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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蘭忙前忙後,前倨後恭侍候在餐桌旁。
飯後,錦離點點一桌的殘羹剩飯,示意李玉蘭端去喂葉軒,李玉蘭又把王大富給推了出去。
王大富:.....
堂堂一個總裁專屬司機成了打雜工,清屎工,真特麼悲哀。
可是,能怎麼辦呢,生活所迫啊!
兒子國外進學,一年學費生活費貴得咬人。
女兒馬上高考,國內大學費用也不低啊。
一旦一人失業,全家遭殃。
絕對是連帶的。
王大富遭生活壓彎了腰,本來,太太接葉先生回來那天說了請一個專業護工的,幾天過去,太太就像忘了那回事一樣的,提也不提。
天天打扮的光鮮亮麗,逛街購物,看畫展,看電影,學這,學那,日程排得滿滿當當。
完全忘記家裡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老公。
葉家,錦離日漸積威甚重,王大富一家子全靠著她,絲毫不敢起么蛾子。
王大富每回幫葉軒打整臭氣熏天的屎尿,都忍不住嘮叨幾句:“人啊,凡事不能做絕咯,你看你,往日不把人當人,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葉軒那個氣喲~
他如今就是一個連自殺也做不到的廢人,那種無力感猶如一把鈍刀,一刀一刀剮著他的肉,生疼難熬。
那一日,紹冬雪坐在自家客廳,看著8點整的時事新聞,背脊躥起一股股涼意。
紹冬雪渾渾噩噩目視葉氏集團新任ceo嘴巴一張一合,手指深陷旁側的抱枕,抱枕揪成一團。
是她,一定是她...…
電視裡,紹冬雪分明看見新ceo背後藏著一張面目獰惡的臉,那個冰寒噬人的女子衝她赫赫笑。
驚懼如山洪,裹沙挾石轟隆衝向她。
“最熟悉的街,主角卻換了人演...…”電話鈴悠揚婉轉,歌手聲線動聽,清清淺唱。
紹冬雪活像被毒蜂蟄了似的,猛地跳起來,電話軲轆滾落到地毯上,藍色畫面光一閃一爍,陰森可怖。
來電顯示盧青芳三個字宛若惡魔利爪,隨時要拖她入地獄。
紹冬雪強撐著內心的驚懼,摁下擴音,接通電話。
“我,打錢!”言簡意賅。
麻噠~最煩這種欠債不還,假裝失憶的人,錦離語氣相當不耐煩,就不能自覺一點嗎,非要人三催四請。
“鬼,你是鬼,是你把葉軒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不準騷擾我,不關我的事,不然小心我報警抓你。”聽見她的聲音,紹冬雪一下子慌了神,哆嗦喊道。
電話那頭錦離理都沒理她的胡言亂語,抬手看看錶:“五分鐘,不要讓我親自上門。”
一聽她要親自上門,紹冬雪瞬間皮軟:“我給,我給,你別來!”
悄然無聲幹掉葉軒,自己對上她討得了好嗎?!
答案很明顯,紹冬雪快步走向書房,開啟電腦轉款。
報警??僅限想象,自己屁股都擦不乾淨,報哪門子警!
當舍錢消災吧!
然而,當天夜裡,錦離還是上門了。
睡夢中,抹布堵嘴,黑布罩頭,紹冬雪甚至沒看清來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膝蓋骨便被人用鐵棍砸了個稀爛。
下半輩子註定坐輪椅到死,再也無法東走西竄為壕們物色目標,禍害少女。
有些時候錢是消不了災的,等紹冬雪明白過來已經晚了。
錦離心情並不愉快,很惆悵,大半夜出門幹活很累人的。
原計劃,紹冬雪是要留到後面料理的。
結果,誰讓她好死不死威脅錦離要報警呢。
面對挑釁,錦離能忍嗎……
不可能的。
錦離:我不要面子的嗎?!
隔天,天空碧空如洗。
錦離難得沒出門,葉氏集團董事長癱瘓的訊息剛剛證實,不適合到處晃。
無聊的錦離開始折騰葉軒,命李玉蘭兩口子把他抬到後花園。
“衣服剝了。”
“啊?”李玉蘭氣喘吁吁抹汗,白胖的臉龐滿是迷惘:“太太,剝...…剝了?啥意思?”
心道,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錦離指指天空中的太陽:“字面意思,補鈣。”
話落強調道:“一縷不掛,自然陽光無新增比鈣片天然營養。”
李玉蘭蹭地臉一紅,扭捏地推推一旁的王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