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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前,聖石被人盜走,剛才我才命弟子將其歸位。”
我連忙說道:“掌門,關於聖石被盜一事我們也知情。那李廣生為救妻心切,多次向貴派借石未果,才出此下策。現聖石已歸位,望掌門恕他救妻心急,無意冒犯。”
柳承嶽淡然道:“此事我自不會追究。當初拒絕他,亦有我自己的原因,我並非憐惜自身功力。你們或許也知,操控聖石者必須是陰陽至純的處子之身。如今我已無法再喚醒聖石,若當時借予李廣生,又無法操控聖石,無疑是給他虛幻的希望。再者,我無法操控聖石的事,門中弟子尚不知曉。抹憂谷歷代掌門以操控聖石為榮,而我如今無法勝任此責,實感愧對門中上下。”
我忍不住好奇問道:“柳掌門,不知為何您如今無法操控聖石?”
柳承嶽嘆道:“其實幾十年前,我便已失去操控聖石的能力。”
徐如月訝然道:“難道您一直隱瞞了弟子?”
柳承嶽嘆息道:“正是如此,我愧對掌門之位。幾十年前,我曾與一位女子相戀,且有了一個孩子。她不願我因她而失去掌門之位,所以此事一直隱瞞門中,只將她們母女安置在外。至今,我未能給她們一個名分。此事不僅愧對歷代掌門,門中弟子,更愧對她們母女。”
徐如月問道:“那您為何不辭去掌門之位,與她們母女團聚呢?”
柳承嶽說道:“我也曾有此打算,奈何她不願我為她們失去掌門之位。此外,抹憂谷掌門的繼承人需是陰陽至純的處子之身,一時也難以找到這樣的人選。如今龍平告訴我,袁公子你正是陰陽至純的處子之身,我有意讓你接任掌門之位。”
我連忙推辭道:“柳掌門,此事萬萬不可!”
柳承嶽嘆息道:“其實我看得出來兩位是情侶,也知兩位情深,袁公子自然是不願接受。我又怎會強人所難?當年若我有你這般決心,也不至於愧對她們母女。”
徐如月適時問道:“柳掌門,不知怯憂散的解藥可否賜予我們?”
柳承嶽笑道:“瞧我光顧著敘舊,倒忘了正事。怯憂散乃前幾任掌門用鎮潭聖石所煉製的純陽熱毒,毒性發作如火焚心,能引發內息紊亂,逐漸消耗中毒者的心神與氣血,最終鬱郁而死。此毒的剋星是玄冥草。玄冥草可抑制並解除毒性,但因你曾操控聖石,元氣大損,即便服了解藥,體內仍會殘留少許頑固毒性,難以徹底根除。”
徐如月焦急問道:“那少主體內的毒性無法完全消除,豈不是無法恢復了嗎?”
柳承嶽安撫道:“姑娘不必過於擔心。雖有殘毒,但並不致命,只是身體較之前虛弱而已。”
徐如月繼續追問:“那若想完全恢復,徹底根除殘毒,有何辦法?”
柳承嶽輕笑道:“辦法也並非沒有。公子成親之後,殘毒自會消失。”
我疑惑道:“為何成親便能解毒?”
柳承嶽解釋道:“怯憂散為純陽之毒,玄冥草的寒氣能壓制毒性。然而因公子曾操控聖石,毒性加重,雖然解藥有效,體內仍會殘留熱毒。而這殘毒極為頑固,唯有藉助至陰之氣才能徹底化解。換言之,就是需要藉助至陰之氣,即與一名女子交合,方可借她體內的至陰之氣,將毒素徹底排除體外。若不根除,雖說無性命之憂,但長期虛弱,身體難以恢復如初。”
我鬆了口氣,輕聲說道:“既然性命無虞,身體虛弱些倒也無妨。”
柳承嶽笑道:“若公子需要解藥,我們後山就有玄冥草,你們可以自行採摘煎服。”
我躬身道:“多謝柳掌門。”
柳承嶽微微點頭,轉身示意我們跟隨他向後山走去。一路上,山林寂靜,只聞清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漸漸地,眼前出現了一片幽靜的藥田,幾株深綠的玄冥草迎風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寒氣。
柳承嶽停下腳步,指著玄冥草說道:“這便是玄冥草,乃是剋制怯憂散之毒的藥草。採摘時需小心,玄冥草的寒氣頗為強烈,若直接觸碰,可能會凍傷肌膚。”
我點頭領命,小心翼翼地從袖中取出一塊帕子,仔細摘下幾株玄冥草。
柳承嶽見狀,微笑道:“你們回去後,將玄冥草煎煮服下,每日一次,連續服用三天,便能解去大部分毒性。不過,正如我先前所說,體內殘毒仍需婚後夫妻行房調和,方能徹底清除。”
我將玄冥草妥善收好,心中略鬆一口氣,恭敬道:“多謝掌門賜藥,在下感激不盡。”
柳承嶽輕輕揮手,神情柔和:“此事也算是龍平之誤,老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