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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羽妙自覺是師父和邀月,把小師叔託付給了自己,又是她召集了六個幫手,就主動肩負起來“責任”。
她對眾人說道:“我們去接天關,危險無比,須得多些準備!距離前往接天關,還有幾近一月,便來操演一套陣法如何?”
安羽妙為吞海玄宗三代弟子,最為優秀出色的幾個人,甚至不管是吞海玄宗,還是其他門派,都會拿來跟峨眉的一仙二雲兩個鈴鐺相提並論。
不管是修行天份,待人接物,品性容貌,都是千里挑一。
她雖然自覺應為主事兒之人,卻也並不強迫,仍舊是詢問的語氣,讓人如沐春風。
丰神俊朗的年輕道士天隨子,聞言笑道:“這件事就該安師妹主持,我們要操練什麼陣法?”他輕輕諷刺了王崇一句,其餘人更是露出古怪神色,似乎都為安羽妙抱不平。
就只有張玉娘,年紀還小,沒有露出這般神色。
她倒是對王崇很好奇,覺得這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孩子,憨厚質樸,很容易親近。
安羽妙瞧了王崇一眼,毫不猶豫的說道:“就操演七星陣吧!玉娘功力還淺,這次也不去接天關,小師叔不用排演陣法,只要隨時支援我們便可。”
安羽妙早就跟幾位好友打過了招呼,故而人人都知道,她是要“保護”王崇。
要不然,八個人為什麼要排演七星陣?
七星陣法也不是什麼秘傳,各派都有收集,大家多少都學過一些,故而安羽妙安羽妙帶了六位好友,操演陣法,只是略略磨合,七條人影縱橫來去,就配合已經上佳。
王崇不用排演陣法,也就閒了下來,他頓時有點不明白,自己究竟跟過來幹啥?
當然他也不是完全沒用,還能陪著張玉娘閒話。
這個女孩兒天真爛漫,又幾乎沒怎麼離開過吞海玄宗,全無半分心機,拉著王崇,問東問西,但卻不知不覺,被王崇套出來好多言語。
安羽妙跟六位好友,練了一會兒陣法,抬手輕呼道:“小師叔!”
王崇抖了抖衣襟,以為是要自己演練如何配合幾人,隨時支援,卻沒想到,安羽妙伸手一指,說道:“請師叔跟上我們的陣法變化,穩居北極星位,不要脫出陣勢去!”
天隨子還抽出背上長劍,隨手在地上畫了一個圈,說道:“便請季師叔站在此處。
張玉娘還在旁邊,替他加油打氣,這女孩兒叫道:“小師叔祖!你好棒棒噠。”
王崇茫茫然站在劍圈裡,看著七條人影兔起鶻落,各自施展拳腳法術,劍法刀法,練的十分熱鬧,頓時有一個念頭——就只是這麼傻站著……這玩意,居然也是要練的嗎?
他只覺得自己宛如牽線木偶,被安羽妙安排著,盡顯萌蠢!
安羽妙在甲字會館排演陣法的時候,接天戶其餘的會館,也陸續有吞海玄宗的弟子入駐。
這一次,吞海玄宗共有兩百餘名弟子,要前往接天關,大家按照親疏,拉幫結夥,組成了十餘個隊伍。
這些要去接天關換防的吞海玄宗弟子,修為有高有低,輩分也有高有低。修為幾乎都集中在天罡境和大衍境,並未胎元以下,金丹以上的人物。
輩分跨度更大,最高的便是王崇,掌教演慶真君的親傳弟子,最低的一個已經是吞海玄宗第十三代弟子。這倒不是說,吞海玄宗立派數千年,只有十三代傳承,而是經常會有某一代死絕,便把這一輩抹去的情況。
就比如舊款的季觀鷹,是演慶真君第一百六十個徒兒,如今卻是整個吞海玄宗的大師兄。
王崇除了配合安羽妙演練陣法,便沒什麼事情可做。好在甲字會館房舍甚多,他輩分又尊,獨自佔據了一處館閣。王崇就當換個地方潛修,也並沒太多困擾。
忽忽就在甲字會館,待了十七八天!
王崇除了第一天,配合安羽妙“演練”多次陣法,就再也沒什麼事兒了。
畢竟只要牢牢站住了一個圈子,動也不動,想要出什麼差錯也難。安羽妙也覺得這個小師叔,總還算是“懂事兒”,也再不來攪擾他“清淨”。
這幾日,他悄悄又煉開了一道罡脈。
從“大師兄”哪裡得來的好處,早就消化殆盡,這第十八道罡脈,卻是實打實的苦修之功。
王崇暗暗忖道:“山海經修成的功力,渾厚無匹,純以法力渾厚,只怕堪比尋常金丹之境。同樣境界,就連京吞海都比不得。”
“只是山海經的法力,遠不如天符書的道法來的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