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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整花活的都是強者)發話,鬥氣化馬大帝當即對自己牽著的馬匹使用了多重影分身之術,眾人也皆是跳躍翻身上馬,隨後雙持劍將武器插入腰間鞘中,雙手結印釋放了群體加速,一列鐵浮屠便開始向前呼嘯衝鋒,我都不敢想這衝到脆皮臉上傷害是武器打得還是撞擊踩踏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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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待到他們前進了三四百米後,又不由減速停了下來,幾人勒著馬韁讓其在原地慢慢打轉,面面相覷。
“樹人?”雙截斧錘甩著連線鏈旋轉著飛斧,面甲的縫隙中露出迷茫的眼神,“……甚至是百萬雄師?”
“我想象力不夠豐富,想不出把一森林的樹都刷成樹精的騷操作,”伯樂大帝同樣也是小小的眼睛裡透著大大的疑惑,“超位無冷卻也不足以抵抗生靈湧動之怒啊。”
“對面五個無冷卻先知放自然的呼喚?”扛著巨錘的戰士猜測道。
然而並沒有人回應他的玩笑話,現版本馴獸屯兵流早已失去了其的優勢基本沒有出場可能,此時有更加嚴重的事實正在顯露,德萊文手中的飛斧一頓:“它們在衝我們過來啊……”
“以每秒五米的速度。”伯樂以其過人的視距判斷力補充道,“我們在此處建系,以正對樹人風暴的方向為y軸,向第三象限對角線以同樣的速度逃離,能保證我們不進入二百米可視仇恨範圍。”
“你這話提醒了我,樹人常態是靜止的,現在移動起來了,那麼一定是有仇恨的,所以在誰身上?”雙劍加速哥發現了盲點。
眾人再次面面相覷,巨錘哥猶豫著開口:“難道樹人風暴前正有一隊在逃竄?”
幾人立刻腦補出了遛著樹人在森林裡一邊跑一邊回頭攻擊的高血壓操作,不過轉念一想,這遛子打法都能把森林刷沒,估計是出了bug級道具吧。
“怎麼刷出的百萬雄師?”伯樂還是忘不掉這個批問題,“遛著均勻刷出還要回一下頭秒一個才能有這效果吧?高速高傷,已經上了飛昇塔了?”
“有可能啊,朗基奴斯、昆古尼爾、埃克斯卡利伯、阿喀琉斯等等,初始品階就是神話的武器可以每小時充能的被動秒殺一個非幻神的npc單位,加上瞬閃、摺疊跳之類技能或者武器投擲自迴天賦、帶閃爍、加速、浮空飛行的武器技,我覺得就差不多了,但沒有長時間隱身或偽裝斷仇恨,也沒有馴boss和支配技能,我實在不知道浪費這麼多時間幹嘛……”重劍哥擔當瞭解說,看來他才是團隊的智囊。
“我想搶一手,”伯樂直白地說,“我們有馬有加速,樹人追不上,錘哥拿存的經驗學一手範圍隱形好了。”
“打不過怎麼辦?”重劍哥憂心仲仲,看來他的性格與萊月昂正好相反,遊戲理解高卻更加謹慎,“對方經驗刷得肯定比我們多,我們才二十級兩個技能,點得肉又沒傷害。”
“前期差那幾十的數值?騎兵衝鋒是牛頓打傷害!”伯樂信心滿滿,“對方忙於逃竄注意力不集中,聲音又雜聽不到馬蹄腳步,衝鋒風聲、殺意感知更是被樹人完全掩蓋,我們隱形過去集火一兩個,然後輪番衝鋒依次拿下!”
“可是我想學神智之蝕……”巨錘戰士弱弱地出聲。
仔細一看他的錘子上花紋密佈,柄與錘連線處還內嵌一顆淚狀藍色大寶石,看來是一位物法雙修的近戰法師。
“天天就惦記著你那奧術天球星體禁錮,你前期又沒藍又沒攻速有什麼傷害啊,抬手抬一年,別人一秒五動你技能前搖一秒範圍還小,考慮下團隊好不好,出個霧會死啊。”伯樂吐槽道。
巨大法杖哥扭扭捏捏,十分不情願。
重劍哥清了清嗓子,開始吟誦聖經:“常年玩黑鳥的人大都目光呆滯,極度自卑,且智商逐年下降最後完全淪為傻子。玩黑鳥會破壞身體結構,引發各種不治之症。人一旦開始玩黑鳥就說明這個人的智慧品行樣貌通通都是下等,這輩子只能在陰溝裡苟延殘喘。玩黑鳥的玩傢俱有強烈的反社會傾向,對治安穩定造成破壞,危害正常人的生命……”
巨杖哥眼角帶淚,最終屈服於聖經的壓制,默默吃下經驗學習了團隊潛行技能。
“誒,這就對了,團隊優先嘛,常年玩黑鳥的人大多眼神銳利,極度自信,且智力逐漸增加,最後完全變成大c,玩黑鳥會重組身體結構,用藍量變為血量,人一旦開始玩黑鳥就說明這個人線上團戰通通都是上等,這輩子肯定在ti上大殺四方,玩黑鳥的玩傢俱有強烈的責任感,對勝利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伯樂熟練地將《失樂園》倒背如流以勸慰這位執念玩家,