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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果然沒有看錯你。”
頓了頓,他又道:“為了便於你開展工作,上級還給你委派了一名女同志,她將以妻子的身份作為你的報務員,協助你的工作,你看如何?”
“妻子的身份?這恐怕不行。”林楚峰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絕道:“像我們這種在國外留學的,如果沒有談戀愛就結婚,很容易讓德國人和日本人產生懷疑。”
“你不是早就開始戀愛了麼?”顧一白笑道。
“什……什麼意思?”林楚峰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忘了?”顧一白提醒道:“這半年裡,我不定期的讓你透過領事館的通訊渠道給香港寫信,這些信件你對外不都是宣稱是寫給女朋友的嗎?”
林楚峰恍然大悟道:“這麼說,你早就想好了讓我跟這位女同志假扮夫妻展開工作了?”
“我可不是諸葛亮,還沒有那樣的先見之明,這隻能算是一個歪打正著的意外收穫罷了。”顧一白解釋道:“其實那些信件,是我用來指揮香港和上海之間的藥品通道的……”
而就在二人密談之際,日本駐上海憲兵司令部特高課課長小野正一郎,已經帶領特高課精英以及76號特工總部行動隊的隊員們包圍了這裡,危險已經悄然降臨。
可二人卻還矇在鼓裡,毫不知情!
就在小野正一郎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的時候,殊不知,風華電唱機行對面的小樓裡,他提前安排的幾名76號特工已經被人悄無聲息地全部清理,一雙冰冷且不斷滲透著寒意的眼睛正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恰恰應了中國一句古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處情報點已經漏得和篩子一樣,可笑你們還自以為隱蔽。”
江浩然居高臨下的密切關注著風華電唱機行的周邊動向,將敵人所有的小動作全都盡收眼底,明察秋毫。
當他發現特務們都已經開始收縮包圍圈了,但共黨一方卻仍舊無動於衷時,饒是以他的心性都忍不住暗自搖頭。
如果說,這就是上海地下黨組織的綜合素質的話,那也就難怪連唐天祥這樣的江湖草莽都能摸清他們的跟腳了,自然就更別提組織更加嚴密,勢力也更為龐大的特務組織和諜報機構了。
但這就是我黨在敵強我弱形勢下的敵後鬥爭工作,所呈現出來的特殊性、複雜性和艱苦性了。
而在這種極端險惡的環境下還能捨身忘死,取義成仁,為了理想和信念拋頭顱灑熱血的人,拋開其能力水平不談,單憑這份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能為常人之所不能為的精神,就值得人們去敬仰和欽佩了!
所以江浩然又怎能容許他們白白犧牲呢?
不過現在他還不能輕舉妄動,敵人這一趟明顯是有備而來,可謂是做了完足的準備,明裡暗裡更是不知道安插了多少人手。
雖然只要神魂出竅,他便能輕易擊殺所有敵人,但這些特高課和行動隊的特務們絕大多數都身著便衣混入了人群當中,一時間根本難以一一甄別,總不可能不管三七二十一見人就殺吧?
要知道,這大街上除了鬼子特務,還有平民百姓以及同樣以人群為掩護的下地黨盯梢人員啊?
鑑於以上種種,他目前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伺機而動,以儘量搶救我黨重要人物為主了。
而就在江浩然蓄勢待發之際,一眾特務在日本駐上海憲兵司令部特高課課長小野正一郎的居中排程下,已經將地下黨排布在電唱機行外圍的眼線一一翦除,敵人的包圍圈已經越縮越小,只待一經確定目標的具體位置,就會立即發動雷霆一擊!
“太太,您需要點什麼?”
就像是暴風驟雨來臨前夕的那一刻平靜,電唱機行也迎來了一位身穿旗袍,明顯貴婦打扮的女子,她的身後還跟著司機,更加襯得她身份不凡,夥計小李見狀,立刻恭敬地迎了上去。
“你們掌櫃的呢?”
旗袍女子一臉頤指氣使道:“貴客臨門,難道他不親自接待嗎?叫你個夥計出來算怎麼回事?”
“額,太太請息怒,老闆有事出門了,您需要什麼,問我也是一樣的。”小李不卑不亢道。
“你這夥計倒是有點意思。”
旗袍女子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下小李,突然目光一斂道:“既然老闆不在,那我也犯不著為難你一個下人,嗯,就由你來替我挑一個留聲機吧。
太太我是要用來送人的,你看哪個牌子質量又好,款式又新的?
挑好了我自然有賞,挑得不好……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