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條魚尾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最近幾天錦離儘量少吃飯少喝水,狠下心紮了自己幾針,力求讓精神面貌更貼近證詞。
警司局來帶人的時候,錦離全程都是木木呆呆的,彷彿失去了靈魂。
才出獄幾天,又要進去了,王文濤歇斯底里喊著冤枉,心裡恨毒了宋繼朋,死纏爛打,沒完沒了的折騰他,不就死了一個女兒嘛,才四十出頭,再找幾個女人生就是了,生男生女,生一窩。
至於嗎!
牛皮糖一樣的人,出獄之後就該解決的,哪知道他動作那麼快,才幾天啊,又把他告了。
警司局當權人也是廢物,受理註定沒有結果的案子,白白浪費人力物力。
王文濤後悔不已,暗暗下定決心,逃過這一劫,出來第一時間弄死宋繼朋。
太煩人了。
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翻騰不休。
王文濤不覺得自己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缺乏充足的證據能奈他何,就是覺得煩人,一次一次的審押上庭,把時間和精力都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上。
王文濤朝呆滯的呂芹嘶吼道:“帶豔豔去白家。”
呂芹沉浸在丈夫又一次進警局的震驚中,有些反應不過來。
見呂芹傻呆呆的,王文濤鬼火冒,撕心裂肺的吼:“你明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今天晚上就去。”
體現女兒價值的時候到了。
警務人員看他鬼吼鬼叫的,跟精神失常一樣,忍不住敲了他幾警棍,推著他往前走:“快走,老實點。”
來的時候頭兒就交代了,不用對這個人客氣。
呂芹追了出去,站在門口望著被押走的丈夫,眸光渙散,心底突然就像壓了一塊巨石,心肺四分五裂,沒有了抓撓。
愣愣的在門口站了許久,呂芹眼珠子機械的動了動,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客廳,抬頭看著精神恍惚的錦離,說道:“豔豔,你回房準備準備,晚上拜訪白家。”
不知道為什麼,呂芹心頭湧起一股沉重又隱晦的快意感。
如果換作以前,定然要憐憫掙扎一番,在呂芹的觀念裡,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嫁一個好人家,找個稱心如意的丈夫,王豔豔攤上一個痴傻兒一輩子就毀了。
錦離像是被毒蜂蟄了一下,啞然片刻,顫聲道:“我不去,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休想讓我嫁給一個傻子,要嫁你去嫁吧。”
“豔豔...”呂芹按了按眉心,不勝疲憊道:“不要鬧小女兒脾,沒有非要你嫁過去,權宜之計,先把你爸撈出來,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好嗎。”
錦離冷笑一聲:“呵~你當白家的人都是傻子嗎,隨便讓你利用。”
呂芹很焦躁,失了耐:“嫁進白家有什麼不好,白二公子要相貌有相貌,要家產有家產,父母疼,除了口齒有些不利落,哪點配不上你,清俊公子,家世不俗。”
一個痴傻兒被你誇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
口齒不利落?騙鬼去吧,口齒不利落那是因為他腦神經受損,不具備語言組織能力,錦離一臉譏諷的看著她。
真是涼薄成。
呂芹幾不可聞的嘆了嘆氣,放緩語調勸道:“你要清楚,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來源於你爸,你爸出事,小洋樓,漂亮的衣服,安逸舒適的生活統統不復存在,你父親定了罪,失去這一切的你,你覺得你以後還能嫁個什麼樣的好人家,誰會娶一個殺人犯的女兒,能嫁進白家是你的福氣。”
錦離無比諷刺道:“是嗎,可惜我無福消受,要嫁你自己嫁吧,反正你都嫁兩回了,不在乎多嫁一次。”
失去一切的人是你,不是我。
呂芹惱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你父親給了你生命,給了你十八年富足的生活,他現在出事你難道不應該報答他,報以反哺之嗎?只是讓你嫁人又不是推你進火坑,你要眼睜睜看著他再蹲一次大牢嗎,他年紀大了,受不住的,算我求你行不行,你救救你父親,不要任了。”
錦離呵呵冷笑:“那是他罪有應得,我就奇了怪了,一個j殺了你親生女兒十惡不赦的罪孽份子,你這麼費心費力,四處奔走幫他脫罪,良心當真一點都不覺得痛嗎?”
“說真的,你是我見過最狠心最薄最沒用責任擔當的母親,自私自利,在你上找不到一點生為人母的閃光點。”
直白扎心的話令呂芹剎那間變了臉,臉色慘白如紙,精神瀕臨失控,厲聲呵斥道:“豔豔,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爸是冤枉的,小欣的死跟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