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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傲君自然有師門秘法,聯絡陽和都兩位師兄。
故而這位瞳盧宮的女修,出行不過半日,就見到前方有三道遁光兜轉,其中兩朵金蓮上,正坐著素琴和都,陽倒是和另外一位全身黑袍的修士同行。
素琴見到了元傲君,高興壞了,急忙騰空而起,飛了過來,拋下了都的金蓮,落在了這位師姐的車上,叫道:“我就跟傲君師姐一起吧。”
都臉色略有些難看,收了自己的那朵金蓮,臉上維持了幾分笑容,說道:“有了傲君師妹,我們必然可以捉住那小賊。”
陽身邊的黑袍人,忽然低聲喝道:“我算出來了,此人距離我們不過百里。”
陽喝道:“可準?”
黑袍人叫道:“必然準。”
陽捏了一個法訣,就有七道白光橫空。
此乃太乙門三訣六法十二術之首太乙真訣!
此法位列三訣,威力自是不可思議,跟峨眉的太清玄門有無形劍訣,五火七禽劍訣,太清神光並列。
都乃是二代弟子之首,畢竟他師父威靈,也是太乙四聖排名第一。
故而得以修行太乙真訣。
如今太乙宗也只有他和善勝門下的獅童子,還有海會道聖的大徒弟宋潛溪,才有修煉此法。陽,獅童子和宋潛溪也被稱太乙小三聖!
陽子施展了法術,卻久久不見什麼動靜。
他身邊黑袍人卻臉色越來越緊張,不住的左顧右盼,喃喃自語。
王崇也頗有些擔憂,忍不住問道:“他是不是算出我來了?”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應該是。
王崇吃了一驚,叫道:“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他都算出你來了,難道還想活嗎?
王崇正不解何意,就見對面的黑袍人忽然口噴鮮血,鮮血飛出,就化為蜿蜒的妖物,兜了一轉,就向黑袍人身上撲去。
陽瞧得不對,急忙一捏法訣,七道白光一斬,就把黑袍人噴出鮮血所化的血妖斬殺。
黑袍人身子簌簌一陣抖,就身子一軟,人事不省了。
王崇瞧得驚訝,問道:“這卻是怎麼回事兒?”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以你的智慧理解不了,別問了。
王崇真忍不住想回了一個呸字,若不是真噴不過,他就付之行動了。
陽頗有些難堪,他請來的道友,居然如此不堪,嘴上說算出來了“小霹靂白勝”,就在百里之內,然後就口噴鮮血,這哪裡是算出來了?
這明明是算不出來,不得已裝個死。
陽有些尷尬,都道人也頗頭疼,他以秘法傳音千里,搜尋了好久,也沒能激出“白勝”,如今兩師兄弟,可稱得上都束手無策。
元傲君倒是還有些謀略,說道:“一位陽真大修,真要隱瞞,我們絕無可能找出來。推算秘法,也非是萬事萬靈,可以有種種秘法干擾。我們不如佯稱,已經活捉了玄葉,再埋伏在明山附近,說不定可以等到此人自投羅網。”
王崇在旁邊聽得心驚,暗暗忖道:“這女人好厲害,若我真是小霹靂白勝,確有此可能。”
陽和都也都覺得此法可行,三人合併一路,就直奔明山。
王崇在路上,聽了兩遍講述了好些事兒,開始他還耐心聽著,待得聽到玄德已經去了明山,就忍不住問了一句:“玄德可是帶了人去?”
都瞧了他一眼,知道是元傲君的徒弟,就回了一句:“他是孤身前來,並不曾帶人。”
“孤身前來,不曾帶人?”
王崇心底嘀咕了一句,豁然開朗,心道:“原來玄德沒讓冰雲,紅雲,金鈴去明山,十之八九是讓她們回去了,那我還探聽個屁訊息?”
“峨眉和太乙宗鬧騰的多大,又跟我有什麼關係?有玄葉和玄德出馬,我還賣什麼力氣?”
王崇此番南來,只是為了救齊冰雲,後來也是因為齊冰雲不肯走,他又擔心,才會也逗留南土。
此時得了訊息,小賊魔就直如放飛了自我,一切枷鎖都開了。
他再看太乙宗的三人,就起了不良之心,暗暗忖道:“單打獨鬥,除了我的美貌師父,其餘兩位也未必能贏。想過招數,騙他們點東西,就趕緊走了吧。”
王崇一想到此處,就把眼偷偷瞧了素琴,心道:“這些好處,就著落在這小妞身上了。”
明山外,太乙宗兩大道聖仍舊跟玄葉惡鬥的如火如荼。
都,陽,元傲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