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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服高冠的背影,語調平平淡淡的聲音,響徹無光暗空:“我徒子徒孫也不好殺!”
一個身穿青色道袍道人,頭頂上兩枚青色舍利兜轉不休,踏出無盡暗空,狠狠說道:“我只要殺了應揚!”
古服高冠的背影,語調平平淡淡的聲音,響徹無光暗空:“玄葉證道,就去我的道場,拜了我做師公。我念著當年陰定休平輩天下的好處,就欣然收了這個徒孫。”
太素妙廣真君驚的頭頂上舍利都顫抖了,叫道:“你敢哄我!”
演慶真君伸手一指,說道:“你自去玄胎天,問一問玄葉!”
太素妙廣真君沉吟良久,才狠狠說道:“我在那邊的化身,鬥不過玄葉!”
演慶真君默不聲,等著太素妙廣真君開口。
青袍道人沉吟良久,他絕不甘心,但也知道,自己鬥不過演慶。
半晌之後,他才說道:“兩個女徒須得還我。”
演慶袖袍一拂,玲瓏和金巧巧,就投向了太素妙廣真君。王崇雖然有些道行,如何能抵擋自己老師的妙法?演慶真君莫要說取兩個女子,就算取他小賊魔的人頭,也不過萬里隔空一念。
太素妙廣收了這兩個女徒,又復說道:“我要王崇應揚,幫我做三件事,折過我徒弟之命。”
演慶真君呵呵一笑,說道:“也罷!就賣你老兒這個面子。”
演慶真君仍舊不回頭,只有一個背影,但卻仰天長嘆道:“此界如你我這般寂寞之人,也沒得幾個,就此翻臉,也頗可惜。”
太素妙廣真君冷哼一聲,說道:“我道極宗在閻魔天那邊有些麻煩,我又分身無力。你就讓這兩個去閻魔天一趟吧!”
演慶真君說道:“他們才是金丹,去閻魔天太危險,待得他們陽真了,我可以做主此事。”
太素妙廣一拂衣袖,冷哼一聲,說道:“其餘兩件事兒,日後再說。”
飄然退去。
天地間黑壓壓,萬光皆滅,就此消弭去,重又顯出了郎朗大日,好好乾坤來。
演慶真君就似沒有動過,仍舊在天光雲影樓,無盡雲海之中,只是背影蕭索,十分寂寞。
王崇和應揚的腦海裡,同時出現了一個聲音,平平淡淡,沒有任何聲調,只說了一句:“我答應了太素妙廣,你們須得聽他三次差遣。第一件事是證就陽真,須得去一趟閻魔天,替那邊的道極宗辦事兒。”
王崇聽得出來,是師父的聲音,急忙躬身虛虛一拜,心道:“有老師真好。”
他回頭見應揚還有些疑惑,笑道:“是我老師演慶真君,諒必道極宗的那位道君怒了,所以驚動了我的老師。”
應揚嘆了口氣,說道:“如此准折過,也算是好事兒。”
白蓮花童子沒聽到演慶真君的話,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兒?”
王崇笑道:“我老師演慶真君說合,道極宗的那位提出了一個條件,讓我們證就陽真,去幫他做幾件事兒。”
白蓮花童子聽得有演慶真君出門,心頭一鬆,暗忖道:“如此甚好!”
不過她始終擔心應揚,說道:“我亦要一同前去。”
王崇呵呵笑道:“只要應揚道友肯,我是無妨。”
應揚和白蓮花童子,兩夫妻商量此事,王崇就不操心了,反正有白蓮花童子,辦事必然方便些。這位妖族第一太天才,本領也不在應揚之下,是個極好的幫手。
王崇略略凝定心神,又復暗恨洞明道人,心道:“這癲狂道人,果然名不虛傳。若非有他胡搞,哪裡會有這般大的事兒?”
“我證就金丹,日子已經轉為逍遙,沒什麼大風浪了。如今卻被他一鬧,平地起了波瀾。待得邀月姐姐的渡難宴會之後,我必然去尋他,殺了這個浪貨。”
王崇想了一想,暗暗忖道:“除了洞明道人之外,也該尋出都御道人,順手殺了。”
王崇如今,就只有這兩人稱得上是大敵,其餘人都不是對手,也跟他沒有太大的仇恨。
小賊魔暗暗思忖的時候,邀月夫人親自過來,問起來發生了什麼。
王崇見邀月夫人一臉的惶急,心頭頗歉疚。
邀月夫人如何不惶急?
剛才的天地無光,就連最頂尖的太乙境大聖也做不到,必然是道君出手了。能夠驚動道君,那是何等大事兒?
邀月夫人是真擔心王崇。
王崇也只能把陸乾坤被洞明道人蠱惑,指名要住流翠宮,他讓應揚去解說,卻被陸乾坤咒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