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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竊竊私語,我不明白他們為何會這樣,也許是因為我裹著的白色床單的緣故吧,那凶神惡煞的婦人不是說我穿著喪服嗎?難道在這裡穿著白色就是在服喪嗎?難道一個人在服喪對於這裡的人來說是忌諱嗎?難道接近服喪的人會給他們帶來厄運嗎?如果真是這樣,這裡的人也太迷信了吧。我本來想脫掉這白色床單,無奈我上半身赤裸著,裹著床單總比光著上半身要好吧。
我也懶得理會他們這些人,在我看來,這些人才古怪,都穿著莫名其妙的古代服裝,仔細瞧去卻又不似影視劇裡那樣考究精緻的服裝,而是非常粗糙仿若山寨一般,當真以為是在拍什麼古裝片咩?為了招攬遊客無所不用其極。
我想那些人既然不肯告訴我這是哪裡,我自己去弄個明白,這裡多半離酒店沒有多遠。這樣想著,心裡自然是寬慰了不少。頃刻之間便離開了那個古怪的小鎮,來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郊外,放眼四周卻是荒山野嶺,連酒店的影子也不曾見到。我應該一早便察覺,在這裡,電線,公路,凡是現代化的東西通通都沒有看到。起初以為是旅遊景區刻意將這些現代的東西隱藏起來,建造一個真實的身臨其境的古代城鎮。現在看看這四周,我再次一片茫然,不知這是哪裡,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不知怎麼到了這裡。
我腦海裡卻有著這麼一種想法,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我或者只是在夢裡,現在正躺在房間裡睡覺,等一覺醒來,這一切便結束了。但我又否定了這樣的想法,怎麼會有這麼真實的夢境。用手指掐了一下手臂,卻也有疼痛感,這更加無法解釋我現在的處境了。既然不是夢,那我現在的處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努力回想著來這裡之前的最後記憶,我在盯著酒店房間牆壁上的那副畫,然後就睡著了。對了,一定是那副畫在做怪,當時就覺得那副畫有些蹊蹺,現在確定無疑了。那副畫所描繪的街巷倒是與剛才那個古鎮相似,那畫肯定有著什麼神秘的力量,召喚我來到了此處。
為什麼要召喚我來這個地方呢?我又不是什麼古裝劇迷,幾乎從來不看什麼古裝劇。為什麼酒店不掛一副旅遊景勝的美景圖呢?或者掛一副好萊塢電影海報圖,這樣我也大概可以根據熟悉的電影情節走出這迷宮,畢竟我是一個熱衷於歐美電影的狂熱迷。偏偏將我帶到一個我極不情願來到的地方,何況這裡的人看上去似乎不怎麼友好。
我得快點醒來,只要想個辦法醒過來,這一切便煙消雲散。可是怎麼樣才能讓自己醒過來呢,無數個可行性在我腦海盤旋。或許在這裡睡一覺,醒來便在房間了,可是我現在並無睡意。或者一頭撞上大樹,撞昏或者撞死,便在酒店房間醒了。我找到一顆大樹,鉚足勁一頭撞上去,只撞得我頭痛得難受。額頭也蹭破了皮,還有一絲血印。這個辦法著實不行,即使尋死我也不想用這樣疼痛的方式。因為在這似夢非夢的處境中,疼痛卻是真實的,甚至比現實之中還來得強烈。要死也要輕鬆無痛苦的死去,至少也不要太過疼痛。
我繼續向前行,這是一條長滿野草的泥路,也不知道通往何方,只是好奇心驅使著我向前走,不久便有一條河流繞著道路迂迴彎轉,彎曲的道路很快便將我帶到了一座石拱橋。我坐在橋的石墩上,走了這麼久了,著實有些累了,休息一下,理清頭緒再另作打算。看看四周,有沒有來往的過路人,我也不抱太大的希望,即使遇著什麼人,只怕也是和那小鎮的人一樣,遠遠避開。
看著那清澈的河水,聽著那流水聲,頓時心情也較先前舒緩。這條河倒是寬闊,不知叫什麼河,不知有多深。想到此,我又有一個主意了,不如跳下這河淹死,應該不會那麼痛苦。
於是我找來一些重的石頭,用裹著的床單包住纏在腰間綁死,縱身跳入那河中,聽到撲通一聲響,濺起水花,沉入水中。我不再憋氣,吃了不少河水,雖然嗆得難受,但還是盡力忍住,讓這河水灌入身體,慢慢便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