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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扭身回頭,沉著一張臉,轉身走回寺內,一眾僧人也不敢說話,趕緊關上大門,各幹個的去了,這時候還是不要出現在主持面前的好。
至於那些香客,這會也沒了拜佛的心思,一個個趕緊下山,與自家有關聯的要趕緊回去通知,沒關係的也興沖沖地往回走,這麼大的事,若不回去好好宣傳一番,回憋死人的。
主持一臉陰沉地朝著禪房走去,路過那個藤椅的時候重重冷哼一聲,右腳一用力‘轟’一聲將藤椅踢的爆裂開來,這讓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心腹中年和尚嘴角抽搐了一下,對視一眼,暗暗歎氣,看來師傅是真的氣瘋了,如此多年來,很少看到師傅生這麼大氣,平日裡,即便再大的麻煩,師傅都能保持一臉祥和笑容。
進了禪房,主持盤坐在蒲團之上,雙目閉起開始思考剛剛發生的事情。
剛剛一切都太突然了,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之所以沒慌了手腳,還是因為這麼多年來修持佛家經典,讓他心境沉穩的緣故。
看今天這架勢,不是倉促所為,想必王軒是早有準備,故意拖到最後才來寺裡面檢視。
既然檢視了這邊,那麼其他寺定然也遭到了這些魔頭騷擾。
這一點,主持倒是沒想錯,王軒的確是讓麾下同一天行動的,這次的行動代號便是‘殺僧’!
根據情報調查,福建南少木手裡掌控的田地接近百萬畝,當然,實際上受到他們控制的沒有那麼多,只有不到六十萬畝。
可六十萬畝也不少了,相當於七大世家近半的土地規模,一群和尚,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出家之人,要這麼多田地幹什麼?
至少,這在王軒看來就是浪費,赤果果的浪費,可實際上,很多百姓是願意把田地賣給寺廟裡的。
這其中官府的因素很大,只要有田地,各種的苛捐雜稅十分繁雜,百姓負擔極大,若是賣了給寺廟裡面,這地便是免稅的了,而寺廟裡的和尚不事生產,還是要租給原來的百姓種植,而寺廟收一定的租子即可。
這租子無論如何也比官府收的各種苛捐雜稅少,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當地大戶也會和官府勾結,把一些本應該他們繳納的賦稅新增到百姓身上的原因。
只能說,這件事情十分複雜,不單單是寺廟的原因,解決起來十分麻煩。
不過,對於王軒來說,解決辦法就一個,快刀斬亂麻,以絕對的武力壓迫,直接砸碎所有的陷阱,必須按照他的規矩來,但凡有反對者,無論理由,一律水泥墩子處理,用來震懾四方。
這是建立新制度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因小失大,他也不會心慈手軟,無論官方自己的人,還是當地大戶,一律用雷霆手段震懾。
至於寺廟免稅這件事情,已經持續一千多年了,王軒其實進行過反覆思考,最後還是沒選擇動手。
天下間,佛門的勢力是極其強大的,即便是皇帝都能偷偷弄死,他若是敢觸動這個底線,那一旦引起佛門整體反撲便是da
ma煩。
再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他不想捅這個馬蜂窩。
不過,這不代表他就會放過佛門,敢暗中坑他,不對,敢偷稅漏稅,違反國法,他王某人是如此的正義凌然,怎麼能任由對方在他眼皮子地下做這種事情。
那主持坐在蒲團之上仔細思慮許久,今天這事自己處理的還算圓滿,沒給對方留下什麼把柄,至於王軒會不會有下一步陰謀詭計,他不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這邊的事情通知莆田少木寺那邊,讓總寺那邊拿主意。
想到這裡,他吩咐徒弟哪裡筆墨紙硯,仔細把事情經過寫了下來,都是蠅頭小楷,等墨跡幹了之後,這才從鴿籠之中拿出一鴿子綁在腿上。
來到禪房之外,把鴿子朝天一扔,那鴿子盤旋一圈之後開始朝著西邊飛去。
看鴿子飛走,主持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吩咐徒弟們最近一段日子誰也不許出寺,都老老實實在廟裡面待著,這才轉身朝著後院走去。
剛剛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若是不發洩發洩,他覺得自己禪心都要動搖了,來到後院柴房,在牆壁上摸索了一下,只聽‘哢哢哢’的聲響,一扇牆壁緩緩挪移開來,露出一個朝下的洞口。
順著青石臺階朝下走去,兩邊有油燈常年點燃並不顯得黑暗,空氣也還算不錯,有通風口通到水井之內保持空氣流通。
下面是個很大的地下室,足足有兩百多平方,裡面關押了七八個女子,一個個都只穿了很少的衣衫,且都有些破爛,這到不是寺裡窮,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