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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瞧了一眼張玉娘和剩下的十餘人,嘆息一聲,叫道:“你們留在此處,稍後自然有人來安排。”
他知道自己的花毯,遁光不及琴畫迅速,也只能身子一晃,把巨鯨妖身使出,先把金丹境的法力,壓制到了大衍,這才一記大火流金,隔空拍去。
黑袍人附體的琴畫,猛然一翻身,一掌托出,和王崇硬對了一掌。
黑袍人身子一晃,居然化解了這一記大火流金,桀桀一聲怪笑,撲向了一處鬥劍臺。
王崇也是心頭一愣,暗暗忖道:“這掌力……好生古怪。”
王崇能夠一拳轟敗魔門大衍境的修士,一來對方不是什麼魔門真傳,二來也是山海經法力雄厚,對拼拳勁掌力,從不會吃虧。
但黑袍人附體的琴畫,掌力卻宛如生出一個無盡的旋渦,生生把王崇如山似海的拳勁吞吸。若非王崇功力太過雄渾,他還差了小半,不能盡數吞吸,只怕對方就趁勢反擊了。
“這種功法,我似乎最近有過耳聞?”
“……豈不是,千葉據稱,他精熟的兩門功法之一的萬魔山?”
萬魔山是一種域外大魔,亦是魔極宗的一門絕世神通,只是此法修煉稍有不慎,就會生出畸變,化為血肉魔山,不成人形,故而魔極宗也沒多少人修煉。
就算想要修行此門魔法,也要似千葉一般,輔佐以天魔幻身,兩門邪異的魔功相生相剋,才能保持某種微妙平衡。
王崇出身的天心觀,雖然是魔極宗的旁支,但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如此高深莫測的魔門大法,所以他也不清楚,修行萬魔山究竟是什麼感覺。
琴畫衝上了鬥劍臺,衝向了一名女修,這名女修駭然把手中長劍一挑,使了一招精妙之極的劍法。琴畫根本不閃不避,生生撞了上去,任由長劍貫體而過,長臂抱住了對方,渾身血肉就如融化了一般,在女修的驚叫聲中,把對方吞噬。
吞噬了這名女修,琴畫又復撲向了第二人,此時他已經不成了人樣子,全身都是潰爛的血肉,四五名參加鬥劍的修士,聯手想要擋住他,但琴畫對任何法術,都比閃避,就是那麼合身撲上,須臾間,又吞噬了幾名修士。
王崇稍緩片刻,也自追來,如今“琴畫”,已經不能叫做“琴畫”了,全身血肉都如覺醒了一般,每一塊血肉都在蠕動。
“它”發出桀桀的怪笑,但卻已經找不出來,身上哪裡有嘴,顯得怪異絕倫。
王崇一拳崩天,生出天地覆壓之勢,想要徹底磨滅了這頭魔物。
黑袍人的聲音,忽然響起,充滿了桀驁不馴。
“天下間,也未必只有山海經的法力,第一雄渾。你且也接我萬魔山的一擊。”
吞噬數人的血肉,這頭魔物渾身黑色魔氣繚繞,雙掌一託,硬接了王崇這一拳。
山海拳勁和萬魔山的氣勁,狠狠的絞磨在了一起,王崇只感覺,自己的山海真氣,不斷被如山大磨盤,一點一滴磨耗。
他嘿然一笑,怡然不懼,這裡可是接天關,只要能夠纏住這頭魔物,遲早有人出手,何況他如今換了巨鯨妖身,真氣雄渾遠遠勝出了對方。
黑袍人本擬,自己的萬魔山,足以抵擋王崇的山海經,但雙方真氣魔息絞磨,不過片刻,他發現漸漸不支的居然是自己。
“不垢大魔君派出的這位特使,果然深藏不露,居然沒有現出原身,不使用本身的魔功,就能跟我的寄魂之體,相持不下。”
黑袍使想要逼出,使用魔功的王崇,不是要跟他分出勝負,當下雙掌一撤,任由王崇拳力壓下,頓時把自己打了一個四崩五裂。
可就在下一個瞬息,被王崇打崩裂的血肉,就猶如生出了自己的性命,如飛遊動,撲向鬥劍臺上的各派弟子。
在一處鬥劍臺的人,都不是什麼大派弟子,還不如張玉孃的那處,故而一時間沒得幾人,有辦法抵擋如此詭異的魔物,先後被黑袍人的寄魂之體,吞噬了七八人,無數血肉合一,又復化為了一頭無數血肉擰合的血肉之軀。
王崇喝道:“所有人,盡皆散開!”
這處鬥劍臺上的人和前來圍觀之人,早就都怕了,聞言立刻四散,王崇施展山海經的法力,跟這頭魔物惡鬥。
雙方交手數十招,頓時打的天崩地裂,頃刻間這處鬥劍臺都崩塌了。
王崇暗暗忖道:“這魔物好生詭異,不能讓他繼續逞威了,須得速戰速決。”
王崇把手一拿,十二枚太元珠一起飛出,他轉化了一成的雷霆玉經的功力,藉以駕馭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