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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個超小型自動演奏的手風琴飛了過來,一個待衛伸手將其接住。兩把銀白的鑰匙在他手中作響,鑰匙上有極複雜的凹凸,頭部都雕成龍頭,刻著古樸的花紋,可見地牢入口的機關和鎖定是報其複雜的,看來光之族的高層在建地牢上下了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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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搶奪了最佳位置,把榧然抬起來就跑,好似他們是一群盜墓賊,榧然就是全墓最貴重的財寶!
當然不排除這群賤格無下限的渣神想擁有一次與大英雄親密接觸的機會,就像粉絲見面會時人們都像失了智一樣衝過去……雖然是送去地牢,但也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榧然此時清醒了必然吐槽:你們他令妹的這麼敬畏我怎麼不把我偷放了?!
既使是渣神,但敵我立場還是分的,不怕神一樣的對手,也不吐槽佩奇一樣的隊友。
大祭司看著用快捷鍵行動的“抬榧然大神”小分隊消失在聖殿的出口後,終於回過神來了,臉罩在一遍光影之中,陰睛不定,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聽見一句包含著溺愛的嘆息:“唉……你們小心點……把殿下扶回寢官,交給她的神官。”
神官是歷代聖女自幼的管家(自然是女的),一般年紀都在當聖女的大姐姐的年齡,既是玩伴朋友,也是教會一個不懂事的聖女禮儀和各種能力與技能的教師和監護人。如雪的神官是一位也正在思春的御姐,今年二十二歲,與如雪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對別人是一臉嚴肅,冰得像冬天的一杯加冰的可樂,毒舌傳讓人腦子蒙圈。她父母早亡,沒有留下名字,代號“蝶衣”。
眾待衛對榧然的敬畏轉化為對如雪的敬愛,加上她是大祭司之女,一個個手腳規矩到差點連衣袖都不敢碰了哎……好比一群考古學家發現了價值連城的珍寶,但珍寶易碎怕壓忌手碰!他們一個個小心翼翼,惶恐不已。
蝶衣著穿一身淡藍色吊帶長裙,裡面是白色的短衫,純手工製作。這麼一個美好可人的女子穿著一身森系少女的衣服,一頭秀髮隨微揚飛,多麼美的一個畫面啊……正面一看,絕美的面容上落是女皇的霸氣,有如一座萬年冰山……
此時她站在聖女寢宮大門前翻著白眼抱著手臂等候,一股強大的氣場籠罩在方圓百米內。
眾待衛的眼裡這位實力高達神境期第v級第七重的天才加女皇加聖女的保鏢,她喜怒無常,草菅人命,於是在完成了讓他們手軟腿抖的聖女交接儀式之後,在蝶衣不怒自威的目光之下,他們調頭潰逃,別說是比兔子還快,簡直比波音747還快!
“怎麼給擱在擔架上?”蝶衣抱著如雪嘀咕道,“看她這樣子也不用送重症監護室啊。”
她哪裡知道是盜寶團不敢碰這件珍貴的古董。
她摸摸如雪蒼白的小臉,長腿一伸,把金白色的浮雕門勾上,向寢宮內走去。
如雪的寢宮沒有聖殿那般眼豪華,但她地位甚高,也就是由大理石,梧桐木,疏璃瓦,羊毛毯,天鵝線組成的一公頃的小型宮殿和裡面貴到旁譜的傢俱而已。榧然來了必定痛訴資本主義的腐敗,這麼大不如讓我蹭點地皮啊!空著也是空著!
蝶衣摟住如雪的纖腰,淡綠色的柔和光芒隨著她的手進入如雪軟掉的身體,漸漸地,如雪轉醒了,她目光迷茫一臉無表情的姿態……蝶衣一驚,這丫頭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給嚇傻了……她把如雪住房間裡拖,一腳踢上房門。
如雪呆呆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發出委屈的聲音:“嗚……衣衣……”
蝶衣心疼地摸摸她的臉,她可是一直把如雪當親妹妹來養的,“怎麼啦?你不是號稱出去找心上人了嗎?怎麼給將成這個慫樣回來?”
桃子腫眼,髮絲凌亂,衣衫凌亂,要是她臉色不蒼白的話,而是潮紅,蝶衣從她多年的言情小說閱歷可以判斷她被吃幹抹淨了!但這面色蒼白到寫著“我死了我死了生活失去了希望“是個什麼鬼事情?難道她心上人拒絕了她!
如雪哽咽了幾聲,蝶衣更加愛憐地為她揉揉腫腫的眼睛,她說:“衣衣……他欺負我……”
“丫頭你真被欺負了啊!”蝶衣聲音高了八度,一臉震驚,明顯想歪了,我是錯過了多麼美妙的劇情?“疼不疼……哎喲不哭呀,我們要堅強了……”
哄了她一會兒,蝶衣聲音又一轉,變得陰森可怖:“他……打你了?罵你了?還是把你吃幹抹淨然後跑路……姐姐替你做主,說出他的長相和名字,我馬上去把那隻播完種就拍物屁股走人的大佩奇化學閹割捉拿歸案!”
:()原罪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