙玉墨本身也是精通洋文的,可即便是以她的特殊身份所養成的見識,也沒聽說過有哪個洋人精通拉丁文的,就更別說普通國人了。
畢竟這年頭,能夠熟練掌握英語這門外語的,就已經能算是絕對的高精尖端人才了,其次,就是從實用角度來說,學習拉丁語也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或者這麼說,除非用來研究歐洲歷史和西方文化,否則學習拉丁語沒有任何用處,學習古典拉丁語更是如此。
所以在當時的中國,全國範圍內能不能找出幾個精通拉丁文的人都很難說,就更別說金陵了,雖然它是首都。
“但是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我恰恰就精通數種拉丁文,其中就包括古典拉丁文!”說到這裡,江浩然的嘴角也不由微翹。
拉丁語是一種詞形變化極為複雜的語言,光一個動詞就有500種以上的變化,學習難度之大,在西方甚至有“流淚語”之說,據說,不少學習拉丁語的人常常會因為被難倒而哭鼻子。
不過再複雜難學的語言,在擁有過目不忘本領的江浩然面前,那都不叫個事,所以他當初學習拉丁文的時候乾脆就將其他幾種拉丁文也一併學習了,想不到卻歪打誤著,在金陵十三釵世界發揮出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先生您真的好厲害,竟然可以精通這麼多門語言。”
趙玉墨也是由衷的歎服道,也不得不歎服,她不僅見過江浩然用流利的英語和約翰對話過,也見過他用地道的日語對小鬼子進行誘殺過。
也就是說,光她親眼見到的江浩然使用的外語就已經達到了兩種,可現在居然又得知他精通多種拉丁語,心中的那種震撼真的是無以復加,也是難以言訴的。
趙玉墨可是土生土長的民國人,她可是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別說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