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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活幹得咋樣,不滿意還要指手畫腳幾句。
活似皇帝指點江山,那會村民無一不感慨,范家兩老上輩子不知道積了什麼大德,才換來這一世的大福份。
再看範母這邊,也是一樣重新擔起了家務活。
彼時,家中有兩個勤快無怨又理得起事的兒媳婦,用不上胡菲,胡菲又懷了崽,範母自然待她寬容。
如今,家裡一下少了兩根頂樑柱,家裡家外可謂是一團糟。
胡菲剛出月子就讓範母給趕下了地,胡菲嬌嬌弱弱,在家從不沾染農活,樣樣事糊塗。
讓她翻地吧,一鋤下去,跟狗刨坑似的,留下淺淺一個坑,人家一鋤的活兒她得吭呲吭呲刨半天。
土地凍了一冬,硬邦邦的緊,沒兩把力氣真不行,範老爺子看得眉心直突突。
範老爺子黑著臉讓胡菲播種,四壟地的種子,一壟地就給撒完了,範老爺子氣惱地將她趕回家,換範母來。
範母罵罵咧咧下地,哀嘆自己命苦。
旁邊幹活的村民暗暗撇嘴,幸災樂禍,喁喁私語兩口子活該,不惜福,自找罪受。
家中明明有兩個勤快能幹的兒媳婦,卻百般薄待嫌棄,整得離婚的離婚,離心的離心。
胡菲垂頭喪氣回家。
現實與想象謬以千里。
這不是她所追求的理想生活,幸福似乎離她越來越遠。
回到家中,耳朵灌入孩子高亢的哭聲,哭聲中夾雜著範璞渝暴躁的斥罵聲。
胡菲忙忙上樓,開門就對上範璞渝陰鬱的眼神:“你幹嘛去了,孩子哭半天你聽不見?”
胡菲委屈道:“我下地了呀,孩子哭你就不知道哄哄嗎。”
範璞渝煩躁無比:“我又沒奶,怎麼哄,快抱走,吵得人腦門疼。”
自從斷了腿,範璞渝徹底變了一個人,暴躁易怒,性子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