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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當初想要學補天劫手,是想要增進手頭戰力最強的兩大妖身戰力。
白梟好說,只要有一口合適的飛劍,他就是最頂尖的金丹,比玄鶴道人強出去太多。
孤鴻子就要以“森羅大印法”補足。
即便如此,等他自己也晉升金丹,所有的妖身都要廢掉了,這些妖身都還不如他本身的戰力,只能拿來應急。
人妖相化之術,雖然構思巧妙,不愧是流毒天下的邪術,但正經的大派弟子也不會去學,因為妖族金丹實力太弱,只要晉升大衍,妖身就沒得用了。
王崇若非情況特殊,能以天魔五識轉化功力,諸如京吞海的妖身,早就只有烤了吃肉的價值了。
何況金丹哪裡是好捕殺?
各大門派是要培養弟子,又不是培養惹禍的熊寶寶,大家是當老師的,也不是當保姆的,誰會幫徒弟弄這個?故而這法術,對普通人來說,吸引力無窮,對正經修士,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王崇暗暗盤算,自己如今的實力,心道:“補天劫手雖然厲害,但卻只有一擊之力,除非是遇上荀元朗這種,非要硬對的角色,鬥法的時候,極難遇到使用的機會。”
“還是把劍術煉成,最為管用,可惜我本身不能精通劍術……”
王崇最遺憾的就是,山海經沒有正經的劍術,天符書雖然有陰陽天符劍,但是他也不能使。
正在胡思亂想間,荀念慈已經把哥哥荀元朗背出了海面,自然有跟小竹山一脈,親近的修士,過去幫忙救治,就連虹兒都湊了過去。
極烈心頭憋悶,他本想打鬥一場,發洩鬱悶,卻沒想到,被季觀鷹一指擊敗,心情更差了。
他掉頭飛回了落珈島的船上,一個人去生悶氣。
各派修士,有些願意上島,有些卻嫌棄島上的樹巢坎窄,自己又乘坐了大船來,所以仍舊留在船上。
十四島的修士,大多數都留在船上,只有極少數上了岸。
兩場鬥法,虹兒和荀念慈的比劍無疾而終,王崇一個人單挑了三大高手,都是瞬息擊敗,圍觀的眾人沒了熱鬧,自然也就各自散去。
就連王崇都和韓嫣,乘坐雲車,去了外海遊玩。
過不得多時,浪濤翻湧,一個小小少年背了一個年輕人,鑽出了海面。
這個年輕人,正是被王崇一雷擊落海底之人。
他本想眾人面前揚一揚威風,卻落得一個丟臉的下場,甚至也沒人關注死活。還是這個年輕人的書童,潛入海水,把自己的公子撈了上來。
這位書童也不過才胎元境的修為,莫要說御氣,就連踏浪都靠的是水性,不是法術。
他一面哭,一面託著自己的公子,拼盡全力遊了上岸。
剛上岸不久,就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路過,見小書童正在給年輕人推宮過血,忍不住說道:“你連他肚子裡的水都沒擠出來,這般推宮過血,推得一會兒,他就憋死了。”
小書童也不懂這個,急忙叫道:“那該如何救我家公子?”
這個少年湊了過來,把年輕人翻了過來,一通亂按,果然把他肚子裡的水都給弄了出來。
小書童見自家公子,噴了一通水,果然氣息勻稱,歡喜不盡,殷勤問了幾句,如何救人,少年卻不大耐煩,說道:“你稍微等一會兒,他也就醒了。”
小書童還想多問幾句,少年卻匆匆而去,連謝也不要一聲。
年輕人和自己的小書童,在海灘上,等著落日餘暉,小書童也等著主人醒過來,他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家公子的法寶囊,早就都不見了。
莫虎兒走出去許遠,一摸懷裡,嘿嘿一陣笑,自言自語道:“那傻貨居然去挑戰我鷹哥哥,豈不是找死?虧得我鷹哥哥沒下殺手,不然他早就沒命了。”
“我救了他一命,拿他一點報酬,絕不算錯。”
莫虎兒跟著玄鶴道人這幾年,也沒碰到過什麼好事兒,他也沒料到,在九焰島上,居然還能有這般“奇遇”。
剛才趁著救人的當,他早就把年輕人的法寶囊偷在了手裡,趁著人家的書童沒注意,就塞到了懷裡。
莫虎兒找了個揹人的地方,把懷裡的法寶囊取了出來,這法寶囊一看就是海外的風格,用的魚皮硝制,摸起來滑膩,式樣也精巧。
他往裡頭掏了一下,心頭更是驚喜,裡頭有一些衣衫,有些金銀,有些尋常的日用之物,但卻居然有三件法寶。
其中一件形如元寶,他好歹也是峨眉派弟子,只是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