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 失憶反派如何自救

第214章 (第2/2頁)

p;“……不。不對。”託尼將手中的照片全都扔在了廢紙簍裡面，“不是這些，這些是……”

&esp;&esp;是假的。但那個單詞在他喉嚨裡卡了很久，卻始終說不出來。

&esp;&esp;“總不可能一張照片都沒有吧，我記得那天我們明明拍了一張，就在哥譚郊外那個宅子裡面。”他語氣急促，甚至可以說是焦躁，“我們一起過聖誕的，記得嗎？大家都挺開心的，是誰提議要一起拍照片來著，我們明明——”

&esp;&esp;人工智慧陷入沉默，它意識到這似乎是個不需要答案的問題，儘管它的程式並不一定真的理解了原因。

&esp;&esp;託尼的聲音也漸漸微弱了，最終他也陷入了沉默。

&esp;&esp;“我們沒有拍。”他說道，“沒拍。”

&esp;&esp;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像是在哭的笑容來，說話的語氣中也帶了些怪異的扭曲的笑意，像是在講一個可怕的笑話。

&esp;&esp;“你敢相信嗎？一對關係相當不錯的叔侄，居然連一張合照都沒有？就只有這些——”

&esp;&esp;他彎下腰，從廢紙簍裡面撿起剛被扔進去的照片。

&esp;&esp;“就只有這些一文不值的一秒鐘可以做一千張一百萬張的假貨？”

&esp;&esp;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靜的沉默。

&esp;&esp;半晌後，他重新跌坐回了那一堆殘骸中。

&esp;&esp;“……假照片，好吧，假照片。”他說道，聲音低沉，像是認命了，“沒關係。反正，叔侄關係也是假的。”

&esp;&esp;一切美好都是假的。唯有我殺了你，是真的。

&esp;&esp; 補救

&esp;&esp;哥譚街角的一家喧囂吵鬧的快餐店內。

&esp;&esp;“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