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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沙島的一名修士,忍不住狠狠說道:“反正人也都得罪了,不如殺了算。”
他彈指飛出兩道烏光,前方的少年卻立刻就調轉遁光,飛進了朱家島。
黑沙島的十餘人,眼瞧著兩個少年進了朱家島,倒也不敢追擊,只能悻悻返回。
他們剛飛了數百里,就有一道遁光從朱家島飛出,見到了他們,出手就是朱家島嫡傳的丙丁雷法。
黑沙島這些人,不過是大衍境,朱家島出來追殺這位耆老卻是金丹境,故而雙方略一交手,就有兩名黑沙島的散修被當場炸成了飛灰。
這位朱家島的耆老出手極狠,上來就是一網打盡的計算,出其不意殺了兩人之後,就飄然騰空,拔升了高度,居高臨下,把丙丁雷火亂打。
黑沙島散修雖然頗有些鬥法經驗,卻也耐不住,這位朱家島耆老的心狠手辣,一個不慎,又有三人先後被雷火炸碎,剩下的數人一起發喊,四散飛逃。
朱家島這位耆老冷喝道:“想要走!哪裡這般容易?”
朱家島上飛出了十餘道遁光,分頭就追擊了下去,朱家島的這位耆老亦盯上了修為最高的一人,宛如老貓戲鼠,一道雷光接一道雷光轟下去,卻不弄死對方。
王崇剛和邀月說得幾句話,就又見到兩道遁光飛了回來,這一次卻是青黑的遁光,被一道雷火追打,十分之狼狽。
王崇笑道:“這是打了人家小的,卻被人家老的殺出來了麼?”
邀月也甚無語,其實修道之士,也分幾種,有些自持煉就了法術,逞強鬥狠,也有些比如王崇,邀月這種出身大派,並不經常跟人衝突,除非真的有仇,都是一門心思苦修,想要突破更高境界,求一個仙道長生。
王崇也不說了,邀月其實並不習慣,這種沒來由的惡鬥。
邀約嘆息一聲,也沒說什麼話,只是親手剝了一枚葡萄,送到了王崇嘴邊,小賊魔剛笑吟吟一口吃了,只覺得全身爽利,就聽得一聲厲喝:“剛才阻我孫兒逃脫,讓我孫兒被害之人,你給我出來。莫要讓老夫發火,回了花嶼島的仙境。”
王崇笑了一笑,說道:“這是點名要我去呢!邀月姐姐,你說我去還是不去?”
邀月忍不住淺笑,說道:“莫要傷他性命。”
王崇答應了一聲,喝道:“某家來也!”
他知道此番面對的是一位金丹,儘管對方也不是什麼高手,可還是放開了手腳,直接用上了虹化之術。
朱家島的耆老聽得自己的孫兒哭訴,被黑沙島的人追殺,若非有人阻攔,兩人都不會有事兒,那個出面阻攔的人,就在花嶼島。
他剛才擊斃了黑沙島的人,便趁著興頭來問罪。
自從朱家島被視為下一代繼承人的朱瑬文被王崇所殺,如今島中就全力培養這兩個少年,好容易才盼著兩人突破了大衍,如今差點給人弄死一個,由不得這位朱家島的耆老不怒。
他心下已經起了殺意,準備王崇只要露面,就一記丙丁雷火,直接炸成粉絲,也不管他什麼來歷。
免得雙方交談起來,對方若是有些來歷,自己還不好下手了。
只是這位朱家島的耆老,驀然見得一道虹光飛出,這虹化之術雖然不是吞海玄宗的獨門,但也絕非小門小戶能夠傳承法訣,只有大門派才有。
甚至更不用說,此術乃是陽真之輩慣用,大衍之輩天下只怕也不出三五人,這還要算上歷代,才有這等數目。
見得虹化之術,這位朱家島的耆老,心氣先自就頹了,拱手叫道:“這位道友,你何故阻我孫兒逃脫?”
王崇笑道:“我是見不過那些人追殺兩個孩子,就出手阻攔黑沙島的那些人。哪裡料得兩位少爺居然不走,反而停下來跟對方講理,而且還毫無防備,以至於被人偷襲,我也是莫的奈何。”
朱家島的耆老本打算,若是對方真不講理,拼著撕破臉,又或者去請親朋好友,也要找回這個面子,但王崇說話委婉,他也找不出反駁之處。
其實也還是因為,王崇出手就是虹化之術,不但道書精奇,只怕來歷也不凡,這才鎮住了場面。
朱家島耆老嘆息一聲,拱了拱手,說道:“這倒是不怪道友,確是我兩個孫兒經驗不足,沒有防備人之心。”
王崇跟對方也沒仇,這位朱家島的耆老沒心思尋仇,他也不會故意挑事兒,就笑吟吟的問道:“那位被暗算的少年,現在如何?”
朱家島的耆老有些難過,說道:“黑沙島的毒天芒十分厲害,已經毒氣入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