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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能肯定他所說是否是真實的。
20-2
到了晚上,我做了一個夢。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很少做夢,因為我現在還搞不清楚我來到這個世界,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算不算是一場夢。如果是一場夢的話,那麼我在夢中為何還會做夢呢?
這個夢很簡單,和這個世界也沒有什麼關聯,場景也不像我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令人覺得更詭異的地方就是,它也不像是發生在我來自的那個現實世界。
夢的情形大致是這樣的,我和我家姐在逃亡的時候,家姐在逃亡途中摔了一跤,被地上的尖銳的石塊弄傷了小腿,於是用布條稍微簡單包紮了一下。因為後面還有人追我們,只得扶著她一瘸一拐繼續向前逃去。
逃至一個熱鬧城鎮,在一家客店裡歇腳,把家姐安置好後,然後去藥房抓藥,給她的傷口敷上,可是找遍整個城鎮卻也找不到藥房,經過一家店鋪,詢問那家店主人藥房位置,店主人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婦人,也很熱心指給我藥房的方位,我道謝後循著她所指點的方位去尋找,卻依舊找不到藥房,正一籌莫展,焦急如焚之際,卻醒來了。
我很不喜歡這種未完成的夢,至少讓我抓來藥替家姐敷上,這夢才不至於留下遺憾,為什麼認定夢裡就是家姐呢?在夢裡雖然沒有什麼清晰的樣貌,但是感覺上,那卻是真真切切的,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姐。
我說不出來為什麼在這個世界會做這樣一個未完成的夢,就像我不知道自己為何來到這個世界一樣。冥冥之中覺得被這個世界的某種力量牽引著,但同時又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沒有半點關係,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似乎是毫無意義的,就像這個碎片般的夢一樣。
我再也睡不著了,天還沒有亮,我想著剛才那個夢,這是要給我什麼啟示嗎?但我實在捉摸不透,反而有一種失落感。這樣的失落感因何而來,我又無從得知,或許是這個夢不夠完整吧,不應該就這樣從夢中醒來,我想要再次睡去,繼續那未完成的夢。
但是人雖然睡了,夢卻並未繼續,只是這樣睡著一直到天亮才醒來。
家僕來報小王爺來訪的時候,已是上午,我和徐若楓也已吃過早餐。
我對徐若楓道:“他來一定是問南雀山將軍那幫人的事情。”
徐若楓說道:“想來也是如此,平常我與小王爺也沒怎麼來往。”
我說道:“我看南雀山的人也還不壞,不知等下如何應對小王爺。”
徐若楓說道:“靜觀其變,我們只說些無關緊要的事。”
這時已見那小王爺帶著一幫人大踏步進入宅內,小王爺走到我面前道:“王兄,見到你平安無恙,我也就寬心了,都怪我當日不應該帶王兄去那刑場,讓王兄被歹人挾持,這次特來請罪。”
我不知他現在為何稱我作王兄,只是他這般稱呼讓我極不順耳,我還是比較喜歡他叫我張公子,我可不大願意做他兄弟,就我而言,也高攀不起。
我也不作聲,他又接著說:“自從王兄被挾持之後,爹和大娘便來責備訓斥我,說我沒有讓官兵保護你,王兄與大娘才相認,便又分離,這卻也是我的責任,但也怪那些官兵不認識王兄,要是他們知道王兄是大娘的兒子,是漢南王府的少主,自然會保護王兄。於是我就給大娘和爹提議,讓王兄和大娘在這漢南城母子公開相認,讓漢南城的百姓和官兵個個都知道王兄是漢南城的少主。”
我想他這樣做不是削弱了他在漢南城的地位,再不然他必定另有什麼目的,或者是他爹這樣安排的,但是這樣也於他們父子無益。難道是大夫人的意思,雖也說得通,不曾想漢南王與小王爺也會答應,還特遣小王爺來親自告知我,這其中必有古怪。
我說道:“我哪裡是什麼少主,只是大夫人錯認我而已,這事又何必弄得全城皆知。”
小王爺說道:“王兄,你又何來如此說,王兄這些日子所遭苦難,本可避免,如今也已擇良辰吉日,於漢南城公開母子相認,也好讓這漢南官兵認清咱們漢南城少主,他日若那刺客來犯,官兵也好全力護衛。”
我也不再對他說什麼,心想即使他父子就此事懷有什麼目的,只消我謹慎小心,量他父子也不敢將我怎樣,並且如此公開相認,於我也沒什麼壞處,若執意不肯答應與大夫人公開相認,只怕又傷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