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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完證詞,剩下的事就跟錦離無關了,證人是不能參加庭審的,除了上庭作證期間,其餘時間不許證人旁聽案件審理。
等待案件宣判的時候,錦離端坐在椅子上推敲著剛才的證詞。
理論上來說,這個案件因為相反的二次證詞就採信度而言,要低上許多,人證只能作為一把推手,至關重要的是物證。
兩小時後,宋繼朋神采奕奕的走了出來,精氣神前所未有的好,霾盡驅。
錦離繃著的神經驟然鬆了下來,站起來垂著腦袋靠牆而站,全程沒有與宋繼朋對視。
宋繼朋揹著手在後面悄悄比了一個數字。
十八年。
大仇得報。
沉冤得雪。
結局的背後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辛酸和苦楚!
人流陸陸續續離開,錦離本來還想等著看王文濤一眼,順便刺激他一下,結果沒等到,犯人走的是另一條道。
過段時間帶呂芹去監獄探監吧,借呂芹的手再送點補品進去,不知道攝入了那麼多雌激**化特徵明顯了一些沒有,剛才沒敢盯著他仔細觀察。
“嘖嘖,大義滅親哦,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語氣陽怪氣的。
錦離抬頭,就見閔煥東衝她笑得花爛漫,牽著一個姑娘的手款款而來。
“魂不散!”錦離皺了皺眉頭,越過閔煥東,視線落在旁邊姑娘的上。
姑娘明顯慄慄不安,體微微顫抖,表茫然懼怕,整個人恨不得縮成一團,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驚嚇。
一觸到陌生人的視線,條件反,瞬間大半個體躲去了閔煥東後。
錦離移開視線,目光鉤沉地看著閔煥東,低聲說:“你還真是為了任務不擇手段呢,你難道不清楚,她不能受刺激,悍然不顧她的體狀況旁聽的意義是什麼?見證仇人落網?證明你不是毫無作為?”
閔煥東沉了臉:“我做事輪不到你插手,你以為你是誰?上帝啊?”
錦離撥出一口氣,不在這件事上爭論,確實輪不到自己插手:“跟我來。”
“幹嘛?”閔煥東沒好氣道:“你憑什麼命令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你讓來我就來?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我特麼...真想打爆你的狗頭,錦離上前兩步,大力拽著他胳膊往外拉,怕他掙扎起來嚇到旁邊的姑娘,強忍暴躁好言好語道:“我會醫術,醫治好委託人的妹妹對你有利,面子沒有那麼重要。”
閔煥動鼻孔哼氣,倒也沒在掙扎。
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的。
任務失敗對他只有無盡的壞處沒有一丁點的好處。
如果不是因為任務期間毫無作為,他也不會冒險帶著委託人的妹妹跑來旁聽。
想著萬一委託人親眼見證仇人狼狽入獄,心一好,或許他能勉勉強強混個合格呢,哪怕得個差評也比任務失敗強。
三人進了一家酒樓,錦離要了一個雅間,點了幾樣精美的吃食,溫言細語跟閔雪梅閒聊著,減低她的戒備心。
點心端上桌,錦離笑盈盈夾了一隻點心兔子團放在閔雪梅盤子裡,柔聲道:“姐姐給你漂亮的點心,你能不能把手給姐姐握一握?”
閔煥東出聲嗤笑:“嘁~你比她小。”
“不抬槓會死啊?”錦離不爽道:“腦瘸!”
就知道逞口舌之能。
閔雪梅咬了一口兔子團,怯懦地看著閔煥東。
見閔煥東點了點頭,才把手伸了出來。
把完脈,錦離沒說話。
“怎麼樣?能治好嗎?”閔煥東焦急的問道。
錦離:“六成把握吧,物理藥物治療佔六成,要想徹底康復還得配合心境治療,換一個輕鬆愜意一點的環境。弄堂裡環境雜亂,不乏長舌婦,這些都是阻礙她病癒的關鍵因素。”
聞言,閔煥東面有難色。
錦離稍一想,明白了,估計手上沒大洋,看他更不順眼了:“花那麼多心思在無用功上,不如去賺點錢,把委託人的家人安頓好,為委託人創造一個好的生活環境,解決委託人的後顧之憂興許一樣能得到認可。”
其實說這些已經超出了兩人的關係範圍。
跟個老媽子似的,還要教別人做任務。
自己也不過剛剛摘掉任務小白的帽子,咋感覺已經老氣橫秋的了呢。
目光掃了掃閔雪梅,錦離無奈嘆氣,到底是於心不忍。
都不知道心軟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