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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鬼呢,好好過日子?!
呵呵,千方百計哄人回去準備毀屍滅跡還差不多,老孃信了你邪。
錦離的不配合,範璞渝心裡鬼火一躍一躍的,努力剋制自己,試圖用另一套歪理說服錦離:“你當初要是不推胡菲,她也不會胎像不穩,險些流產,孩子生下來,我們夫妻同心一起養大他,你就當是在彌補之前的過失好了。”
哈?代價莫名大啊,什麼破道理,推一把就要負責養大一個孩子,咦~不對啊,吳靜根本沒推胡菲。
emmm...…挨腦殘太近,思維都尼瑪歪了。
神特麼夫妻同心,心早四馬奔騰,野出天際的男人居然覥臉談夫妻同心,錦離譏笑道:“她幾把自己摔倒的,少特麼往我身上潑髒水,你話這麼多,怎麼不坐你嗎墳頭說,在這跟嫩爹犯賤。”
“滾蛋!”
差不多猜到范家人真實意圖,錦離失去了耐性。
範璞渝覺得自己已經夠低三下四了,死女人還拿喬,給臉不要臉,但是他又必須要忍,怒火快要燒熟身體。
他壓抑怒火,拿出趕赴刑場的犧牲精神,捏住錦離的下巴,低頭作勢欲吻錦離。
錦離:....狗膽子不小啊!
他眼神迷離,嗓音低沉:“吳靜,我警告你,不要再和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機會只一次,錯過了,你難道想當棄婦嗎!我願意放下身段求合,你應該感恩戴德。”
錦離抬膝。
範璞渝屁股往後一撅,陰影上頭,嘴上還不忘撩錦離:“女人,你是在玩火。”
吃了屎的男人真是騷不過騷不過。
“火葬場打電話問你媽要幾分熟。”錦離要吐了,受不了,“我玩火燒你爹。”
錦離超前罵人的話,範璞渝半天才反應過來,黑眸中殺氣肆虐,不識抬舉的賤人。
氣極之下,範璞渝把今天來的目的拋到了九霄雲外,咬牙切齒扼緊錦離胳膊。
來軟的不行,直接拖山上弄死算了。
一刻也等不及了。
“起開!”錦離扔了手上的瓜子,一個大耳刮子扇他臉上,淡淡道:“放手!”
範璞渝眼裡嗜血,賤人,賤人,又打他。
更氣的是,他居然幹不過一個身材瘦小的女人,奇恥大辱。
面對範璞渝的眼神,錦離眉毛都沒動一下,咣地又甩了他一耳巴子:“放手。”
範璞渝頭一偏,轉回頭死命捏住錦離的手,幾乎要把錦離的手腕給捏碎了。
“啪!”錦離卯足了勁兒,也不說話了,啪啪一個又一個的大耳刮子扇他。
動作迅猛,範璞渝避無可避。
片刻,臉就腫成了豬頭。
見火候差不多,錦離抬膝一記斷子絕孫招呼上去。
範璞渝鬆開了手,彎腰抱檔,神情痛苦。
錦離推搡開他,幾下抓亂自己的頭髮,臉蛋在泥地裡蹭了蹭,蹬掉鞋,赤腳,蓬頭垢面跑出草跺子,驚恐大叫:“救命啊,殺人啦,殺人啦....”
加熱輿論。
跟老孃鬥,你丫嫩著呢。
姐能文能武,演技與正兒八經演員相比,也不遑多讓。
熟悉的大嗓門,村長老遠就聽見了,帶著一群手拿鐵撬,肩扛鋤頭的村民風風火火趕來救人。
錦離看見村長那一刻,仿若見了親人,跌跌撞撞跑過去抱著村長一頓嚎。
身體顫慄不止。
幾個村民把範璞渝從草跺子後面逮了出來,範璞渝一臉蛋疼,指著自己的豬頭臉,怒斥道:“賤婦,倒打一耙,你們看看,她打的。”
“不是的,不是的,那是他自己打的,他想汙衊我,他想撇清自己。”錦離弱不勝衣在風中顫抖:“他說要把我拖回家活埋,我嚇壞了就踢了他一腳,我沒打他臉,他畢竟是我男人,我怎麼可能動男人的臉面。”
我這麼一個嬌弱的可憐人,想扇你也有心無力不是。
“胡說八道!”範璞渝要氣瘋了,兇惡地瞪錦離:“賤婦慣會矯揉造作,裝瘋賣傻耍心眼,你們都被她騙了,背地裡心狠手辣,手段下作惡毒。”
錦離柔弱無力搖頭,身軀微微顫抖,雙手戰戰兢兢揪著衣襬,一副隨時要昏厥倒地的驚惶模樣。
話不用多,事實勝於雄辯。
眾村民撇撇嘴,這番話要是換到昨天說,大夥還能勉強信幾句,村長都親眼見證了你們一家子謀害人性命,還狡辯,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