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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藥吧!”
王崇整個人都呆滯了,良久……
才一禮到地,轉身離開,去尋邀月夫人。
峨眉應揚破劫!
此訊息傳出,驚動天下!
縹緲天已經多少年,沒有出過道君了,太乙境倒是有幾個,但道君是除了陰定休之外,就只有一個鷙玄,還不算是真個成了道君,畢竟被韓無垢一掌給補了天。
應揚得了道君之境,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挑戰逍遙府的清虛元妙真君。
若是演慶真君還在,清虛元妙真君和九淵魔君,便可同列此界最強,鼎足而三。演慶真君不在,除了九淵魔君,再無一人可以比擬清虛元妙。
應揚初晉道君,交手千招,從容敗退。
雖然未能挑下這位得道不知多少年的前輩,但仍舊再一次震驚天下,誰都知道,應揚是為了報復當年,逍遙府都天烈火煉峨眉的仇。
王崇得知了這個訊息,整個人都有些不妥。
他躺在邀月夫人的腿上,腦海裡始終有一些不解,他已經把邀月夫人這味大藥吃過了,但卻並沒有感覺太乙第七衰,有因此渡過。
而且小賊魔始終覺得,靈昭威顯真君傳遞演慶真君的話,似乎另有深意。
邀月夫人俏臉上,春意正濃,隨手剝了水果,送入愛郎口裡。
修道人有道侶的不少,但名色夫婦亦是不少,她和王崇雖然結識多年,但王崇始終沒有逾矩,邀月夫人便以為,王崇也是如此。
直到數日前,被王崇“吃了藥”,邀月夫人才曉得,小賊魔不是那種人。
王崇張口吃了,邀月夫人喂的水果,忽然就忍不住問道:“你說,應揚是怎麼了?”
邀月夫人微微凝神,說道:“我不知道他怎麼了,但應夫人去了峨眉數次,都被拒之門外,就未免有些奇怪。”
王崇呆了一呆,反問道:“白蓮花童子去過峨眉?”
邀月夫人點了點頭,她也是知道,白蓮花童子的底細的人,也知道應揚和白蓮花童子感情甚篤,所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崇腦海裡靈光一現,或者說……
不是靈光一現,而是悄然浮現的一點記憶,雖然這點記憶有些零碎,但卻忽然就讓小賊魔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躍起,叫道:“夫人,快去告知白道友一聲,再也不要離開吞海玄宗,不然有性命之憂。”
邀月夫人先是羞意難當,王崇平時嘴裡抹了蜜一般,總是喚她邀月姐姐,但卻從未有過一次,有這一句“夫人”讓她心頭甜如甘醇。
邀月夫人輕輕伸手,打了王崇的額頭一下,叫道:“亂叫什麼夫人!”
王崇忍不住莞爾一笑,說道:“吞海玄宗教主夫人之位,難道還有她人?”
邀月夫人心底十分柔情繚繞,呸了一聲,又復問道:“難道應揚還要殺妻不成?”
王崇一臉的苦笑,但是卻真不敢跟邀月夫人說起那個猜測,只能解釋道:“不是應揚,是有人會出手,此人……我都抵擋不得。”
邀月夫人十分怪異,她可是知道王崇之能,畢竟王崇坐鎮峨眉,以一己之力抵擋十餘萬玄胎天的修士,力抗十餘位同境界的太乙大聖,也苦苦支撐了多年。
能夠讓王崇說一句,他也抵擋不得,此界可就真沒幾人了。
邀月夫人跟白蓮花童子,也算是好朋友了,聞言說道:“我這就去勸一勸白道友。”
王崇嘆了口氣,說道:“若是白道友不肯,你就說,若是替她不躲避這一時,只怕應道友也要死於非命,他們的孩子也難逃劫數。”
邀月夫人點了點頭,推開了小賊魔枕在她腿上的頭,飄然離開了婆娑神樹。
王崇在邀月夫人離開之後,忽然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怕做錯了一件大事兒。也怪不得,雲素問出現的時候,我的第六衰跟她有些糾纏,卻不是……”
王崇忽然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若是他猜測為真,這一次,當真是天大的麻煩。
若是真出了事兒,只怕非得要演慶真君出手,才能救得了他,靈昭威顯真君和金母元君能不能護住他,當真是不太好說的一件事兒。
“我還是再去問一聲靈昭威顯真君!”
王崇起身之後,一道遁光,去了無生海,在無盡黑水之外,大禮參拜,過得片刻,一個浩大的聲音飄了出來:“你還真去吃藥了……”
王崇額頭見汗,他頓時知道,自己果然領悟錯了,靈昭威顯真君暗示的果然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