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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如今在吞海玄宗,反而好友不多,但也有邀月夫人,以及幾個同門師兄師姐,都關係不錯。
他在峨眉南宗簡直如寶貝一般,僅次於歐陽圖,各種深孚眾望,就連峨眉本山的弟子,也因為他去南土救人,把太乙宗鬧了一個翻天覆地,後來峨眉和太乙宗鬥劍都是王崇出的彩頭,還主持了兩場鬥劍,關係也自不錯。
除此之外,王崇在東海跟金沙島,十四島,巨頭龍王,千花島都有交情,其他幾個門派,甚至包括曾大鬧一場的太乙宗,也都有朋友。
反而在魔門,還真就除了韓嫣,硃紅袖,寥寥兩人之外,幾乎沒得跟人有些交情。
王崇被安排在一處相對清靜的地方,他也不計較,此處偏僻,隨手取了兩罐凌虛洞天內下僕飲用的靈茶,一瓶百花凉露酒,遞給了莫如意的兩個徒弟,笑道:“多謝兩位引路,些許小玩意,不成敬意。”
銷魂妃子莫如意的兩個女徒弟,因為美貌,又是門主的親傳,故而時常有人送些禮物,很多還頗珍貴,故而也不大瞧得起王崇的禮物,只是含笑收了,便揚長而去。
王崇送出小禮物,卻不是因為想要討好這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還不值當他去討好,而是魔門規矩素來如此,他若是做出一副冷麵的氣概來,未免就要露出馬腳。
反正也是些不值錢的東西,王崇也不吝嗇。
小賊魔此番來,還真是陪同硃紅袖來給莫如意賀壽,並非是來鬧事兒,雖然因為誤會,被莫如意擺了一道,但莫如意做的轉折,王崇也沒怎麼生氣。
他在館驛中打坐了一會兒,忽然聽得外面吵鬧,心頭好奇,就招呼館驛中的魔僕,問道:“外面出了什麼事兒?”
館驛的魔僕,立刻就恭敬的答道:“是樓觀的飛龍劍張沖和本門的記名弟子劉纖纖有些衝突,不打緊的事兒,貴客可不用去管,只過的一會兒就好。”
王崇把久久沒有動用過的黑魂鴉放出去了一頭,過得片刻,黑魂鴉的眼眸中,就傳來了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他剛才見到,扯破自己衣衫的青衣侍女,想必就是風雲宗的記名弟子劉纖纖了。
至於那名男子,卻是剛正在釣魚,豪邁暢飲的少年劍客,卻沒想到有個飛龍劍的綽號,還是樓觀的人。
樓觀也算是名門正派,只是一直都沒出過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歷代祖師最高也不過陽真為止,如今掌教的張璞道人也不過是個金丹。
張衝氣氛的什麼也似,正在逼問劉纖纖為何敗壞自己的名頭?
劉纖纖只是哭的如梨花帶雨,什麼話也不說,只是一味道歉,甚至被逼的狠了,就跪在地上砰砰磕頭,腦門都磕出了血來,更見得可憐。
兩人旁邊還隱藏了一個少女,王崇略形容,仍舊問起身邊的魔僕。
剛才答話的魔僕倒是博聞強記,立刻就含笑答道:“此是海外散修餘家的一個女孩兒!樓觀的張老道替自家徒兒說親,餘家也打聽了,此便是張衝的未婚妻叫餘妙珊!”
王崇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
王崇把隨侍的魔僕都打發了下去,只剩他獨自一人。小賊魔忽然想起,自己在天心觀的歲月,當真是步步驚心,每個同門,每個長老都會害人,一步不慎就要萬劫不復。
他離開天心觀很久,早就都忘了當年的事兒,但此時在流雲島的見聞,反而讓他想起來少時的歲月。
王崇也沒有出手管閒事兒的打算,這位劉纖纖只怕還是宗門有令,非要勾引個正道男弟子,才能准許入門。
樓觀和正經的散修,絕不可能不知道風雲宗是以媚術起家,為魔門旁支,也沒什麼好人,還跑來流雲島賀壽,那就是他們自己願意上當倒黴了。
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廂情願的事兒,他去管什麼閒事兒?
王崇先把天魔金丹送入了靈池劍,他修成的天魔金丹,遠不如先天五氣金丹,故而只佔了靈池劍三處天地之竅。
他對天魔秘法,也沒什麼興趣,故而既然不須修行山海經,他就把天符書重新撿了起來。
演天珠非要讓他奪取天符書和周天道印,此必然大有深意,王崇修習天符書,也是經驗豐富,雖然多年不曾操弄,仍舊上手極快。
只是真氣一轉,七二煉形術便自大成,稍稍凝神,十二獸形訣就貫通全身,突破天罡更是恣意,然後就是一條一條煉開罡脈。
午夜時分,三十六條罡脈已經都開闢出來,然後王崇就一躍突破了大衍境界。
這本來就是他曾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