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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胡菲為什麼會出現在新郎家的酒席上,按理說她和吳靜是本村人,應該在新娘的孃家喝喜酒,也不要問為什麼她偏偏去了新房隔壁,男主又為什麼會跑到明顯不是新房的隔壁睡覺。
問就是劇情的安排,天意。
錦離也覺得不合理,但劇情不可抗,就是這麼荒唐不講理。
兩人稀裡糊塗滾到一起,新郎把床上的女人當成了新娘,女主把壓他的男人當做春夢一場。
反正乾柴燃烈火,睡了。
新娘在房間等啊等,一直沒等到新郎,合衣靠在床頭迷迷糊糊睡著了。
天矇矇亮,吳靜被一聲尖叫驚醒。
倏地坐起來看看空蕩蕩的喜床,心頭忽然湧起不祥的預感,連忙開啟門,準備去看看新郎到底去了哪。
一出門就看見隔壁的房間門砰地一聲開啟了,門裡衝出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女人低著頭咚咚跑下樓。
吳靜手死死揪著衣襬,強烈的不安。
她走到隔壁門口,不安應證,新婚丈夫站在凌亂的床邊正在往上提褲子。
吳靜心驀地一沉,攥了攥汗涔涔的手掌,忐忑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範璞渝抬頭瞥了她一眼,滿臉不耐道:“沒什麼事,回你的房間。”
戰床一片狼藉,怎麼可能沒事,吳靜又不傻,追問道:“剛才跑下樓的女人我看著像胡菲,是她嗎?”
“不知道。”範璞渝抓起外套,一把拂開檔在門口的新婚妻子就要下樓。
吳靜面色慘白抓住他的胳膊,質問道:“你們睡了?”
“不知道,我喝醉了。”新婚之夜進錯洞房,睡錯新娘,很丟面子,範璞渝神情惱怒,扒開吳靜的手說道:“我現在很煩,你能不能別問了。”
說完撂下傷心欲絕的妻子就下了樓。
涼薄如斯。
新婚之夜,新郎卻跑去睡了個野女人,而且就在新房隔壁,五雷轟頂也不過如此。
吳靜沒念過多少書,遇到這種罕古難見的狀況,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知道自己的心揪著疼,呆立在二樓茫然無措地看著沒有一句交代的丈夫消失在樓道口。
樓下範璞渝的父母也被異樣聲驚醒了,見兒子下樓,忙忙詢問。
對待自家父母範璞渝與處理吳靜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小聲告訴了父母昨晚發生的烏龍。
範父範母聽完如釋重負,範母一臉無所謂,拍拍兒子的肩膀說道:“我以為啥大事呢,她自己喝醉了睡在咱們家,怨不著你,睡就睡了唄,不就一個女人嘛,難不成她還能告你強j。”
範父附和道:“就是,不怨你,她自己送上門的。”
一家三口從始至終都不曾考慮過吳靜的感受。
想法很簡單,媳婦娶進門,今天沒睡成,明天在睡唄,哪天睡不都一樣嘛。
錦離感覺自己的三觀碎裂了,這一家子簡直就是封建社會殘留的餘孽啊!
故事還沒完,範璞渝跟父母解釋一通,並沒有上樓去安慰妻子,而是急匆匆出門追胡菲去了。
也不知道是一覺睡出了感情還是想找胡菲表明自己的無心之失。
一切都是陰差陽錯。
強j更談不上,畢竟昨晚胡菲很配合很享受。
兩人交融的很和洽,美妙滋味令人回味無窮。
範璞渝沒追到胡菲,他也不好上門去解釋,只能訕訕回家。
回到家,範璞渝絕口不提昨晚的事,好像不提事情就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置妻子的感受不顧。
非常沒有責任擔當。
也許是因為夠涼薄,又大男子主義吧。
當天晚上,看著默默垂淚的妻子,範璞渝相當煩躁,本來心情不大好,暫時沒什麼心思補洞房,吳靜的表現給了範璞渝一種錯覺,他自以為是,誤認為妻子是在表達慾求不滿。
於是,他粗暴地推倒妻子……
用別樣的方式彌補妻子。
不就一晚上沒睡你嘛,補上總行了吧。
完全是抱著一種施恩的態度。
錦離:………………
狗男人的腦回路清奇無比!
胡菲那邊,覺得跟一個已婚男人不清不楚上了床,愧對自己所受的高等教育。
同時又氣憤,覺得連新房都入錯的男人真是個草包。
於是她又氣又羞回了家,第二天就拎著行李進城打工了。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