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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的灰塵,榧然甚至不認識這些人。他只想平淡,與世無爭,安安穩穩的做著他的夢。而那些人總是欺凌弱者,於是他強大了,又太突出了,變成強者也得不到尊重,只有和他們一樣愚蠢,才是被接納為“同類”。他受夠了,簡直忍不了這個世界。
心裡有個飄渺聲音在說,“不甘嗎?你又為何要忍受,這些螻蟻,為何不將他們碾碎?你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無人能與你為敵,你卻要因為一些螻蟻無趣的啃咬而咬牙忍受…摧毀他們吧…只要一個意念…”
他在心裡反駁,不,不,我的世界只有她了,動了手,會帶來麻煩的,忍受一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這些人就是不想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他們要破壞你們的感情!要阻止你和她在一起的心願啊!怎麼有人敢違揹你的意志?這只是群卑微的螻蟻!”
“殺了他們!”
榧然不想去聽,可那聲音好像從自己的心底發出來,硬生生的鑽進他的耳朵。
“阻礙你的心願,不該殺麼!”
我的心願……這是我的底線了……僭越者……的確當誅……恍惚間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一片黑色的海,黑暗的君主抬起頭來,世界因他的黑色瞳孔陷入永夜。
君主冷漠的吐字:
,!
“殺!”
冰椎,不是透明的,而是冰藍色,藍得深沉,透著最深的黑暗,冰椎準確命中了每一個關節,將那五個人凍成只有頭部可以活動的冰雕。
脊椎是神經最為密佈的地方,冰刺一節一節的將他們的脊椎骨刺開,隨後血花噴濺,慘叫聲被凍在了咽喉中。
他隨意地揮灑著力量,用著最殘酷的手法殺死敵人。
榧然冰藍的眸子裡泛著黑色,他拍拍身上的灰塵,站起身來,讓五個不能發聲的人有背發寒,明明受著最痛苦的折磨應該神志不清了,他們卻還能從那個身影上清醒地感受到莫大的恐懼。那種冷然,決絕,飽含殺意的神情…他們眼前一黑,心口冒出了血液凝成短刺,口中有血沫湧出。
榧然晃了身體,倒了下去。那些冰,也變成了透明的顏色。一息之間,五個冰雕變成為了一地的冰粉。
當榧然再次醒來,他已被縛住,跪在光之族宏大的聖殿之中。大祭司站立在高臺上,威嚴地聲音傳遍大殿:“你可知罪?”
榧然唇邊扯出一個沒有溫度的笑容:“知,有什麼不是我的罪孽?”
他隱約能猜到自己力量的失控是人為的,他知道自己情緒過於暴烈時會失去理智,幾年前那次內心受傷力量暴發後他就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他一直把自己的負面情感壓抑在內心。但那些誘惑自己爆發情緒聲音絕對不是自己對自己說的,那麼就是一些不希望自己和如雪在一起的人利用某些手段……安排了這個“殺人事件”。
大祭司臉色微變,她微微頷首,榧然看見倆白袍蒙面的傢伙走到面前,一人將他的手放在一塊月白的明珠上,一個用針尖扎入了他的食指之中。十指連心,榧然心裡一疼,月白的珠子上幾行文字與數字來回變化。
他們放開榧然的手,站起身來。
榧然覺得搞笑,他們都鄙視自己的血統,他卻看到了s級的峰值,一人報告道:“大祭司,他的神力峰值為化神期四級第二重,血統峰值s級。”
“s級,”大祭司涼涼地說,“無人能敵的高度啊,連血統公認最純正的審判族王上,也才a+級的啊。”
“我殺了一群拘雜碎,你自是知道是什麼原因,“寂然涼涼地說,“我不怕死,這條命不算什麼。”
“你隱藏自己的血統和力量,為什麼?”大祭司厲聲喝問。
“傻批玩意,老子讓你殺你又不殺,你個苟良樣的耳朵背麼?”榧然狂傲道。
他微微一愣,感受到了熟悉的視線,他轉過頭,那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就在那兒,哭笑不得地對自己擠眉弄眼:說話注意點,節操呢?(眼神交流)
我的節操早已和我成了路人,應該是被狗啃了。
榧然挑了挑眉,看到這個丫頭,自己的心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些暖意。
如雪的嘴扁了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高臺上的大祭習給罵了沒有發脾氣,風度很好地站那不說話,她默了半響,可能是剛才那句話太有深度她難以理解,她繼續說道:“家族欣賞你的天資,原諒你,但你仍要受罰,你可認?”
榧然挑眉:“垃圾玩意,勞資有你沒服的天資啊,勞資才不要你原諒,什麼苟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