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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葉靜萱面龐染紅,聲音柔柔軟軟的:“我聽你的。”
討好沐瀟瀟,葉靜萱心裡其實很委屈,為了情郎的大業才逼著自己勉為其難,既然沐瀟瀟如此不識趣,以後就別怨他們心狠手辣。
兩人膩歪一陣,牽手回房午休。
葉靜萱躺在床上陷入深度睡眠中,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她站在一片荒煙蔓草的曠野上,荒野裡立著一棟孤零零的房子,一道炫目的赤紅光芒從遙遠的天邊疾落在屋頂上,茅草屋熊熊燃燒,荒野灰煙瘴氣。
火光熄滅,留下一堆灰燼。
下一秒,灰燼蠕動,忽然如鼓脹的氣球一般膨起,它迅速膨脹,迅速炸裂。
星星落落茜素深紅的光點向她漂浮過來,光點黏上額間面板,消失了蹤跡。
她好奇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此時眉心竟裂開一道口子,像張開了一張黑洞洞的嘴,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拉拽著她的神思,她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身體被白茫茫的霧籠在其中,她無知無覺漫無目的向白霧深處走去,走了很久很久,她很疲累,就在她想坐下來休息時,突然望見一座墨黑色的宮殿。
然後,她又看見了茜素深紅的光點,它們在分裂,一個....無數個,數於億計的光點像潮水一樣朝她湧來,灼紅的光點虛無縹緲地覆蓋了整片白霧區域,包括她和宮殿。
她瞳孔驟然收縮,無端感受到一種滅頂的恐懼。
“啊!”葉靜萱騰地一下坐起來,發出一聲駭人的尖叫。
“萱萱,你怎麼了?”衛星暉豁然驚醒,關切道。
葉靜萱神智呆愣,手指緩緩覆上眉心,她試圖去回憶那個夢,夢裡的片段卻越來越模糊:“沒事,我做了個噩夢。”
好似南柯一夢。
船艙另一邊,錦離虛脫的倒在床上。
幸好葉靜萱的識海並不大,不然她就要昏迷個幾天幾夜了。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
葉靜萱不再往她面前湊,每天大部分都安安靜靜和衛星暉呆在房間。
掌握了主動權,錦離無所謂她在做什麼。
每日雷打不動治療沐秋陽,督促他鍛鍊身體。
錦離修煉的時候,沐秋陽偶爾會竄去廚房幫忙擇擇菜打打下手,或跟著打漁組到船舷邊上幫忙撒網拉網,船上也就這麼點事兒。
這些都是他姐教的,沐秋陽很快就融入進獵隊中心。
船舶航行十日,遠離稻城千里。
這一日,錦離和蘇柒柒閒坐窗邊喝茶聊天。
盛夏的天氣說變就變,前一刻還萬里無雲,下一刻淺灰色的雲團集中在天邊。
悶雷陣陣,閃電化過天幕。
雨點如瀉,敲擊著窗欞。
外頭天空陰沉,暴雨如注,河面上水汽氤氳。
“下雨了,”錦離關上窗,將茶水點心移到矮几上。
兩個女人盤腿坐在地毯上,繼續剛才的交流。
船上的日子很清閒,兩人都十分痴迷崇尚武力,這些天時不時切磋技藝,交流修習心得等,今天錦離開始學習怎麼提煉魂石。
蘇柒柒講得仔細,錦離聽得認真,不時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記錄要點。
下午十分,外面的雨小了,天氣轉晴。
推開窗,天空碧空如洗。
兩人一人手中端了一杯茶站在窗邊觀景,一座光禿禿的山映入眼簾。
這就很奇怪了,綠色蔓延世界,幾乎無處不在,竟然驚現一座毫無綠色點綴的山頭,有些古怪。
“你看像不像人為燒過的山?”蘇柒柒拈走沾在唇邊的一片茶葉,彈飛。
茶葉飄飄蕩蕩落入水中。
“像,”錦離擱下茶杯,雙手撐在窗沿上,腦袋探出去,瞭望那座光禿禿的山:“應該是末世初期有一批人流落到此,燒了一片山居住。”
船隻漸行漸近,山貌徹底暴露在眼前。
一棟棟木屋從山底一直延伸到半山腰,河邊集了一堆身穿獸皮的青年在網魚。
看見船隻,他們紛紛停止手上的動作,驚訝的大張嘴:“那是什麼?”
“老師,是船嗎?”
“是。”回答的人身穿純黑套頭衫,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裹了著一條長褲,站在一群腰掛獸皮的人當眾,不要太鶴立雞群哦。
“船裡面有人嗎?”
“當然有人。”
“他們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