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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劍的道人莫名其妙,也回了一禮,答道:“貧道是去赴宴,的確是路過。”
王崇呵呵一笑,說道:“貧道是見道友有些眼熟,結果卻錯認了,還望勿怪。”
御劍的道人打了一個稽首,笑道:“不怪,不怪。”架起劍光,從容去了。
飛出了百餘里,這個道人不由得暗暗忖道:“看旁邊那個女修,好似明山宗的宗主千盛雪。瞧她一臉紅暈,好生羞澀,莫不是被我撞破了好事兒?此等八卦,待會可要去酒席上,好生擺談一番。”
千盛雪倒是的確滿臉通紅,卻不是什麼紅暈,也不是什麼羞澀,都是氣的。
她跟王崇鬥法,雖然落於下風,還真未必就輸了,最少再苦鬥數日不是問題。
結果王崇瞧見有一道劍光來了,就嚇唬她是白雲大師,還要滅她明山宗滿門。千盛雪還真對白雲大師的闕元劍光不熟,害怕之下,就被小賊魔給“勸降”了。
她剛才曉得是誤會一場,也不是沒想過求救,但已經被王崇禁制住了,就算路過的道人會幫忙,可小賊魔一劍斬了她,那道人也須救不得。
何況人家還未必肯幫忙,就算幫忙了,也真就未必鬥得過這些峨眉兇人。
千盛雪滿懷幽怨,低聲說道:“道友可要說話算數。”
王崇飛起一劍,就想殺了這女人,什麼說話算數,那是魔門中人該有的品質嗎?
演天珠急忙送出一道涼意:留給我玩玩。
王崇劍光停在了千盛雪的脖子上,狐疑的問道:“你一個破珠子能玩什麼?”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老子能玩的花樣可多了。你先把這女人丟入十仙陣圖裡頭去。
王崇想了一想,他本想用天邪金蓮拿下這位明山宗的宗主,此時再多瞧了幾眼,覺得這位女修倒也美貌,忖道:“當初就想把黑風雙煞送入十仙陣圖,只是嫌棄貌醜,如今這位女修倒也堪稱仙子,送進去正好。”
當下王崇溝通本體,不過片刻,就有一卷陣圖跨空而來。
王崇抓起陣圖,喝了一聲:“收!”
把千盛雪收入了其中,又復把這卷陣圖送回了本體身邊。
千盛雪也不曉得,自己一眨眼間,就從“小霹靂白勝”的手裡,轉去了“吞海玄宗季觀鷹”的袖中。如是知道,只怕還有一份屈辱,好歹也是陽真大修,被這般轉送來去,當做貨物,豈有不惱怒之理?
千盛雪張開雙眼,卻見四個明晃晃的大字高懸——劍仙學院!
紅葉禪師所煉的十仙陣圖,是把劍仙學院的虛空煉入了其中,只是如今這裡已經滿目瘡痍,也再沒一個人了。
原本里頭的真人假人,各種分身,都被鐵犁老祖帶回了毒龍寺,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大地,因為有道孽造反,落下的痕跡,還真不咋乾淨。
千盛雪望著這滿目瘡痍,漸漸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跟這處虛空煉成了一體,不由得悲從中來,美眸中滴落了兩行清淚。
“這……這廝是要把我做成一處外室麼?”
“可就連一個好些的宮舍也不給人家,弄一處破地方,說不定還是他家大夫來抓姘頭,打成了做這個模樣。”
千盛雪在南土,也是有名的美人兒,豔名傳流千古,不知道多少大修惦記,只是她素來潔身自好,又複道法高深,這才不曾被人收入私房。
此時,被人生擒活捉,看王崇那模樣,也不像什麼端人,千盛雪忽然就悲上心頭,有些自憐自艾。
王崇倒是興致勃勃,對演天珠說道:“果然,若非你提醒,我就殺了這女人,豈不是少了個機會,用來填充十仙陣圖?”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那是我要留下的。
王崇撇了撇嘴,心道:“你還能幹甚?”只是他早就學會了,不要跟演天珠頂嘴,到了最後只有呸呸呸,自己的腦門可受不住。
王崇這邊解決了千盛雪,就架起劍光,直奔小陽宮,他已經來過一次,故而輕車熟路。
當王崇到了小陽宮的時候,卻見小陽宮外滿目瘡痍,整座的山門都被人斬成了兩半,沒有一處宮舍完整,不知道多少小陽宮的人,死傷狼藉,血汙遍地。
只是白雲大師似乎滅門的手法不夠純熟,小陽宮雖然死了不少人,可也還有好些活人,正在悲慼的救助同門,收拾戰場。
王崇這會可就沒啥客氣了,手裡一捏,天邪金蓮就飄飛了出來,他丙靈劍劍光一落,手捏天邪金蓮,倒也像一個正經的道人。
足踏赤火劍光,手捏金蓮,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